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剥。”傅司寒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立刻开始剥虾仁。
因为不熟练,他的手指头都被虾头刺破了。
可是他好不容易剥好了虾仁,送到陆诗画嘴边的时候,陆诗画忽然又撒娇地说道:
“我忽然又不想吃虾仁了,我想吃清蒸大闸蟹,但是我也不喜欢剥,司寒你帮我剥好不好?”
傅司寒:“……”
他极力忍住想要掐死这个小作精的冲动,把手中的虾仁强势的塞进陆诗画的嘴巴里。
他好不容易剥的虾仁,她想不吃就不吃,可能吗?
“先吃虾仁,我这就给你剥大闸蟹。”
陆诗画被迫含着虾仁,内心咬牙切齿,脸上却温柔地看着傅司寒:“司寒,你对我真好,我好感动呀!”
“来,奖励你一个吻,么么哒……”
说完,她立刻把油腻的小嘴亲向傅司寒。
随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气得面色惨白的宫清颜,和面色铁青的赵云霞。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别乱动。”
傅司寒连忙躲开陆诗画油腻的小嘴,咬牙切齿地警告一句。
随后,他拿起大闸蟹,冷飕飕地看了管家一眼。
今天晚上是谁安排菜色,他要把做油焖大虾,清蒸大闸蟹的厨师通通开除。
一顿饭,除了陆诗画和陆不凡,陆忆云母子三人,吃得十分开心,肚子都吃撑了。
其他三人气都气饱了,什么都没吃。
最后,原本准备留下来过夜的赵云霞,忍无可忍的带着宫清颜,愤怒离去。
赵云霞和宫清颜前脚刚走,傅司寒也忍无可忍的立刻推开陆诗画,转身上楼。
……
翌日清晨,天色还没有完全亮透。
奢华的卧室内。
傅司寒还在睡梦中,忽然被人捏住了鼻子,捂住了嘴巴。
氧气忽然不足,他硬生生的被憋醒了。
一睁眼,他就看见了陆诗画那张精致倾城的白嫩如玉的小脸,和那双水灵灵,妩媚和清纯完美结合,仿佛可以瞬间勾魂摄魄的桃花眸。
惊艳地看了陆诗画几秒钟后,氧气不足的傅司寒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打掉陆诗画捣乱的小手。
“陆西贝,你干什么?”傅司寒咬牙切齿的怒声道。
陆诗画一脸无辜地对着傅司寒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傅总,你忘记了吗?你答应我把傅星浩接回来的。”
她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该起床去接傅星浩回来了。”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话,反射性地偏头看向窗外。
看着窗外还带着一丝黑暗的天色,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陆诗画。
“现在天都没亮透,顶多四五点,傅星浩和宫清颜都还没有起床呢,接什么接?”
他昨夜被分割线折磨的一夜不敢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过线,被陆西贝找到合理的借口吃干抹净。
好不容易熬到陆西贝睡着后,他又怕自己会不小心摔下床,连个身都不敢翻,勉强入睡。
他还没有睡几个小时就被陆西贝吵醒,这个陆西贝真是太可恶
了。
“我六点再起床去接,滚开,别打扰我休息。”
傅司寒冷着脸丢下这句话,立刻盖上薄被,闭上眼睛继续入睡。
陆诗画沉默地看了傅司寒。
此刻的傅司寒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轮廓深邃,剑眉入鬓,眼睫如鸦羽一般浓密纤长,鼻梁高挺,薄唇性感迷人,整个五官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完美的令人惊叹。
就连皮肤也好的令人惊叹。
他的皮肤不是带着微微的小麦色,而是冷白皮,肌肤白嫩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白嫩的几乎看不到毛孔。
因为他平时冷如冰山,整个人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高冷,她从未有机会靠他这么近,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
看着比女孩子肌肤还要白嫩,容貌还要漂亮的傅司寒,陆诗画眼中情不自禁的盛满了惊艳。
沉默的欣赏了这盛世美颜好一会儿后,她忽然勾了勾嘴角,低头把红唇靠在傅司寒的耳边,故意大
声喊道:
“起床啦!”
傅司寒耳朵忽然被震得生疼,忽然睁开眼睛。
看见作妖的陆诗画,他愤怒的忽然坐起身,咬牙切齿的一把掐住陆诗画的脖颈。
“狗女人,你活腻了是不是?”
陆诗画忽然被掐住了脖颈,面色忽然铁青地厉害。
她冷飕飕地问道:
“傅总,看来您不想救您母亲了。”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提醒,愤怒的头脑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理智的松开陆诗画,眼中满是厌弃。
“你除了会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陆诗画挑了挑好看的秀眉,冷冷地勾起红唇。
“只要威胁有用就行了,我其他的会不会关你什么事?”
傅司寒面色铁青:“……”
陆诗画抬起下巴,高傲地对着傅司寒露出雪白的天鹅颈,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司寒,为难道:
“你刚刚把我脖子掐痛了,你必须给我吹吹,哄哄我,给我按摩,给我道歉,不然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