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为了你的白月光污蔑我,强硬的用最残忍的方式毁了我双手,把我送进监狱,还不准我就医。”
“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在监狱里受尽了你特意安排的那些犯人的欺凌,导致我的两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天生的残疾,一个孩子天生聋哑,一个孩子眼睛看不见。”
“你为了你的白月光,就可以这样丧尽天良,不分青红皂白的毁了我和我孩子的整个人生吗?”
“傅司寒,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坏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报应的。”
容思画愤慨的说完这些话后,推着婴儿车迅速转身离开。
而他,再也没有追上前查看容思画孩子容貌的勇气。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容思画一看见他,就要把婴儿车上的门帘放下来了。
她恨他,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让他看见她生了两个残疾的孩子。
他不认为自己对不起容思画,只是觉得愧对了容思画的孩子,毕竟不管容思画犯了多大的
错误,两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只是,当初容思柔明明拿出了证明容思画那幅得到冠军的画作,是容思柔创作的证据,容思画为什么还口口声声的说他污蔑她?
难道当年那幅画的真实作者真的有另有隐情吗?
可是,容思柔那么善良,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还有,他没有特意安排监狱里的人,欺负凌辱容思画,容思画为什么会觉得是他安排的人欺负她呢?
“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傅海翔看着神色恍惚陷入沉思着的小儿子,忍不住抬手给了傅司墨后脑勺一巴掌。
傅司墨满脑子问号,心里乱的厉害茫然地看向傅海翔:“说什么?”
傅海翔满头黑线地踢了傅司墨一脚:“臭小子,刚刚陆西贝小姐跟你说话呢,你不回答人家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司寒可是说了,这个陆西贝很有可能有能力将他老婆救醒,他可不能怠慢了陆西贝。
傅司墨痛的俊脸一皱,单腿跳开远离自己下手狠辣无情的老爹。
“爸,我还是
不是你亲儿子了?竟然说打我就打我!”
他忍不住埋怨道:“我这腿还要上台表演呢,出事了违约金您给我赔偿吗?”
他身为唱跳演三项全能的当红顶流,全身都是宝贝,哪里都不能受伤的。
傅海翔立刻不客气的说道:“滚远点,想屁吃呢!”
傅司墨:“……”
“要不是我跟大哥长得像,我真以为我是你在垃圾桶里捡来的。”沉默片刻,他郁闷的抱怨一句。
傅海翔无奈的拍了傅司墨的脑袋一下,眼神宠溺无奈地傅司墨,笑骂一句:
“你要是我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我早就把你按在粪坑里了,省得你天天气我。”
傅司墨躲开老爹无情的手,立刻揽住老爹的肩膀:“老头子,你要是再敢打我,等我妈醒了,我就让妈妈教训你。”
说完,他眼神迅速闪过一丝暗芒,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他一定要再见容思画一次,问清楚容思画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容思画在监狱里的遭遇,他也会尽快派人查清楚到
底是怎么回事。
傅海翔满头黑线地白了傅司墨一眼:“……”
“除了告状就是告状,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的孩子吗?”
傅司墨轻笑:“我妈咪以为我是就可以了……”
傅海翔郁闷。
陆诗画有些羡慕的看着这一副父慈子孝的友爱画面,想到自己父亲对自己永远都是冷漠的,嫌弃的,厌恶的,心口不由自主的揪痛了一下。
她车祸后假死消失了五年,她的父亲也一如既往,如同年幼时那般眼中只有继姐和继母,仿佛没有她这个女儿一般,对她不闻不问,就连墓碑都没有给她准备。
傅司寒看见陆诗画眼中一闪而过的沉痛,悲伤和落寞,莫名的心口一缩。
他淡淡地开口,打破沉默道:
“陆西贝,如果你能救醒我母亲,随便你要什么,车,钱,别墅,我都可以给你。”
“只有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啊!不是什么要求都随我开?”陆诗画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傅司寒闻言俊美冰冷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诧异:“你想听什么要
求?”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俊美无双的脸,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神色紧张眼神有些阴鸷的宫清颜,玩味地勾了勾红唇。
宫清颜最害怕她提什么样的要求呢?
本来她是真的不想救傅司寒的母亲,但是看着宫清颜对她满脸防备的模样。
她忽然想……
反正只要能让宫清颜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陆诗画想了想,忽然抬起有些放荡不羁地抬起傅司寒俊美精致的下颚,痞气十足地打量着傅司寒俊美无双的妖孽容颜。
“钱这么俗气的东西,跟傅总您比起来,算得上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傅司寒目光冰冷地睥睨着胆敢捏着他下巴,把他当做货物打量的小女人。
陆诗画勾了勾红唇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的意思这不是很明显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顷身把潋滟的红唇靠在傅司寒的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让傅总您出卖您的美色给我,肉偿啊!”
傅司寒俊脸倏然一沉,面色黑沉的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