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倾城肤白如雪的小女人,娇俏的鼻子下挂着两条鲜红的血线,白色的T恤上,和地面上都被鲜血侵染,场面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而她竟然却不自知,还傻乎乎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视线仿佛是夏日的太阳,火热的仿佛要把他融化了一般。
傅司寒满头黑线地看着陆诗画,幽幽地开口提醒道:
“陆西贝,你会不会失血过多而亡?”
“什么失血过多?”陆诗画闻言没有反应过来,反射性的问了一句后,连忙把放傅司寒八块腹肌上的视线,转移到傅夜寒俊美无双的脸上,疑惑的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哭笑不得的走到陆诗画的面前,伸手捏住陆诗画的鼻子。
“你偷窥我。”
“我没有,你别胡说。”陆诗画心虚的眨巴着水灵的桃花眸,连忙摇头否定道。
傅司寒挑了挑好看的剑眉,松开陆诗画的鼻子。
“你都流鼻血了还不承认?”
“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陆诗画压根不愿意相信,连忙伸手擦了一下鼻子。
下一秒,感受手中黏腻的鲜血,她连低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立刻推开傅司寒转身就往洗手间跑去。
“你别误会啊!我刚刚就是上火。”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
洗手间里传来陆诗画懊
恼又窘迫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真是要命啊!
她虽然曾经和傅司寒结婚多年,但是她还真的没有机会看过傅司寒的好身材。
由于之前她容貌不佳还肥胖,她出于自卑心理,晚上都是关灯的。
今天忽然看见了,也是属于意外……
傅司寒双手环胸,斜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手忙脚乱处理着自己鼻子,显得十分窘迫的陆诗画。
他真没想到,陆西贝这个女人竟然会流鼻血。
他一直以为陆西贝开口就说要睡他,是个举止轻浮,风流不羁,是个经验很多的女人,没想到……
她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经验老到。
良久之后。
陆诗画已经处理好自己的窘迫,捂着鼻子从洗手间走出来,对着傅司寒说道:
“刚刚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不准跟任何人说。”
“你不是说,你只是上火吗?”傅司寒故意挑眉,反问道。
陆诗画:“……”
“上火的事情的,我也不想告诉别人。”
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
傅司寒轻笑一声,淡淡地颔首道:“可以。”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陆诗画疑惑的反问一句,随后拿起水杯,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她要表现出她真的只
是上火了的模样,千万不能让傅司寒有机会笑话她。
“我先喝口水降降火,你说你的。”
傅司寒看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陆诗画,轻笑着点点头道:
“以身相许吧!”
“什么以身相许?”陆诗画一脸诧异地看着傅司寒,简直就像是在听鬼故事。
傅司寒挑了挑好看的眉头,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刚刚不是说,为了对我负责,愿意以身相许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陆诗画满头黑线。
傅司寒:“你就是说了。”
陆诗画一脸无语地看了傅司寒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司寒,反问道:
“你让我以身相许,那还穿衣服做什么?”
她一脸痞气地把目光落在傅司寒劲瘦的腰身上:“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
“刚刚没看清……”
“闭嘴!女流氓!”傅司寒被陆诗画火辣辣的视线看得连忙转身,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懊恼和冷意。
陆诗画:“是你让我以身相许的,怎么现在让你脱衣服你又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别开玩笑了好吗?”
傅司寒背对着陆诗画迅速将白衬衫穿起来:
“你能不能淑女一点,腼腆一点?身为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吗?”
“你们男人就是虚伪。你不是
说以身相许的吗?我都按照你的意思来了,你又穿衣服是怎么回事?”
陆诗画看着急忙穿着白衬衫,却气场强大,举止优雅矜贵,宛如在拍时尚大片的傅司寒,惊艳了一下。
惊艳过后,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个狗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心太坏,人太渣……
白瞎了老天给了他一副好容貌。
如果不是为了救女儿,她才不想跟狗男人发生亲密关系呢!
傅司寒闻言无语地看了陆诗画一眼:“……”
他现在有些怀疑,陆诗画刚刚流鼻血可能真的是上火了。
不然,她说话怎么能这么轻浮大胆?
陆诗画故意试探地问道:“难道你说的以身相许,是准备让我跟你结婚?”
“跟你结婚,可以啊!但是你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未婚妻宫清颜在呢。”
“她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你不娶她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不定,到时候她还会把傅星浩带走,让你永远都看不见傅星浩了。”
“你要是能处理好宫清颜,我愿意跟你结婚。”
说完,她一脸期待地看着傅司寒,等着傅司寒的回答。
她真的很想知道,傅星浩到底是不是宫清颜生的。
如果傅星浩不是宫清颜生的,傅司寒一定会说宫清颜没有资格带走傅星浩
。
傅司寒优雅的扣着纽扣,漫不经心地抬眸扫视了陆诗画一眼。
他看见陆诗画亮晶晶充满期待的桃花眸,不可置否地冷哼一声。
“你想嫁给我?呵……你知道什么叫做痴心妄想吗?”
陆诗画满头黑线:“……”
她说的重点明明是傅星浩,傅司寒这个狗男人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呢?
傅司寒优雅地走到陆诗画的面前,忽然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抬起陆诗画的下巴。
随后冷冷的嗤笑一声。
“像你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给我老婆擦鞋都不配!”
陆西贝哪有陆诗画万分之一的温柔善良?
陆诗画万事都以他为先,为尊,从不会忤逆他,惹他生气,还对他百依百顺。
陆诗画闻言眸色一冷,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他说的老婆是指宫清颜吗?
还没有结婚就称呼宫清颜为老婆了?
可是他们之前结婚好几年,他从未叫过她一声老婆。
真是可笑啊!
她在和傅司寒婚姻期间内,对他嘘寒问暖,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心掏给他,最后结果却是,他从未把她放在心上过。
她冷冷地推开傅司寒,垂下眼睫挡住眼中的失落和痛苦,嗓音冰冷地说道:
“既然你从未想过娶我,那你还让我以身相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