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森寒地对着狱警命令道:“马上叫你们局长过来。”
狱警见傅司寒把怒火对准了陆诗画,愧疚的说道:“傅总,其实……”
傅司寒:“再废话不办事,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有工作。”
“傅总,您消消气,我们这就去把局长叫过来。”
听见这充满威慑力的威胁,狱警们顿时惶恐的立刻点头,转身离开。
两名狱警被傅司寒吓跑后,办公室内,只剩下傅司寒和陆诗画两人。
空气顿时安静的有些可怕。
傅司寒狭长的凤眸眸色森寒地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仿佛没有看见傅司寒眼中的蚀骨的冰寒,漫不经心地对着傅司寒露出浅笑。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愚蠢又丑陋的陆诗画了。
她再也不会让自己再像以前一样,因为深爱傅司寒,惧怕畏惧傅司寒。
现在,她只会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只要她没有犯法,傅司寒也别想对她下黑手。
就算傅司寒想下黑手,她也有办法让傅司寒没办法下手。
“你还笑得出来?”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小脸上倾城绝色的笑容,心跳莫名的加速了。
陆诗画对上傅司寒犀利冰寒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笑不出来?反正我又没有做犯法的事情,就算你叫局长来了,我也不怕。”
傅司寒冷冷地勾了勾薄唇,眼中闪过一道腹黑的光。
“有没有做犯法的事情,可不是你说了算。”
“什么?你这是想继续
污蔑我栽赃给我吗?”陆诗画愤怒的红了眼睛,瞪着傅司寒:“傅司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卑鄙?让我看不起你。”
傅司寒满头黑线。
陆诗画满脸厌弃地看着傅司寒,故意勾起红唇冷笑着说道:
“傅司寒,实话告诉你,就算你污蔑我,我也不会跟你妥协回庄园的。”
“我宁愿在监狱里面对铜墙铁壁和作奸犯科的犯人,也不想看见你。”
“对我来说,你比那些犯人还令人恶心。”
傅司寒:“……”
他看起来脾气很好吗?
这女人刚刚一口气已经骂了他很多次了。
傅司寒铁青着妖孽的俊脸,目光冷厉地盯着陆诗画。
“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惹怒我的人。”
“我什么时候惹怒你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陆诗画勾起红唇,无辜地微微一笑。
傅司寒见状气极反笑:“呵呵……”
他低低地轻笑出声,明明嗓音低沉磁性如上好的大提琴声,动听又迷人。
可是,陆诗画听到耳朵里,却有一种蚀骨冰寒的感觉,脊背都不由自主的发凉。
傅司寒站起身,迈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大步走到陆诗画的面前。
他俯身,忽然抬起修长如玉的手,勾起陆诗画精致的下巴。
“告诉我,你故意惹怒我,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想勾引我?”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问题震惊的双目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什么天大的误
会,才能让傅司寒说出这样自恋的话?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惊愕的眼神,反而误以为自己猜对了陆诗画的心思,冷冷的嗤笑一声。
“果然被我猜对了。”
以他的俊美无双的容颜和富可敌国的财富,不可能有女人对他没有想法,还满心厌恶。
这女人一定是装的。
“傅总,实不相瞒,自恋过头了也是一种病,需要及时医治的。”陆诗画闻言满头黑线,不客气的嘲讽道。
傅司寒:“陆诗画,口是心非是没用的。”
他拍了拍陆诗画的肩膀,嗓音微冷地警告道:
“记住,不要肖想我,我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他傅太太的位置只会给陆诗画留着。
陆诗画嘴角抽了一下,无语的讽刺道:
“傅总,我想你耳朵如果没有聋的话,就应该能想起我刚刚说的话。”
“我再跟你强调一遍,我宁愿坐牢对面作奸犯科的犯人也不想看见你,你对我来说比犯人还恶心,明白吗?”
傅司寒面色倏然黑沉,一把掐住陆诗画的脖颈。
“女人,你果然很会找死。”
陆诗画脖颈一痛,呼吸顿时一窒,艰难地警告道:
“傅总,暂且不说杀人是需要偿命的,就说不凡,如果你敢对我动手的话,不凡一定会恨你,为我报仇的。”
傅司寒闻言眸色一寒,冷冷地松开陆诗画的脖颈,冰寒的目光森寒地看着陆诗画。
“你不是说,你宁愿待在监狱,也不想看见我
吗?那好……”
“我就让你蹲不成监狱,天天都要看见我。”
“咳咳……”陆诗画捂着脖颈轻咳一声,抬眸看向傅司寒。
她刚刚被掐的喘不上来气,水灵的美目里带着点点泪光,莫名的多了一丝柔弱委屈的令人心疼的气息。
“傅司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司寒看着忽然变得柔弱的陆诗画,心口莫名的一揪,冷厉暴怒的气息顿时消散了不少。
“你不是说你是不凡的干妈,并且还是负责照顾陆不凡的保姆吗?从现在开始,我继续聘请你做不凡的保姆。”
“抱歉,我不想做。”陆诗画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傅司寒:“由不得你。”
陆诗画气急败坏:“你这么分明是强盗逻辑,我自己想做什么工作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傅司寒:“凭我是傅司寒。”
陆诗画气得面色铁青:“……”
沉默了一下后,她立刻说道:
“我现在犯罪嫌疑人,在没有洗清清白之前,暂时不能离开警局。”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局长终于带着讨好的笑容,走进办公室。
“傅总,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傅司寒面无表情地看向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胖局长:
“我取消报案,陆西贝是不是可以无罪释放?”
胖局长立刻殷勤的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那好,立刻打开陆西贝的手铐,我要带她离开。”傅司寒冷着脸
命令道。
胖局长连忙对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他的手下立刻陆诗画打开了手铐。
陆诗画还没有来得及抗议,就被傅司寒牵着手大步离开了警局,塞进了顶级限量版劳斯莱斯。
“你干什么?就算我现在不是犯罪嫌疑人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把我带上车,带回你的庄园。”
陆诗画坐在疾驰的顶级豪车里,面色铁青地看着身边,神色淡然的傅司寒。
“我要是报警告你的话,你这都算非法拘禁,你知道吗?”
“闭嘴,我工作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我。”傅司寒垂眸漫不经心地瞥了陆诗画一眼,冷声警告一句后,骨节分明的十指继续优雅地敲击着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
陆诗画:“……”
坐个车也要工作,他到底是有多忙啊?
不过,这样也好,傅司寒对她的处理方式正好是按照她的计划走的,她如果不表现出抗议的话,反而会让傅司寒看出端倪。
现在傅司寒主动让她闭嘴,她刚好可以顺势闭嘴,等到了庄园后,她也可以顺势跟傅司寒谈判坐地涨价, 让傅司寒给她高薪,还给她绝对的自由。
幸好她和傅司寒做了五年的夫妻,还算了解傅司寒的性格,这才能让傅司寒按照她预想的走。
忽然,响起“砰!”得一声巨响,一阵刺鼻的浓烟冒出……
打断了陆诗画的沉思的同时,顶级豪车也顿时飞出了高架桥,猝不及防地栽向险峻的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