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随手将自家爹穴道拍开,淡淡看了吴管家一眼,“我就是想说,就算是我爹,他也没我武功好,那个情况下,你们觉得吴小姐有机会喊非礼,难道我是死人!”
众人都没说话,但心头的天秤已经偏了。
如此武功,真不用等他们过来捉奸。
吴管家有些冒冷汗,吴佳更是脸色惨白,她张了张嘴,“你难道不是色欲熏心?你……”
她还想说什么,被小宝一冷眼打住,“别自取其辱了!我小宝行得端坐的正,绝对不会做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而且我已经定亲,我未婚妻貌若天仙,我都恪守礼到,更别说是你!”
吴佳被小宝噎的脸色忽白忽红,却再也一个字说不出来。
小宝冲吴堡主一躬身,“爹,我们虽然十几年没见,但儿子是什么人,爹应该清楚,儿子知道你不舍,但儿子有牵挂,明天一早儿子就会离开吴家堡回长溪村,爹,大姐,你们多保重。”
小宝再也不去看任何人,转身离开。
“小意。”吴堡主慌忙叫住自家儿子。
小宝顿足回头,“爹,您还有什么吩咐。”
吴堡主擦了擦泛红的眸子,“爹就是想说,爹老了
,你能不能不走?你想娶苏家那丫头,爹不是都同意了吗?
婚期一到,我们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她,风风光光,爹这个位置,你得来接了。”
小宝看着鬓角染上白发的吴堡主,心头也是唏嘘不已。
他看着自家爹低声,“儿子见到主子的时候,他也才比儿子大六岁,儿子正在跟人抢吃的,饿的病的快死了,是主子救了我,给我一个家,教我武功,才有今天的小宝。
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他,这些年,习惯待在他在身边,习惯看见他心才会安稳,儿子曾经发誓,一生一世为主子效劳。
还有,我第一次见二丫的时候,就觉得整个天都亮了,没从来见过那么美的风景。
她不会说话,却有着比任何人都通透明白的心,儿子自惭形秽过,好在她没有嫌弃,愿意跟儿子定亲。
现在她会说话了,儿子也慌过,怕如此美好的她被人抢走,希望她一辈子不会说话,眼中只有儿子。
爹,儿子想她了,特别特别的想,我会经常回来看您,我渴望有个家,有父母,您不知道儿子多高兴您能找到我,我不是没父母的孤儿。
爹,您跟大姐保重,
我腿脚好,行程快,别担心我不回家。”
不仅吴堡主被他说的抑制不住流泪,吴小涟更是泪水决堤,“爹,你让小意回去吧!我们知道他很好,知足了。”
吴堡主不想在众人眼前流泪,但就是控制不住,他点了点头,“好,明天一早,爹送你下山。”
小宝一躬身,“多谢爹,多谢大姐。”
说完离开。
吴佳嘴唇哆嗦,一咬牙,“少堡主,你当真不想负责了!”
众人垂眸,似乎心头完全了然,这是讹人呢?
姑娘家对欺负自己的色狼,难道不是深恶痛绝吗?怎么还上杆子要人娶她呢?
小宝脚下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勾着嘲讽的冷笑,这次没有回头,离开。
“少堡主……”吴佳不死心,她知道,只要小宝离开吴家堡,她跟他再无可能。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
吴佳脸上的疼痛比不过心头的震惊,“爹,您打我?”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滚回自己的屋子。”
吴小涟跟她关系不错,知道她就是看好小宝了,为了爱不惜不要自己的名誉,她也讨厌不起来,低声,“小佳,走吧!我们出去说话。”
吴家捂着
自己的脸,终于哭喊着离开。
“堡主,小人……”吴管家羞愤万分。
“算了,都是小女儿的心思,也不是十恶不赦,多劝劝她,本堡主其实也想结你这个亲家,就是小意他有主意,有喜欢的人了,此事不提就是。”
“多谢堡主。”
走在门口的小宝嘴角撇了撇,他的名誉不是名誉吗?
算了,想起回去能见到二丫了,他的心激动起来,他没说谎,想她想的茶饭不思。
……
裴陌玄那里,想着怎么不让老人上山,在家待几天,他好趁着这个时间,找锁匠把小匣子打开。
本不想让自家娘子操心,但裴陌玄还是把此事给苏云乔说了,毕竟自家娘子一向有主意的。
苏云乔闻言想了想,让自家外祖父不去他原来住的地方,在家待两天,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让他养病。
但是,他年岁大了,又不能让老人真的生病,那么怎么做呢?
让娘盯着,不现实,外祖父看起来疯疯癫癫,但她总觉得他有时候非常的清醒,说不上适得其反,引起他的注意,将东西藏起来,那个时候更不知道他的秘密了。
“最好是找个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药物,让
外祖父昏睡两天,夫君赶紧去办,然后外祖父便不会察觉。”
裴陌玄也有些心动,“娘子,有这种药吗?”
是药三分毒,苏云乔抿住了嘴,她实验室倒是有镇定剂,但是不想给自家外祖父吃。
苏云乔低声,“有是有,但是副作用大,不能用,我想想。”
裴陌玄点头。
苏云乔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夫君想什么时候去拿那个小匣子。”
“缠住外祖父,为夫随时可以去拿。”
“那夫君明天去拿吧!我回去缠着外祖父。”
“你能缠住外祖父吗?”
苏云乔低低一笑,“放心吧!我有主意。”
裴陌玄低笑,“为夫就知道娘子有主意,行,明天为夫尽量一天完成,若是知道里面的秘密,会赶紧给外祖父放回原地的。”
苏云乔点头。
两个人有了主意,就随便说着话,秀娘从溪边洗衣服回来,她突然冲苏云乔神秘道:“夫人,你们村有个产妇死了。”
苏云乔愣了一下,一脸的震惊,“谁?谁死了?”
秀娘因为不是长溪村的人,听的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道说的究竟是哪一个,只知道那妇女像是才生了孩子,然后就莫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