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借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冷飕飕地打量着黑暗中的陆诗画,眉头紧锁。
半夜来病房也就算了,竟然连灯都不开的站在他床前,
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陆诗画笑眯眯的举起手里拿着马克笔,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怎么不回家睡觉,跑来医院了?”
傅司寒看见马克笔的瞬间,顿时有种被分割线支配的恐惧。
他俊脸铁青地说道:“你还敢说,就你画得那些分割线,我这么大个子能睡得下吗?”
“我本来就是伤患,再掉下床,右臂就要三次骨折了。”
“哦!”陆诗画微微一笑,哦了一声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
她走到傅司寒的床头,打开灯。
刺目明亮的灯光,让傅司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人抬起。
他立刻动了动鸦羽般漂亮的睫毛,睁开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灿
若星辰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对着傅司寒勾起迷人的红唇,慵懒又散漫地说道:
“我说了,这三个月的时间,你是属于我的。”
她痞气十足的用白嫩如玉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傅司寒精致如艺术品一般漂亮的下巴。
“所以,我不管你身体是否受伤,这三个月你必须跟我同床共枕。”
傅司寒满头黑线看着陆诗画:“……”
对上陆诗画那又妖又魅又纯的眼神,他仿佛瞬间被蛊惑了一般,呆呆地看着陆诗画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忘记了反应。
莫名的,他的内心还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血液莫名沸腾,身体莫名发烫,忽然有种想要将陆诗画扯进怀中,为所欲为的冲动。
“好看吗?”陆诗画看见傅司寒忽然变得炙热的眼神,忽然眯起的凤眸,邪肆的抬起傅司寒的下巴,将精致倾城的小脸凑到富士的眼前。
哼……
这个狗男人,果然是个沉迷美色的渣男。
看见她长得好看,就要放弃他的原则,想对她下手了吗?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问题,看着忽然在眼前放大的精致小脸,忽然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推开陆诗画的胡作非为的小手,铁青着俊脸看着陆诗画。
“陆西贝,我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现在已经是重伤患者了,你不但不理解我,不心疼我,竟然还想着跟我同床共枕。”
“你真是太……色了。”
他没好气的贬低陆诗画:
“说你是女流氓,都是抬举了你。”
“色?”陆诗画漂亮的额头顿时滑落三条黑线,无语地看着傅司寒:“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思想不单纯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来跟我这个伤患同床共枕,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的色心?”傅司寒厌恶地看着陆诗画,直白的反问道。
陆诗画:“
……”
她特么真是比窦娥还冤枉啊!
她来病房找傅司寒,压根不是对傅司寒的男色感兴趣,只是想折磨傅司寒,让傅司寒睡不好觉罢了。
她气得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眸,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轻笑着对着傅司寒举起手中的马克笔。
“看见我手中的马克笔了吗?”
“看见了又怎么样?”傅司寒面色漆黑的反问道。
他讨厌这支笔。
陆诗画对着傅司寒露出甜美的微笑:
“我会用它画出一道分割线来,只要你不过线,就算我思想再不单纯,我也不会对你下手的,因为我这个人,最讲诚信了。”
“只要你不过线,我说不动你,就一定不动你。”
傅司寒:“……”
被分割线支配的恐惧,让他很想立刻伸手把陆诗画手中的马克笔抢过来,扔进垃圾桶。
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想法,他的左手也很灵活又迅速的伸向陆诗画手中的马克笔。
陆诗画见状连忙,立刻躲避。
可是,她手中的马克笔虽然躲过了傅司寒的手,但是她的手腕却被傅司寒抓住了。
陆诗画惊慌地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搬开傅司寒的大手。
傅司寒立刻用巧劲将陆诗画扯向自己,准备用嘴巴,把陆诗画手中的马克笔咬走。
陆诗画发现傅司寒的意图,立刻抬起小脸,大胆的亲上傅司寒的薄唇。
她可不会让傅司寒逃过分割线的惩罚。
傅司寒倏然被陆诗画霸道的吻住了薄唇,动作和思维同时一僵,凤眸瞳孔一缩震惊看着眼前忽然吻住他的陆诗画。
莫名的,好似有一股电流通过陆诗画温软的唇瓣,钻进他的身体,电击了他全部的神经。
他无意识的轻咬了陆诗画的唇瓣一下,仿佛在确认……
为什么这个狗女人的强吻,不但不让他讨厌,反而有种想让他深入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触觉和冲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