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的确是我不对,我误会你了。”傅司寒俊脸依旧冰寒,眼神却真诚的看着陆诗画,开口说道。
陆诗画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冷声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简单的跟我说一声对不起?”
“不是。”傅司寒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窘迫:“今天来找你,也是为了之前误会你给我母亲下毒的事情道歉。”
“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跟我回医院继续救治我母亲。”
“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不凡跑过来,伸出小手手拉住陆诗画的手,不客气的瞪着傅司寒。
“妈咪,你不要理会这个渣男,他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更不配让你去救治那个老太婆。”
陆诗画神色意味不明地看着傅司寒,淡淡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母亲中的毒,不是我下的?你又怎么断定我能
救你母亲?”
“你就不怕,你请我回去救治你母亲,再把你母亲毒死了?”
傅司寒不太像知道她神医身份的样子!
傅司寒俊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和尴尬:“今天医生说宫清颜的血没有任何解毒效果,所以我想当初在抢救室是你救了我母亲。”
“哦?”陆诗画似笑非笑地轻应一声,“就算医生说宫清颜的血没有解毒效果,你又是怎么认定我能救你母亲呢?”
傅司寒面色复杂地看着陆诗画,实话实说道:“我上次听医生说你的针灸之术出神入化,我母亲能化险为夷一定是你的功劳。”
“所以,我想你继续给我母亲针灸,能让我母亲清醒过来,特意来请你帮忙。”
“哦。”陆诗画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她拉着陆不凡转身就走。
“凡宝,你容阿姨
已经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嗯嗯,”陆不凡乖巧的点点头,跟着陆诗画一起离开。
被丢在原地的傅司寒,俊美无双的脸顿时冷沉一片,凤眸一片冰寒地看着陆诗画和陆不凡的离开的背影。
堂堂的华国第一财阀总裁,第一次被人这样无视,这样甩脸子,一时间呆滞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丢下面子追上陆西贝。
傅司寒的心腹楚夜琛眼看陆诗画和陆不凡已经走出餐厅,准备打出租车离开了,连忙着急的对着傅司寒劝说道:
“傅爷,夫人还在医院等着您救命呢,您确定要这样眼睁睁的看可能能就夫人的人离开吗?”
傅司寒闻言回过神来,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冷冷地命令道:
“你去把陆西贝拦下来,带上车。”
“是,傅总。”楚夜琛得到傅司寒的命令的,立刻恭敬
的点头,大步追了出去。
餐厅门外的马路边。
陆诗画刚打开出租车的车门,还没有来得及和陆不凡上车,出租车的车门忽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砰地一声,强势的关上。
下一秒,她和陆不凡分别忽然被两个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架住了两只胳膊。
强硬的按着他们上了另一辆,奢华又高调的劳斯莱斯。
陆西贝和陆不凡刚被推上车,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命令道:“开车去医院。”
“是,傅爷。”司机恭敬的声音响起。
陆诗画面色铁青地看向傅司寒:“傅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陆不凡也气呼呼的绷紧小脸,恼火的瞪着傅司寒:“渣爹,你强势禁锢他人人身自由,等同于绑架,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报警的话,你可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傅司寒面色铁青。
沉默片刻后,他转头冷飕飕地看了陆不凡一眼,淡定地开口说道:
“我身为一个父亲接我离家出走的儿子回家,怎么可能会是绑架?”
陆诗画满头黑线。
这话听起来倒是真的没毛病。
陆不凡俊美的小包子脸上满是不服气:“就算你绑我上车不算绑架,那你绑我妈咪上车总应该算是绑架了吧?”
傅司寒闻言漫不经心地扫视了陆诗画一眼。
“你干妈是我花重金给你请的贴身保姆,我带她和你一起回家,怎么会算绑架?”
“不信的话,你问问你干妈,我有没有花重金聘请她做你的保姆?”
陆不凡小脸顿时一僵看向陆诗画:“妈咪,渣爹说的是真的吗?”
陆诗画意味不明地看了傅司寒一眼,对着陆不凡点点头:“嗯,你爹地的确花重金聘请我做你的保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