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淡淡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周曼纯停下了往脸上抹护肤品,也不知是不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她望向靳北森时,神情竟然有几分恍惚。
靳北森挂断了电话,背过身来时,刚好对上周曼纯那双漂亮的杏眸,他迈开长腿,笑着走了过来,一手搂过周曼纯,“老婆,发什么傻?”
“没事,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呢。”周曼纯有口无心的问了一句。
“公司的事,这群老家伙,见我不在总是想闹事。”靳北森笑容无奈,倒也显得落落大方。
就算那群老股东集体闹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毕竟,靳北森掌握的股份是百分之六十。
其实,这些喜欢闹事的老股东绝大部分都是史博涛曾经的心腹,史博涛走了,他们的势力也被靳北森削弱了一大半,犹如失去了一条胳膊,还能闹腾些什么花头来?
“还好吗?要么你先去公司吧。”周曼纯抬起眸子,一脸担忧的问道。
“不用,他们不过是毛毛细雨,刮不了台风的。”靳北森微笑着说,前几天,这群老股东联名上书 ,交了一份文件上来,说要买下南山那边的一块土地,那块土地
靳北森早就看过了,根本就不值钱,荒郊野岭的买它干嘛?
靳北森没有任何犹豫,就将这群老东西的提议pass掉了,那群老家伙见提议失败,没有油水可捞,也就开始作了,可惜都被靳北森掐死腹中,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那就好。”周曼纯拿起化妆台上的一瓶乳液,继续往脸上擦。
靳北森淡淡的蹙着剑眉,“老婆,你每天擦这么多东西,是想毒死我吗?护肤品也都是有添加剂的,还是少用的好。”
“你不懂,女人就爱打扮自己,我要是现在不好好保养,将来变成了黄脸婆,你带出去也没面子,对吧?”周曼纯倒也回答的机智,逗得靳北森笑了。
“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而不是想去外面勾引小白脸?”靳北森暧昧的靠近她,将手臂圈在周曼纯的腰肢上。
“你比那些小白脸好看多了,放心,我绝对不出轨,哈哈哈。”周曼纯放肆的大笑两声,两条纤细的胳膊环住靳北森结实的腰部,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小纯。”靳北森低下头,在周曼纯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淡淡的
说道。
“嗯?”
“你以后能不能少见虞琛和虞忻?”靳北森垂着眸子,目光紧锁着周曼纯的眼睛,他说话的语气不是很重,却在无形之中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周曼纯深吸一口气,动了动薄唇,“北森,我希望你能谅解我,小忻也是我的孩子,虽然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还是想让她健健康康的长大,不想让她因为我和虞琛的事受到影响,抱歉,我实在是不忍心。”
“可是,你总不能一直瞒着她吧?我想,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虞琛赶紧找个女的结婚,这样对虞忻来说,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靳北森眉头深锁望着周曼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老婆三天两头的去见情敌!
“我也是这么想的,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
靳北森紧抿着薄唇,笑而不语,牵着周曼纯的手走到鞋柜旁,拉开抽屉,从里头挑选了一双平底的凉鞋。
身形线条优雅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蹲下身来,一手托起周曼纯的脚掌,亲手替她换上那双绑带的凉鞋。
周曼纯忽然间有些感动,鼻尖涌上来一股暖流,回想起三年前自己大肚子的时候,他也
是这样,蹲下身来帮自己穿鞋子,这个习惯,似乎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他竟然一点都没忘。
“以后让我自己穿鞋吧。”待靳北森站起身来后,周曼纯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腰,眉心缱绻流过一抹感动和温柔。
靳北森一手揽着她的腰往门外走去,“不要,能一辈子帮你穿鞋,也是我的福气。”
周曼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靳北森身边,柔美的嘴角边勾起一抹笑意,“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离,对不对?”
靳北森扣住她的掌心,两人十指相扣着,他侧着脸,炙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犹如渡上了一层金粉,他笑着说道:“嗯,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午间,虞深牵着郁伊娜的手走在A大校园里,两人刚吃完饭出来,由于已经是最后一学期,下午没课,两人打算回公寓。
郁伊娜和虞深虽然同居,但是还没做过越轨的事,虞深第一次谈恋爱,不像那些老司机,总能很快将妹子们扑到,他也是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两人都很害羞,同居后,有好几次亲到热火朝天,却在最后一步停下来。
虞深和郁伊娜的恋情已经在校园里传开
,众人也不足以为奇,只是两人经常这么手牵手的走在一起,难免会引来一些嫉妒的眼光。
郁伊娜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个女生,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嘴里似乎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她觉得非常不舒服,自己又不是动物,干嘛被人一直这样盯着看?
不过,这也是她和虞深在一起后必须经历的事情,虞深之前是学生会主。席,现在和郁伊娜一起辞职不干了,再加上他长相出众,家世雄厚,难免成为众多女生喜欢交流的对象。
“哟,这女的不就是郁伊娜吗?听说她抢了校花的男朋友呢。”
“是啊,唐夏柔公开和虞深表白,谁不知道啊?”
“这女人手段真是高明,你看她背的包,还是香奈儿的,肯定是假的吧?”
“三十多万一个包,这种靠着男人上位的小三,买得起正品吗?”
两名女生一直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虞深和郁伊娜,但是全程都没有说虞深的一句坏话,而是将矛头全都指向郁伊娜。
郁伊娜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同为女人,就不能对自己的姐妹同胞宽容一点呢?有些女人非要将别人视如仇敌,也实在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