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看着傅星浩的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闷烦躁,无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筷子。
“傅星浩,你是一个少爷,而我只是个小保姆,我喜不喜欢你重要吗?”
傅星浩听见陆诗画的回答,瞬间明白陆诗画这是在委婉的告诉他,她的确不喜欢他。
傅星浩明白陆诗画的意思后,莫名其妙的控制不住心中酸涩的情绪,眼泪忽然决堤而下,无声的从脸颊上滑落。
他连忙低下小脑袋,藏起通红的眼睛和脸上伤心的眼泪,小奶音低低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不管漂亮阿姨是不是他的亲生妈咪,就凭漂亮阿姨不喜欢他这一点,他也没有勇气再去接近漂亮阿姨,寻找真相了。
“那最好不过。”陆诗画察觉到傅星浩浓重的鼻音和嗓音中的哽咽,心头莫名的觉得压抑,憋闷。
难道,她是觉得自己一个成年人好像在欺负一个小奶包,所以心里才会觉得憋闷过意不去吗?
可是,她只是合理的拒绝了仇人儿子的请求,不算欺负人吧?
陆不凡早就看见傅星浩的眼泪了,心口莫名的跟着一酸,跟着一起难过。
傅星浩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怎么是个小哭包?
忽然间觉得温柔善良的妈咪,对这
个小哭包有些绝情了。
他完全忘记之前,前段时间把傅星浩气哭的场景。
“那个傅星浩,要不我喂你吃饭吧?”陆不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傅星浩,孩子气的挠挠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也挺喜欢喂别人吃饭的。”
傅星浩闻言抬起通红地眼睛看向陆不凡,难过地摇摇头:
“凡宝,谢谢你,我不饿了,我先上楼了。”
说完,傅星浩转身,迈着小短腿往楼上走去。
陆不凡下意识的跳下餐椅,想要更过去安慰傅星浩。
陆诗画立刻拉住陆不凡的小手,严肃地说道:“陆不凡,没吃完饭不准到处乱跑。”
“可是,傅星浩好像很难过,我想去安慰他。”陆不凡坦率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陆诗画闻言奇怪地抬眸看向沉默了良久的傅司寒,意味不明地对着陆不凡说道:
“傅星浩有爹地有妈咪疼爱,要你安慰什么?”
陆不凡:“可是……”
陆诗画直接给陆不凡塞了一个小笼包,不给陆不凡再次开口说话的机会。
“没有那么多可是,快点吃饭。”
傅司寒晦涩不明地打量了陆诗画一眼,幽幽地开口说道:
“你之前不是很会笼络蛊惑傅星浩的心吗?为什么这次故意伤傅星浩的心?”
陆西贝主动拒绝傅星浩
的示好,让傅星浩对她失望刚好。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傅星浩这个儿子也像陆不凡一样,被陆西贝这个不怀好意的狗女人给洗脑了。
不过陆诗画推开傅星浩示好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我什么时候蛊惑笼络过傅星浩的心了?能别冤枉我吗?”陆诗画没好气地白了傅司寒一眼,吃了一个小笼包。
她拒绝傅星浩的示好,是因为她觉得傅星浩这孩子很讨人喜欢,她害怕她和傅星浩的相处的越久就越喜欢傅星浩,以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了面对傅星浩。
毕竟,傅星浩妈咪是宫清颜,是她的敌人,她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宫清颜。
如果傅星浩知道她对付他妈咪,一定会讨厌她的。
与其让傅星浩跟她有了感情后,以后讨厌她,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有什么感情,就和傅星浩保持距离。
傅司寒意味不明地看着陆诗画,好奇的反问道:“怕我看出你对我图谋不轨?”
陆诗画闻言忍不住白了傅司寒一眼,喝了一口豆浆:“你能不这么自恋吗?讲真,自恋过头了也是一种病,得治。”
傅司寒冷哼一声:“你说我自恋?”
他鄙夷地看着陆诗画:“你昨天和昨晚,完全没有掩饰过你想得到我的野心。”
他毒舌的嘲讽一句:“说
实话,陪酒女恐怕都没有你放得开。”
陆诗画闻言小脸一沉:“……”
她气得咬牙切齿,怒到极致后,她反而轻笑着出声,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倒是,我不都光明正大的对你展现出我的野心了,你刚刚的问题不是没有过脑子的瞎问吗?”
她忽然倾身伸手,痞气十足的抬起傅司寒的下巴,漂亮的桃花眸带着玩世不恭的轻佻和散漫,对着傅司寒抛了一个媚眼。
“怎么,你现在后悔了,想要献身给我了吗?”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轻佻散漫,却意外勾魂的桃花眸,心跳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
这狗女人言语轻佻,可是看起来却带着莫名的清纯和妩媚还有性感,魅力十足,让人一点都不觉得油腻,反而莫名的撩人心弦。
这女人果然是个会蛊惑人心的高手。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将菲薄迷人的唇瓣缓缓地凑近陆诗画那潋滟饱满的红唇。
陆诗画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俊美无双的容颜,心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
不得不承认,这个狗男人的俊脸妖孽到三百六十五度没有死角,让身为颜狗的她,因为这张脸心跳都加快了,还没有推开他的心思。
陆不凡看见爹地妈咪暧昧的模样,立刻红着小脸,偷偷转身跑上楼
,准备去安慰傅星浩。
陆诗画注意力全都在傅司寒的身上,压根没有发现陆不凡偷偷跑了。
就在陆诗画以为傅司寒会吻上的的时候,一根油条忽然突兀的塞进陆诗画的嘴巴里。
“呵……女人,比起让我献身给你,我觉得你还是吃油条比较实际。”
傅司寒看着满目诧异的陆诗画冷笑着勾了勾嘴角,拿起纸巾优雅的擦拭着修长如玉,指节分明的漂亮手指。
陆诗画满头黑线地看着傅司寒如同强迫症一般,一根一根地擦拭着那漂亮的手指:“……”
傅司寒将手指清理干净后,气质矜贵的拿起筷子,夹了一根油条优雅地咬了一口,品尝。
陆诗画看见傅司寒优雅的吃着油条,忍不住脱口而出的问道:
“你不是最讨厌油条的吗?”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问题时,面色一僵。
陆诗画怎么会知道他讨厌油条?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味蕾已经尝到了油条特有的香味。
熟悉又陌生的味觉体验,让傅司寒瞳孔倏然一缩,连忙握住陆诗画的白嫩如玉的小手,追问道:
“这油条是谁做的?是不是你?”
这油条的味道和陆诗画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陆西贝知道他不喜欢吃油条,还能做出和陆诗画一模一样的油条,这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