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柳茵茵手里揣着香囊,不等出府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小姐,老爷有令,小姐您不可出府!”
什么?她还不能出府?
柳茵茵一双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
“爹爹为什么阻止我离开府中?”
柳茵茵一脸不解。
佩儿站在她身后看了良久,半响,终是忍不住道:“小姐您应该知道老爷为何不让您离开府
中!”
她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
“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茵茵二话不说转身拦住她,佩儿连逃开的机会都没有。
佩儿支支吾吾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奴婢也没说什么,是老爷下的命令,说您不能出府,而且经过昨日的事情之后,老爷对您又禁足了!”
禁足……
她听到不止一次。
柳茵茵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让人把赋公子给约了出来,现在食言算怎么回事?
“赋公子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
柳茵茵手中紧攥着香囊,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门。
柳永安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这个时候禁制她出府!
“小姐,赋公子那边暂时没传来任何消息。”
佩儿一五一十地回应道。
柳茵茵一听,这心里头是哇凉哇凉的。
“罢了,没有消息就没有消息吧!”
计划打消,柳茵茵丧气地在后院的荷花池走了走,还未等她在亭子里休息,打远处传来一道娇声。
这道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远处的身影也走了过来,远处看去就像是一团荧光绿,她也形容不出,说不明白。
柳茵茵双眸微眯,仔细地看了看。
“这是一团什么东西?”
柳茵茵小声嘀咕道。
哪知,那道荧光绿从远处飞快跑来,待走近她才瞧见,那人竟是若依。
“若依姑娘!”
佩儿见是她来,连忙行礼。
“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太子殿下来府中了呢!”
若依一脸晦气地看着亭子里的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柳茵茵唇角微勾,轻声道:“若依姑娘怕是错了,这里只有我,没有其他人,而且最近府中不接客。”
若依本就不信她的话,这样一听她这么说,顿时心中怀疑上升。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若依吗?什么会被被你骗?”
“……”
若依怕是吃了火药吧?
“罢了,今日本姑娘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正巧我也看见了你,我就想问你一件事!”
若依不知想到了什么,大步走上来,站在柳茵茵的面前,居高
临下地望着她。
“太子殿下前两日当真去了花楼?”
柳茵茵浑身戒备,还以为若依会问出什么事来,没想到竟是这种无脑的问题。
“这种事情,你去京城的茶馆中随意坐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柳茵茵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若依听了她这句话心头火气蹭蹭直上。
“我若是能出府,我还会过来问你?”
若依美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撕了他似的。
柳茵茵来者不拒,她一个远房亲戚来府中权威竟这么大吗?
“你来问我之前,心中定是有了数,既然心中有了答案再来找我询问,岂不是多此一举?”柳茵茵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听闻,这太子去了花楼之后,竟然还变得更加俊俏了。”
柳茵茵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人听见她说,太子变得更加俊俏,双眼都发直。
“你说的当真?”
若依不敢相信地再次询问一遍。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谎?”
柳茵茵泰然自若地回应道。
若依是个多疑的性子,听了她的话,心中相信和怀疑参半,待她们离去后,定会派人去查看是怎么回事。
若依从柳茵茵口中得知了结果,心满意足地离去。
柳茵茵望着若依离去的背影长
叹了一口气。
“小姐,您说的话,若依姑娘会相信吗?”
佩儿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出声。
“信?不信?都随她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茵茵靠在石柱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怎么把她绣好的锦囊给赋言。
柳茵茵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柳永安派人来监视她也不是一两次了。
每次眼线都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若是放在暗中,那么她就大胆放肆地溜出府。
如今,她像是被一群人给盯着,这滋味可不好受啊。
她和赋言约定的时候是傍晚,晌午一过,就要傍晚了。
柳茵茵望着日落与西山,他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柳府中,柳茵茵记得乱转。
京城街头处,赋言站在凉风中吹了许久,直到身子发麻,他才看见一个身着丫鬟衣衫的人从他面前经过。
他几乎能确定穿着丫鬟的人,就是柳茵茵身边的小丫鬟。
赋言心思一转。
莫非是柳小姐对自己还有什么话说?
神至意此,他抬步跟了上去。
跟着小
丫鬟在城中左拐右转,直到走到一处死胡同,那个小丫鬟不见了身影。
奇怪!
方才还看见了那个小丫鬟,怎么一下就没
了踪影!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黑衣人从远处快速跑了过来,手中持着长剑直指着他的心脏。
赋言来不及多想,迅速闪过避开了来人的攻击。
“阁下是何人?为何对我下此毒手!”
那人似乎不想和他多言,手里的长剑闪过一丝寒芒。
剑光快如闪电。
一瞬间就到达了他身边。
眼中寒光一闪,身影猛然向后退去,手腕轻抖。
赋言连连闪避,他的处境不妙。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无人经过的巷子,还是个死胡同,他只能选择躲避对方的攻击。
但是对方显然不打算放弃。
他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攻势越发凌厉,他的剑法非常犀利,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之处,让赋言防守的时候手忙脚乱。
赋言一边躲避,心中一边暗道糟糕。
“我与阁下之间可有什么深仇大怨?”
赋言盯着眼前人,沉着声道。
语气平静又冷淡,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哈哈哈哈……”
听到赋言如此说话,那人笑了起来。
“真是好笑,你竟然还有不认识人的一天?你不是天机楼的人吗?当初追杀我那么凶,现在不追杀我,改行做书生了?”
赋言听闻,眉头皱的更深。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