陆诗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跟着管家走进客厅后,却没有看见两个孩子的身影。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客厅。
“管家,你不是两个孩子在客厅等我的吗?怎么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这客厅静谧的让人莫名的有些不安。
管家一脸奇怪的说道:
“我去给您开门的时候,孩子们的确都坐在客厅沙发上玩呢!”
“难道他们等着急了,自己去楼上的儿童房玩了?”
“也许吧!”陆诗画无奈的说道。
管家:“那我带您去二楼的儿童房吧!”
陆诗画:“那好吧!麻烦你了。”
管家看了一眼陆诗画手中提着的礼物,微笑着说道:
“陆小姐,你提着这么多东西一定很累了,我帮您提着吧!”
“不用了,我自己提得动,玩具很轻的。”陆诗画摇摇头礼貌的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
管家:“那好吧!请跟我来。”
陆诗画点头:“好的。”
管家转身带着陆诗画走上二楼。
他领着陆诗画,走向儿童房。
片刻后。
管家带着陆诗画站在一间客房的门口,对着陆诗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陆小姐,请进吧!小少爷就在里面。”
“好的,谢谢。”陆诗画看了管家一眼,随后敲了敲房门:“咚咚咚……”
管家:“……”
他以为陆诗画会直接推门进去呢,没想到竟然敲门。
“陆小姐,您直接推门进去就好,不用敲门。”
说完,他直接打开了房门。
陆诗画尴尬的笑了笑:“哦,好的。”
她一只脚刚踏进房间,忽然奇怪的看了一眼儿童房。
“这里面怎么没有声音?”
小孩子很难安静下来的,如果孩子真的在这里,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想到这种可能,陆诗画顿时警惕的立刻缩回自己的脚。
管家看着如此警惕的陆诗画,无奈的立刻伸手推了陆诗画的后背一把,直接把陆诗画推了进去。
“抱歉,陆小姐。”
匆忙的丢下这句话,他立刻迅速的关上房门。
关上房门的刹那,他立刻将房门锁死了。
陆诗画踉跄的摔进屋内后,听见锁门的声音,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面色一白,立刻愤怒的拍着房门,对着门外的管家说道:
“管家,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快点开房门,放了我。”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偶极矩
“管家……”
她愤怒的大声喊着,但是管家却仿佛聋了一般,压根没有回答陆诗画任何问题。
陆诗画很快就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
她气恼的直接抬腿踢了房门一脚:“混蛋,一定
是傅司寒那个恶毒的狗东西让管家这么害我的。”
“看来,你对我的意见很大啊?”傅司寒冷冰冰的嗓音,忽然在房间内响起。
陆诗画闻声,立刻转身看向身后。
可是,她却没有发现,傅司寒的身影。
她小脸气得通红一片,咬牙切齿的说道:
“傅司寒,你在哪里,你快点给我滚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吓唬我。”
她早就应该想到,傅司寒这个奸诈恶毒的男人,不会轻易这么放过她的。
她真是太高估了傅司寒的人品。
“我没有吓唬你。”傅司寒淡淡的说道:“我只是通知你,别大喊大叫,好好保存体力。”
“ 毕竟,等一下,你还要进行一场手术。”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说法,紧张地蹙起眉头质问道:“什么手术?”
该不会是想让她给她妈咪做什么手术吧?
他妈咪双腿已经被截肢了,怎么做手术?
难道把她的双腿截肢下来,还给他妈咪?
想到这种可能,陆诗画的小脸,顿时苍白一片。
傅司寒看着面色忽然惨白的陆诗画,淡淡地说道:
“你不用担心,眼睛一闭,手术很快就会过去的。”
“放你吗的狗屁,有本事你来做这个手术啊!我看你害不害怕?”陆诗画忍不住爆了粗口,
怒声道。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忽然黑沉一片。
“陆诗画,这五年你在外面都学了什么,怎么这么粗鲁?”
“关你屁事。”陆诗画气愤的继续吐槽。
傅司寒俊脸黑了又黑。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我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还什么女孩子。”陆诗画继续愤怒的唱反调。
傅司寒:“……”
他通过监控看着陆诗画愤怒郁闷的表情,心中怒意忽然被愉悦取代。
陆诗画的态度证明,生气愤怒的不是他一个人。
“陆诗画,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的话,你会很痛苦。”
“痛苦?”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警告,顿时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你该不会是不想给我打麻药,强行给我手术吧?”
那傅司寒真的特么的太毒了。
不给她打麻药,强行给她截肢双腿,那她岂不是活活痛死。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说法,诧异的蹙起眉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陆诗画把他当做什么人了?他有这么狠辣吗?
流产手术不打麻药岂不是疼死?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反问,不客气的说道:“我这样想你还是高看你了,我想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你可能更想直接杀了我。”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说法,顿时气笑了。
“我在你心目中的
印象就这么糟糕?”
“糟糕吗?”陆诗画十分不客气的怼道:“之前三番两次想掐死我的人又是谁呢?”
傅司寒闻言顿时被陆诗画的问题给噎住了:“……”
他舔了舔后槽牙,无奈的握紧拳头。
的确,他之前是有前科,但是那也只是在他愤怒的失去理智之下才会故意吓唬她。
他从未真的想要她的命。
“你安心的坐下休息几分钟,医护人员马上就过去了。”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回答,顿时紧张的握紧拳头。
她必须想办法尽快解救自己。
“傅司寒,我想见你一面,我们当面的好好谈谈,可以吗?”
“谈什么?”傅司寒淡淡地说道。
陆诗画立刻说道:“我不想做手术,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
她的双腿绝不能被截肢,被截肢之后她就是残废了。
傅司寒面色一冷:“如果你只想跟我谈这些的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陆诗画竟然还想留着那个野种,他绝不允许。
“医生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丢下这句话,立刻关闭通话设备。
傅司寒的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推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拥护下,迅速的走了进来。
陆诗画看着眼前震撼人心的画面,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