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颜见傅司寒蹙眉立刻催促道:
“寒哥哥,我们快走吧!你再不抓紧时间的话,诗画她就要离开了,她说只等我二十分钟。”
“别走,别相信宫清颜。”
陆诗画连忙搂住傅司寒的劲瘦的腰身,不想让傅司寒被宫清颜带走。
若是让傅司寒被宫清颜带走,这一回合岂不是代表自己输了?
“滚开!”傅司寒无情地抬手推开陆诗画。
“砰!”的一声闷响,陆诗画的脑袋猝不及防撞在浴室的门上,狼狈的跌跪在地上。
可是傅司寒并没有把目光放在陆诗画的身上,而是冷漠无情地立刻转身大步离开。
如果陆西贝并不是陆诗画,那她
并不值得他为她付出一丝心思。
宫清颜跟在傅司寒的身后,转头对着陆诗画露出一个挑衅地眼神,得意的笑着转身离开。
跟傅司寒结婚了五年的陆诗画都斗不过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野女人更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陆诗画眼前一片黑沉地捂着剧痛的脑门,气得咬牙切齿。
宫清颜这个白莲花,真是好心机。
傅司寒那个狗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上一秒还在强吻她,下一秒就无情的一把推开她,害得她脑袋都撞浴室门上了。
“妈咪,你怎么了?”陆不凡的小身影忽然跑进浴室,担忧地蹲在陆诗画的身边,打量着陆诗画。
刚刚他听见“咚
!”得一声巨响,忽然被惊醒。
一睁眼就看见,渣爹带着宫清颜那朵白莲花一起走出卧室。
他严重怀疑,渣爹和白莲花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跑过来欺负他妈咪了。
陆诗画不想陆不凡担心,露出温柔地微笑:
“宝贝,妈咪没事。”
“不可能,你没事的话,脑门怎么红了一大片?”陆不凡眼尖的看着陆诗画额头上的伤痕。
陆诗画捂着脑门尴尬的笑了笑:
“真没事,妈咪刚刚脚滑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不小心撞门上了。”
陆不凡伸出藕节般的小胳膊,贴心扶着陆诗画起身。
“妈咪,我不相信,你又不是三岁的小朋友了
,怎么可能会摔跤呢?”
他眯了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严肃的说道:
“是不是刚刚渣爹带着白莲花来欺负你了?”
陆诗画诧异地看向陆不凡,脱口而出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陆不凡气恼的握紧小拳头。
“我一睁眼就看见渣爹和白莲花一起走出的画面,我就知道他们来这里不怀好意。”
他愤怒地保证道:“妈咪,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陆诗画:“呃……其实他们也不算欺负我,你别冲动。”
陆不凡:“妈咪,你不用为渣爹和白莲花说好话,我一看他们的脸就知道他们不是好人。”
陆诗画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陆不凡的小脑袋:
“好啦!这件事交给妈咪自己处理就好。”
“不行,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必须保护你。”陆不凡懂事地扶着陆诗画在大床边坐下。
随后,他转身去找来医药箱,从医药箱里拿出可以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抬起白嫩的小手手仔细地给陆诗画擦着。
陆诗画欣慰地看着暖男属性的小家伙,伸手将陆不凡抱进怀中。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大人的对手,大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大人处理吧!”
“妈咪,你这是看不起我的能力,不相信我吗?”陆不凡绷紧俊美的小包子脸,不服气地看着陆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