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足足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不可能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沈金城仿佛是魔怔般,不停的呢喃,“哦,小芮,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
据我所知,那SY的总裁是贺少的二叔,身为二叔,他怎么可能收购贺氏呢!
而且,贺家的人也不可能将自己名下的股份售出!”
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拿着贺氏的股份,就等于永远有钱收。
“那是因为您不知道两件事。”
“什么事?”
“一,SY总裁是云舒姐的老公!”
“啪!”沈金城手里的杯子摔成了碎片。
沈小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足足过去一分多钟,沈金城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SY的总裁,是云舒的老公?!”
“是的。”沈小芮平静地看着沈金城,非常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因为当初她知道贺衍时竟然就是SY的总裁时,也是这样震惊的。
片刻,沈金城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没有骗我?”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沈小芮轻声开口,“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查一查贺氏的股份变更情况。”
沈金城的手
还在发抖。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你刚才说,我不知道两件事,那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贺远哲为了阻止贺家人卖掉手上的股份,绑架了他们的家人,是SY的总裁把他们救了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害怕贺远哲再次把他们的家人绑起来,所以,爽快的把贺氏的股份卖了!”
“这……这是真的?”
沈金城已经彻底坐不住了。
“是不是真的,我想您有的是办法打听清楚。”沈小芮站了起来,“沈老先生,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和云氏作对,不是和云氏一家作对,而是和云氏背后的SY作对。”
说完,沈小芮便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楼下,沈母正拉着林哥,问起很多关于沈小芮的事情。
林哥对于沈小芮的成长环境并不是很了解,很多事情都是从沈小芮口中得知的。
可就是这三言两语,还是惹得沈母眼泪涟涟:“我这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有享过什么福,还遇到了这么极品的家庭……唉……”
正说着,忽而就听到了楼上的响声,她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转头笑盈盈地看着二楼处。
“小芮,和你……叔叔聊完了?这
眼看着也到中午了,要不你们两个留下来吃顿饭吧。”
林哥看沈小芮。
沈小芮轻轻地摇头:“不用了,公司里还有事,等我回去处理,我先回去了。”
林哥是听沈小芮的,沈小芮说不用了,他便也不耽搁,冲沈母微微颔首,便和沈小芮一起离开了。
沈母依依不舍地送到了门口。
直到车子远去,才回身往家里走去。
回到客厅,看到丈夫,她忍不住埋怨道:“你也是的,刚才小芮要走,怎么不出来拦着呢?”
话落,沈母却发现丈夫很不对劲。
他耷拉着脑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几岁。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沈母紧张不安地询问道。
沈金城半天才抬起头,灰白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亮光:“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沈家能不能在这波浪潮里站稳脚跟,还能不能存活下去,都是很大的问题。”
沈母一头雾水。
而此时车上的林哥见沈小芮一直不开口说话,神情也是恹恹的。
他便主动说道:“刚才和沈夫人聊天,感觉得出来,她还是很希望你能回去的。”
“做母亲的不都是这样吗?”沈小芮收回发呆的视线,“不过,沈
家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她能不能回去,还要取决整个大家族的利益。
不过这对她来说,却没什么。
能不能回去,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能不能帮上云舒的忙。
“既然这样!”林哥看着前方,“那我们也别想这些了,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沈小芮偏头,看着林哥,重重地点点头:“我觉得这个安排特别好。”
“那就出发!”
林哥发动车子。
车子像是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甩开。
……
医院。
得知贺衍时住院了,在外面玩的叶妈妈和海曼·斯微立刻赶回来,而回来之后,又得知贺衍时没事,云舒还记起部分记忆,更是把他们两个高兴坏了。
更让海曼·斯微高兴的是,云舒记起了之前帮她去拿沈佳云DNA的事情。
“我记得当时是店员把那个碗给我的。”云舒陷入到了沉思中。
她虽然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但是回忆的时候,需要很费力的去思索,才能想起以前的细节。
“后来我就把碗给了您。”
“对对对,然后我去做了DNA鉴定,
医生告诉我,我和那个采集到的DNA,就是母女!
可是后来的DNA鉴定,却说我和沈佳云不是母女。
要么当时的医生说谎,要么就是DNA鉴定结果是真的,但是提供者并不是沈佳云。”
叶妈妈接着海曼·斯微的话说道:“我们调查过那个医生了,他和沈佳云不认识,没有嫌疑,所以我们还是比较倾向于结果是真的,但是提供者并不是沈佳云。”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云舒按着脑袋,说道,“因为那毕竟是餐馆,人多口杂的。”
“是啊。但如果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也就是说,当天晚上在那家餐馆的人,有一个就是斯微的女儿。
可惜那件事实在是太久远了。
店里的监控也已经被删除了。”
要不然,他们还可以按照店里的人,一个个排查。
说不定就能找到海曼·斯微的女儿了。
云舒颇为惭愧的说道:“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怪我,要是当时我能全程监督,就会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
“小舒,你可千万不要自责,你也是好心,再说了,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海曼·斯微想到云舒在那段时间受到的委屈,眼泪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