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前半个月左右,李薇找上颂召,说想让霍夫人死!有什么办法,颂召也恨霍夫人,就很积极的帮助李薇。但是李薇并不知道霍夫人的生辰八字,过了几天后,李薇又带来一个夫人,这位夫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她把霍夫人的生辰八字告诉给颂召,颂召开价很高,李薇和另一位夫人联手付的账。”
霍敬亭追问,看来这还有第三个人对陆荞怀恨在心,要置陆荞于死地。
“什么样的夫人?”
“三十多岁吧,穿着打扮很精致,说话细声细气。我不知道,他们谈事情不让我在场,是颂召和他情人在的。”
霍靖雯快速地在大脑里翻,会是谁呢,谁对大嫂有这么大的仇恨呢?符合条件的有谁呢?
陆荞也再琢磨。
同时她们想到了霍二夫人。
霍二家住在铂金海岸啊。年纪也相仿啊!
“怀孕的吗?”
“我看不出来,她穿的大衣很宽松,看不出来的。”
霍靖雯继续追问。
“笑,一直在笑,笑的特别客气。”
“对,她是在笑。但是他们都在笑啊!”
这话说得,霍靖雯和陆荞同时露出无奈来。
说等于没说啊!
“颂召就开
始做法了?”
“没有,并没着急。而是等了两天,等到七天前,夜里,颂召做法了。颂召说,等的就是这个日子,霍夫人身体最虚弱,精神力最弱,就容易走魂!”
八天前,陆荞生理期,她累肚子疼,但问题不严重。
也是从第七天早上开始,昏睡起来,还是一天比一天严重。
三个人彼此看了看。
这个人,不单单知道陆荞的生辰八字,还知道陆荞生理期的日子。这只有很亲近的人才知道吧。
会是谁呢?
“那你知道他跑了会去哪吗?谁家?”
“他和好多家都有联系的,关系还非常好。开医院的那家女主人,她请的鬼骷髅短时间内也许能顺心如意,时间一长,她丈夫就会性情大变,打砸暴力,需要颂召做法加持。请鬼童子的那家女主人,他那孩子活不过五个月,要想保住,就要杀死一个近亲孕妇的小孩儿来换命!这些都需要他,为了达到目的,那些人都要帮他的。”
看来,要想找到颂召,还有些难度。
那些受过他改命的人都需要他,为了目的也会保护他。
人啊都是自私的。为了目的都会不择手段。
“霍夫人,你有
办法的话,你就赶紧想办法吧。颂召这个人心眼很小,嫉妒心强,报复心重,他嫉妒你名气比他大,他嫉妒你的存在挡住他的生意,他还会恨你把他暴打一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是从事这一行的,你知道有些东西特别的邪,你还是早点想办法破解吧!”
小帕还说句人话,叮嘱着陆荞。
“算你识时务。我也不折磨你,还是依法处置吧。”
霍敬亭手一挥,秘书让人带走小帕,送去警局。
“这可不好办了呀!”
霍靖雯叹气。
“要不咱们从颂召做过生意的人查起?知道他的客户人群,一家一家的问,就能把他挖出来了吧。”
“估计难!尝到了改命的甜头,说什么都要守住。颂召要是叫出来了,这些人失去的更多,他们不敢的。”
陆荞啧了一声。
“盯着谁家请医生,就能查出来。咱们不好出面就让警察出面。”
霍敬亭的心悬起来。
“你师父就没和你说过他的老家在哪这些?”
颂召在哪不是要紧的,霍敬亭担心的是陆荞的身体状况。
小帕最后这些话,让霍敬亭有些心惊胆战。
看得出来啊,陆荞的功力不足
,和颂召斗法有些劣势。那就请高人,把师父智叔请回来,不就心里有底了吗?
“找我师父不如找颂召!找到颂召直接打死一劳永逸!”
陆荞知道他师父多难找,这老头神出鬼没的。
“抓紧办,一起办!”
霍靖雯这个建议,让霍敬亭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陆荞看到霍敬亭神色沉重,有些担心。
赶紧安慰他。
“护身符起到作用了,你放心,我现在也是百邪不侵,一般的小把戏对我没用!”
“没被他抓去头发?”
“他抓的是假人头!”
陆荞侧过头去,让霍敬亭看看,她早就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了,绑的紧紧地!
“他奈何不了我!我好啦,有了你求来的护身符,我有金刚罩啦!安心啦!走啦,回家吧啊!”
陆荞拉长声音,娇娇的。霍敬亭这才有点放心。
“看看你们俩,把人家酒店给糟蹋的。”
霍敬亭无奈,还要赔钱。
“啊,我想起来了!”
陆荞回到了颂召的房间,在满地狼藉中,抱出来三个容量瓶。都是那种敞口的大容量瓶。
担心吓着霍靖雯,用床单一裹,塞进背包一个,怀里抱着俩。
“什么呀?
”
“仨小孩儿。看样子也就是五六个月吧,尸身被泡在瓶子里,怪可怜的。”
陆荞给霍敬亭一个。
“咱们带回去给葬了吧,入土为安啊。”
霍敬亭皱皱眉,也没多说什么。抱着这个瓶子带着这妯娌俩下楼回家。
回到家后,陆荞把小木头人拿出来,放在祖师爷面前,烧香,念念有词。又去了婆婆那边,在菩萨面前供了一盆水,婆婆诵经,陆荞跟着一块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念了一百遍,这才端走这喷水。
把小木头人放在水里,反复的清洗,再用小刀刮掉小木头人脑袋上的字,背后的生辰八字,在从菩萨前的香炉里倒来了香灰,这些香灰是福根的。经过诵经礼佛的。
用香灰把小木头人埋住。在去相国寺,找个菩萨脚下的位置,挖个坑埋了。
同时把这三个瓶子里装的三个小孩儿交给了相国寺的主持大师。
“估计这些婴儿尸体都经过特殊处理了,不会腐烂。但是这么随意丢弃,也有点太可怜了。大师,您发发慈悲,把这三个小孩儿超度了吧。”
陆荞求着大师。
“冤孽啊,这心肠也太恶毒了。”
相国寺主持念着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