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静静摇摇头,眉头蹙得很深,她不知道三年前周曼纯到底经历过些什么,或许刚才真的是她多嘴了吧。
“小纯,你别生气,来,吃饭吧。”
“是啊,我们难得聚聚,不说那些烦心事了。”杨一鸣儒雅的笑道。
“翁姐,我也没有生气,为了这种人渣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翁姐抿了抿唇,识相的闭上了嘴巴,感情的事情,爱和恨,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别人真的掺和不进来,当然,翁静静也是一片好心。
三年前,周曼纯和靳北森爱的那么深,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心呢?
YC集团。
总裁办公室。
“总裁,这是下星期我们要竞标的地皮,JS国际是我们目前为止最大的对手,不知道他们报出的底价会是多少。”裴浩然拿着一份黑色的文件夹,恭敬地递到虞琛面前。
“我们现在的价格是多少?”虞琛的眸子深锁,温润的脸上,表情却不怎么好看。
“两亿八,已经是目前为止最高的价格了。”
虞琛和靳北森要竞标的那块地皮是A市南边的一个风景度假村,度假村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的,那里之前都是拆迁户
,那块地皮离市区很远,但是价格却高居不下,已经卖到了五万多一平方。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那块地,那里若是建成了度假村,绝对能稳赚不赔。”虞琛拿起钢笔,在竞标价格上划了两笔,然后写了一个数字。
裴浩然拿起文件夹一看,四亿!
“虞总,四亿,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定额度啊。”裴浩然一脸吃惊的看着那本黑色的文件夹,那块地皮市场价最高是两亿八,YC集团找很多专家评估过了,再高上去,怕是会有风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猜,靳北森这次给出的价格不会比我们低。”虞琛温润的眸子危险的眯起,眼神里泛起一层异样的光芒。
“虞总,您究竟是想要这块地皮呢?还是想要赢过靳北森?”
虞琛淡淡一笑,“我都要。”
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裴浩然也没有多说,他只是虞琛的助理罢了,这些年跟着虞琛从A市到美国,再回来A市,他亲眼见证着YC集团在虞琛的带领下越来越好,相信这一次,虞琛的选择也不会有错。
“安排好时间,我要见唐逸一面。”虞琛冷傲
的出声,眸子里却萦绕着一大片的欲望。
“是。”
唐逸已经年过五十,他的儿子不争气的在拉斯维加斯赌博输了十多亿,本来晚年能享福的他,为了替儿子还债,不得不被迫卖掉地皮。
七月的阳光晒得人头昏脑涨的,靳姝雯百般无聊的逛到了JS国际大厦门口。
她乘坐电梯直接上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里,靳北森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裤,衬衫的前两颗纽扣还敞开着,露出他那精致的锁骨。
“咳咳。”靳姝雯穿着一条黑色的蝴蝶结吊带连衣裙,是今年Dior夏装新款,脚上是一双一字带的细跟高跟凉鞋,蹬蹬蹬的走进办公室。
靳北森手里那着支名贵的钢笔,正在签字,听见脚步声,慢悠悠的抬起头来,他目光怪异的上下瞥了靳姝雯一眼,最终丢弃手中的钢笔,脸色微沉的教育道:“雯雯,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还穿的那么暴露,阿文不会有意见?”
“哥,你还以为这是大清朝吗?”靳姝雯取笑的说道,A字的裙摆刚好盖住两条纤细而雪白的腿,完美的腿
部线条诱人的很。
“你这一路进来,引来了多少回头率?”靳北森笑意含蓄的问道。
“我是大明星,他们看我是应该的。”
“你就瞎得瑟吧,整天只知道不务正业,什么时候给小漠生个弟弟?”
“嗨,哥,生孩子多恐怖啊,而且身材会走形哎,我压根就不想生。”靳姝雯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心里着实畏惧“生孩子”这件事。
“你公公婆婆不说你啊?我要是你公公,早把你这样的儿媳妇赶出家门去了。”靳北森挑眉,淡淡一笑。
“拜托,我公公婆婆好着呢,他们才不会逼我生孩子,女人又不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若真是想要孩子,就让阿文去外面生一个吧。”靳姝雯开玩笑的说道,心里多多少少都很抵触生孩子这件事。
“这丫头,说这话是发什么疯啊?”靳北森站起身来,径直的走了过去,轻轻地在靳姝雯的脑袋瓜上拍了一下。
“哥,你打我干嘛?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靳姝雯瞪着眼睛嚷嚷。
“得了吧,雯雯,哥好好和你说,你别逃避生孩子这个问题,哥知道你是大明星,爱漂亮,要身
材,这个很正常,但是你既然已经嫁人了,就要守妇道,不要仗着阿文宠爱你就为所欲为,阿文的压力很大的。”
靳姝雯双手绕环,撇撇嘴道:“早知道你们要逼我生孩子,我当初就不结婚了。”
“你干嘛那么抗拒生孩子?”靳北森始终想不通,为什么靳姝雯一提到“生孩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很排斥这个话题。
“能喜欢吗?嫂子当年生下来的,不是死胎吗?”
靳北森蹙眉,沉默了几秒,却没有刻意的解释什么,“雯雯,那是一个意外。”
“什么意外?”
“没什么,都过去了,你嫂子回来了,你和她见过没有?”靳北森表情淡漠的转移了话题,心里却是狠狠地一抽。
靳姝雯双手托腮,“没有呢,她估计都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把你忘了?小纯她爱面子,雯雯,还是你主动去找她吧,她现在还在生我的气,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你的,你要是去找她,她一定会很开心。”靳北森收回眸光,笑着说道。
“哥,你这一石二鸟之计用的不错啊,想让我当说客去吗?”靳姝雯精明的很,一眼就看穿了靳北森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