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菲听到傅铭传的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有他这个朋友真不是一件坏事,而他的想像力也真不是盖的。而当她看到她和左蜻蜓摔倒的模样时,她的眼睛眨了眨,她们的姿势还真有几分像。
她才一站起身,便被傅铭传拉进了怀里,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他满是关心的眼神,她朝他浅浅一笑,告诉他她很好。
左帆看见两人的举动,眼里顿时寒霜满布,他轻哼一声:“燕助理有什么解释?”说完将左蜻蜓从地上拉地起来。
燕菲的眼里染上了一抹冷意,淡然一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就如傅总所言,你妹妹非礼我,将项链扯掉了,掉进了马桶,再一不小心被她冲进了下水道。然后我采取了正当防卫,折了一下你妹妹的手。”
丫的,那女人太会装,她撒个谎也不是什么大错吧?
左蜻蜓可怜兮兮的说:“哥哥,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不过是想借她的项链戴一下……”
燕菲能预见她要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左小姐,你刚才已经
将这些话在我的面前表演过一次了,你不嫌烦,我还嫌听得累,我劝你还是想一些比较有新意的台词比较好。”
左蜻蜓眼里的泪盈盈,看起来楚楚可怜:“哥哥,你知道的,我不是同性恋,她太坏了,谎话连篇,弄丢了你的项链,不但打我,还乱造我的谣言……呜……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把她辞退吧,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她……”
燕菲的眼里满是嘲讽,装吧,你就继续装吧!丫的,真后悔刚才没把你的手折断……
左帆的脸上一片冷漠,眼睛看着傅铭传搭在燕菲腰上的手,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他轻哼一声:“够了!”声音不大,却满是冷冽。
左蜻蜓吓了一大跳,抬起一双泪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左帆。
左帆看着左蜻蜓:“你如果嫌还不够丢人就继续哭吧!”他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记忆将他拉到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一个女人在他的面前终日以泪洗面,心情变得极坏。
左蜻蜓一呆,左帆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环
顾四周,才发现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些人的眼里满是戏谑,她顿时知道她刚才光顾着想着怎么整燕菲,却忘记这是在公共场合。
她将脸上的泪水收起,低着头扁着嘴满脸委屈的轻挽上左帆的胳膊,她咬着唇低泣:“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让她弄丢了那条你视若珍宝的项链。”眼睛的余光斜斜的看着燕菲。
燕菲见到她眼里的恶毒,不由得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实在是有毛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只是她好像没有招惹左蜻蜓吧!用得着这样害她吗?
靠,那条项链是她弄丢的吗?这个女人实在是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左帆看着燕菲:“你弄丢了项链?”
“是。”燕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条项链是左帆借给她戴的,不管是谁弄丢的,总之是在她的脖子上没有了,不管怎么样,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既然知道背定了黑锅倒不如爽快的承认,她倒想看看他要把她怎么着,他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左帆轻哼:“很好!”
丫的,又
是很好,她真的不知道哪里好。扬眉,微笑着看着他。
老子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化劣势为优势。
傅铭传的眼里多了一分担忧,那一串项链价值不扉,她承认是她弄丢了,只怕会惹上大.麻烦,左帆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放过她。而她的性格他也再清楚不过,她不会接受他的帮助。
他轻轻一笑:“我觉得项链虽然戴在小菲菲的脖子上,可是如果没有左小姐的性侵犯,只怕也不会丢,左总或许该好好的问一问令妹的动机。”
人群里暴发出一阵讪笑,看向左蜻蜓的眼神也有了一丝怪异。
左蜻蜓是不是同性恋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有人指证,诽闻的女主角又是左帆带过来的美女,一时间众人心里满是看戏的心态。两兄妹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实在是奇闻啊!
“傅总说的很对。”左帆淡然一笑:“可是我素来不关心事情的过程,我只注重结果,现在的结果是项链丢了,燕助理,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燕菲将下巴高高扬起
:“左总这样问我,无非是想让我赔那条项链。”丫的,死男人,问她这样的问题她能怎么回答,一千万啊!欲哭无泪!
傅铭传看了两人一眼,嘴角染上一抹冷笑,他的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不就是赔一条项链罢嘛,两千万够不够?”
他的话一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提笔就欲写。
燕菲吓了一大跳,老大,不带这样玩吧!这个闹剧是越闹越大了,傅铭传如果真的帮她赔那条项链,她拿什么去还傅铭传的人情和债?难道真的要以身相许?妈啊!不要啊!
左帆的眼睛微微一眯,一抹危险从他的眼里溢了出来。
“傅总有的是钱,这一点我从不怀疑,只是那条项链是我为我的未来的妻子订做的,是无价之宝,用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的。”左帆的脸上有了一抹温柔:“所以这条项链现在弄丢了,而弄丢项链的那个人就得用自己的一生来偿还!”
单眼皮的眼里有一抹闪亮的光茫,光茫的正中心对着燕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