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见自己手都已经摸到傅司寒健硕的胸膛了,傅司寒还是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内心顿时有些急躁了。
傅司寒该不会真的打算被她睡了吧?
虽然为了女儿的身体,她也挺想多睡傅夜寒几次增加怀孕的几率,但是……
不是这个时候,万一她输了,傅司寒以后可再也不怕三八线了。
所以,她绝不能让傅司寒如意。
“傅总,你总是口口声声跟我说不要,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乖得跟个小奶狗似的。”
陆诗画大胆地摸着傅司寒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故意娇媚又撩人对着傅司寒取笑道:
“你内心里,是不是很早就对我有想法,想要得到我了?”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娇媚撩人的笑容,心跳不由自主的紊乱了一下。
他极力忽视身体的异样,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
“你想多了,我现在躺在这里不动,也不过是被你逼迫的而已。”
“不对,我看你分明是喜欢我,才会躺在这里任由我为所欲为。”陆诗画摸着傅司寒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
傅司寒一脸嫌弃地看着陆诗画,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比你好看,比你身材好,比你乖巧的女人有很多,你觉得你哪有优点值得我喜欢?”
陆诗画忽然动了
一下腿脚,似笑非笑地摸着傅司寒漂亮的人鱼线。
“既然我没有优点值得你喜欢,那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感觉呢?”
“你……”傅司寒察觉到陆诗画碰到自己极力想要隐藏的秘密,顿时羞恼的红了耳根,咬牙切齿地推开陆诗画的腿。
“陆西贝,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你怎么这么大胆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我是不是女人不知道吗?”陆诗画娇媚地对着傅司寒勾了勾红唇,白玉般的小手停在傅司寒的裤腰处。
她故意提醒道:
“傅总,既然你今天这么配合,我就不客气了哦。”
说完,她并没有立刻行动,给傅司寒返悔逃离的机会。
可是傅司寒并没有像她想得那样,立刻反悔逃离,而是无所谓地松了松肩膀,一脸无奈地看着陆诗画。
“陆西贝,我被你这个女流氓看上,我自认倒霉,谁让我母亲需要你医治,我现在栽在你手里了呢?”
陆诗画挑了挑好看的眉头,脸上露出风流肆意的笑容,内心却在疯狂的骂人。
傅司寒这个狗男人,还挺会说啊!
之前傅司寒还表现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她不相信傅司寒这么快就想开了,想被她睡。
他一定是想逼迫她主动放弃睡他,以后他就不用再受
分割线的折磨了。
陆诗画慢悠悠地抬起傅司寒精致的下巴,垂眸认真地打量着傅司寒的妖孽俊脸。
“是吗?听起来,你很不愿意啊?”
“没错,我本来就不愿意。”傅司寒冷淡地看着陆诗画,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放过我,让我这个病患好好休息一晚,我会感激你。”
陆诗画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立刻松开傅司寒的下巴:
“想让我放过你,那你就滚到你的那边睡去,不准超过分割线。”
“我就要在这里睡。”傅司寒淡定的说道:“如果超过这条线你就要睡我,我现在随便你睡,你睡吧!”
陆诗画:“……”
这个狗男人,怎么忽然这么精明了?
不行,不能认输。
“好呀!那我就不客气了。”陆诗画立刻低头吻上了傅司寒的薄唇,小手故意在傅司寒的身上乱摸。
傅司寒俊脸铁青,身体却莫名的被点燃了:“……”
良久之后,他情不自禁地回应了陆诗画的吻,单手扣住了陆诗画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陆诗画忽然惊愕地杏目圆睁,无语地看着眼前放大的妖孽俊脸。
完了!傅司寒怎么一点都不怕被她占便宜,还主动攻击她了?
她立刻屈起膝盖就给了傅司寒一脚。
傅司寒顿时
痛得弓起了腰,也瞬间回过神,恼怒的对着陆诗画吼道:
“陆西贝,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诗画一脸无辜地看着傅司寒:“不好意思呀!我刚刚忽然来了大姨妈,一着急不小心就碰到你了。”
傅司寒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诗画:“……”
“我去个洗手间,你先休息,以后有机会的哈!”陆诗画丢下这句话,立刻跳下病床,转身跑进洗手间。
片刻后,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脸无奈地对着傅司寒说道:
“我需要出去买必备用品,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
说完,她转身走出病房。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离开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内心也闪过一丝庆幸。
他刚刚差点把陆西贝当做陆诗画擦枪走火了,还好陆西贝姨妈来的及时,让他及时清醒。
当然,往后至少一个星期,他都不用再担心失身的问题了。
陆诗画关上病房的房门后,顿时气恼地踢了房门一脚。
要不是她刚刚机灵的找个理由,刚刚她就差点被傅司寒给吃干抹净了。
不行,她得找个办法,让傅司寒不敢过分割线,不敢失身才行。
“怎么了?”傅司寒听见房门被踢,疑惑的开口问道。
陆诗画顿时紧张的回复道:“没什么,我不小
心踢到门了,晚安。”
说完,她转身就跑。
傅司寒听见离开的脚步声,好看的剑眉顿时蹙了蹙:“……”
这个女人就这么喜欢他,想要得到他的身体吗?
不过来个姨妈没办法的得到他罢了!竟然气到脚踢房门。
看来,以后他跟她同床共枕的时候,还是小心点避开她,以免哪天真的被她蛊惑,被她给吃干抹净了。
当然,为了不失身给陆西贝,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尽快找到Vivian神医来救治他母亲,这样他就可以尽快和陆西贝毁约,不用做三个月情侣了。
……
时光飞逝,一眨眼过了五天。
这五天,陆诗画压根没有来找傅司寒,傅司寒在医院过的非常舒适,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人睡一整张大床的感觉。
傅司寒这两天骨折的右臂已经不太疼了,便一大早起床走出病房,准备去看看陆诗画给他母亲针灸的情况。
这已经是第五天,按照苏慕白的说法,
陆诗画今天再给他母亲针灸一次,他母亲就可以彻底清醒了。
不过,虽然他母亲可以清醒过来,但是毒素想要完全排除,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急不得。
傅司寒刚走到他母亲的病房,就听见“哗啦!”一声,玻璃杯落地的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