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画眼神轻佻地打量着傅司寒:
“身材不错,做男模绰绰有余,不知道体力怎么样?别中看不中用那可就……”
傅司寒额头青筋暴跳地看着陆诗画,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陆西贝,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就这么饥渴的想要男人吗?”
“误会了,误会了,我只是着急用浴巾而已。”陆诗画一脸无辜地对着傅司寒笑着挥挥手:“再见,不送。”
话音刚落,陆诗画忽然察觉到骇人的杀意,她连忙“啪!”得一声,立刻关上浴室的房门。
刚想伸手掐死陆诗画的傅司寒顿时被挡在了浴室门外,神色一怔。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懵逼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
“下次再敢这样戏弄我,小心我让你追悔莫及。”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甜美的张扬的笑声,忽然反应了过来。
他面色铁青的踢了浴室的房门一脚,转身离开。
傅司寒披
上浴袍,无奈的选择去客房洗澡。
洗完澡后,他又在书房呆了两个小时后,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处理了一些公事,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一回到卧室,他忽然发现卧室的双人大床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刚洗完澡,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肤白如雪,眉目如画,慵懒妩媚,带着撩人风情的绝色美人。
傅司寒看着这个震撼惊艳了他视觉的大美人,心情不自禁的悸动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想过,陆西贝竟然可以漂亮的如同出水芙蓉,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陆诗画此刻坐在床上玩手机,完全没有发现傅司寒已经洗完澡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傅司寒冷冷地嗓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陆诗画闻言反射性的抬头看向傅司寒。
此刻的傅司寒穿着黑色的浴袍,宛如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俊美无双又带点暗色气质的贵公子,矜贵优雅,还带着一丝
放荡不羁的邪肆。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微笑着嘲讽道:
“傅总,如果您的记性不好的话,只要您愿意出医疗费,我还是愿意给你扎几针,帮你恢复记忆的。”
傅司寒:“……”
这个狗女人是在嘲讽他,还是掉钱眼里去了?
应该都有吧!
他们之间的约定是同居三个月,同居期间必须同床。
傅司寒想到这里,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看了陆诗画一眼,警告道:
“就算我们必须睡在同一张床上,请你也要记得我的当初的约定,把持住自己,不要见色起意,对我霸王硬上弓。”
丢下这句话,傅司寒直接上床闭上眼睛休息。
陆诗画:“……”
这个狗男人。
她抬腿踢了傅司寒一脚,傅司寒立刻睁开凤眸,目光冷厉如冰地看着陆诗画。
“你干什么?”
陆诗画指了指自己用红笔在床单上绘制的三八线:“你过线了
。”
傅司寒闻言顺着陆诗画的手指看过去。
他这才发现,陆诗画把床单画上了分割线。
看见分割线两边的大小,傅司寒妖孽的俊脸顿时瞬间黑如锅底。
“你那边的地方,是我这边的两倍还要多,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睡觉不老实,这么大点地方其实还不够我睡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的清白。”陆诗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傅司寒:“……”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铁青的俊脸笑着说道:“对了,如果你睡觉的时候要是越过这条分割线,睡到了我的地盘,那我就默认你是想被我睡,到时候别怪我对你霸王硬上弓。”
傅司寒俊美瞬间黑如锅底,冷冷地看着陆诗画:“……”
他额头青筋暴跳了好一会儿后,才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怒火:
“以我身材,你觉得三分之一的地方,能够我睡的吗?”
陆诗画:“那我不
管,反正你过线,我就当你想被我睡。”
傅司寒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
长这么大,真的是第一次见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
“对了,傅司寒,你也别妄想去客房睡,这三个月你必须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否则别想我会救醒你母亲。”陆诗画说完,对着傅司寒微微一笑:“就这样,晚安。”
说完,陆诗画立刻呈大字形,霸占床铺五分之四的地盘,毫不在意自己形象的呼呼大睡。
傅司寒俊脸黑沉地看着自己面前小得只够侧着睡,一翻身就会掉到地上的地盘,气到无语:“……”
等他母亲被医治好之后,他再来收拾这个胆大妄为的狗女人。
……
翌日。
阳光明媚,清风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吹进窗棂,将陆诗画唤醒。
陆诗画缓缓的睁开眼睛,精神抖擞的伸了一个懒腰。
她的脚丫无意识的踹在到了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