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傅司寒震惊的看着苏慕白。
苏慕白仔细地观察着赵云霞身上的针眼:“我说这个针灸的手法和陆诗画奶奶的手法真是太像了。”
傅司寒:“你怎么能看出来?”
宫清颜紧张的说道:“是啊,这看不出来的吧?”
苏慕白:“还是能看出来的。”
宫清颜不服气的说道:“怎么可能能看出来,你有没有亲眼看见陆西贝是怎么给伯母针灸的。”
苏慕白抬手指了指赵云霞身上的针眼。
“看见没有,这上面有痕迹,懂吗?”
宫清颜不服气的说道:“从这些痕迹,你能看出来什么?不就是一个个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针眼吗?”
苏慕白温和的解释道:“专业的中医,从这些针眼的分布情况,力道等,能看出一个人的行针手法。”
“可是你是专攻外科的西医,你又不是中医,你能看懂什么?”宫清颜还是
抗议道:“陆西贝就是一个骗子,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乱说话。”
苏慕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宫清颜:
“我虽然是专攻外科的西医,但是自从傅爷几年前被陆诗画奶奶用中医针灸治痊愈后,我对中医很感兴趣,已经研究了将近六年了……”
“所以,我能看出来。”
傅司寒闻言意味不明地看了宫清颜一眼。
她似乎对陆西贝有很大的敌意,这是为什么?
宫清颜眼中闪过一丝心慌,故作柔弱的红着眼睛看着苏慕白。
“慕白,既然你都能看出针法了,那是不是你也能给伯母针灸,将伯母治愈呢?”
“如果你能治愈伯母的话,寒哥哥也不用拿自己和陆西贝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交易了。”
“抱歉,这中医针灸比较奥妙,晦涩难懂,我暂时还没有能力给病人针灸。”苏慕白无奈的说道。
沉默了良久
的傅司寒,开口问道:
“那我母亲身上的毒素有减少吗?”
苏慕白点点头:“有减少,所以这针灸还是对您母亲有用的。”
傅司寒想到苏慕白刚刚说的话,凤眸一暗,内心莫名的有些迫不及待。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庄园和陆西贝再讨论一下这件事。”
苏慕白把手插进白大褂里:“好的,你先回去吧!”
傅司寒转身就要离开。
宫清颜见状连忙伸手拉住傅司寒的衣服:“寒哥哥,不要走。”
“松手。”傅司寒停下脚步,冷飕飕地看向宫清颜抓住他衣摆的小手。
宫清颜触电般松开手,一脸担忧地看着傅司寒,柔弱地凝视着傅司寒:
“寒哥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你可以听完再走吗?”
“说!”傅司寒看着满脸担忧柔柔弱弱的宫清颜,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
宫清颜立刻面色严肃地看着傅司寒说道:
“寒哥哥,这个陆西贝这些年给陆不凡做保姆,还是陆不凡的干妈,她接触诗画的机会很多,所以她会诗画奶奶针灸疗法,很有可能是从诗画那里骗到了诗画奶奶的秘籍。”
“我怀疑陆西贝故意用这样的针法,就是想让你误以为她是陆诗画,然后好骗你,从你那里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请你记住诗画之前给你留的纸条,一定要保持清醒,千万不要把陆西贝当做陆诗画啊!”
傅司寒满心的激动和期待,宛如瞬间被人泼了一桶冰水,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差点忘记了,在咖啡店看见了背影很像陆诗画的胖女人,还看见了和陆诗画笔迹一模一样的纸条。
所以,陆西贝就是陆诗画的可能性,再次降低到几乎没有。
“我知道了。”
傅司寒面色冰寒的丢下四个字,转身大步离开。
宫清颜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苏慕白疑惑地看着宫清颜如蒙大赦一般的表情,神色复杂地看向傅司寒的背影。
宫清颜忽然想到陆西贝要和傅司寒同床共枕的要求,连忙对着傅司寒的背影大声说道:
“寒哥哥,你放心的工作吧!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伯母的。记住一定要防备陆西贝,千万不要和陆西贝同床,如果同床了请不要被陆西贝引诱住。”
希望傅司寒不要和陆西贝同床共枕,更不要发生什么关系。
傅司寒并没有回头,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我还有其他病人,先去工作了。”苏慕白奇怪地看了宫清颜一眼,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走后,宫清颜面色阴鸷地看着赵云霞身上的针灸痕迹,双手颤抖地紧握成拳。
该死的陆诗画,她把陆西贝送到傅司寒身边是什么意思?
想让陆西贝勾搭走傅司寒吗?
或者,陆西贝这个贱女人就是陆诗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