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晋王殿下,不知咱们的计策如何了,为何陛下至今没有动静啊!”
杨广一回府,宇文化及立刻赶来求见。
“你放心,以父皇的善疑的心计,只要一些闲言碎语,李渊一族迟早被灭门。”杨广悠闲的喝着茶,十分惬意。
“可是陛下为何还不出手!”宇文化及心中焦急万分。
"哼哼,父皇的养气功夫倒是不错。"杨广笑道:"你不必担心,父皇迟早会出手的,只是在寻一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听到这话,宇文化及才稍微安心。
"殿下,今日陛下设局,我们几个全部交了兵权!”
宇文化及脸上露出忧色。
"乘火打劫罢了!”杨广不以为意,“你们几个沆瀣一气,所以我父皇才一直不好拿走你们的兵权,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李渊的把柄,我父皇自然要好生利用一番!"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时,一个侍卫跑进大厅禀报:"启禀殿下、裴矩大人求见!"
"哦?快请裴矩大人进来!"杨广连忙吩咐侍卫请裴矩进来。
不稍片刻,一个身穿华丽衣袍的人走进了大厅之中。
"微臣参见晋王殿下!"裴矩向杨广行礼。
"免礼免礼,起来吧,裴矩大人,你怎么亲自来了!"杨广十分高兴。
裴矩虽然是晋王党,却很少来晋王府,如果是其他人来的话,杨广根本懒得理会,但是裴矩不同。
在杨广心中,裴矩比宇文化及还重要!
"启禀殿下,微臣此次前来是向您汇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裴矩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
“殿下,仗打完了,兵权也被收回去了,下一步,陛下应该就要让你回封地了!”裴矩沉声说道。
裴矩说出的话让杨广的眉头紧皱起来。
"裴矩大人,难道我打下南陈的功绩还抵不过我那个哥哥杨勇吗?"杨广质问道。
裴矩心中暗叹,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殿下,自古先立长后立贤,太子之位已立!”裴矩提醒道。
“可是论武略和治国之术,太子杨勇都远远的逊于殿下!”眼见杨广眉头紧缩,宇文化及连忙一个彩虹屁拍了上去。
闻言杨广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好,既然如此,本殿下就先回封地去了,等到太子登基,本殿下再杀回来,到时候,定要让杨勇跪在本殿下面前求饶!"杨广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殿下英明,微臣相信,殿下很快就会回归的。"宇文化及恭维道,他的表现非常到位。
"哈哈......好,好......"
听到这话,杨广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他的心中对于杨勇更加怨恨了。
裴矩心中叹了口气,夺嫡之争,引起天下动荡,是裴矩最不想看到的一种情况。
“殿下,此事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裴矩劝慰道。
"裴矩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广一愣,问道。
"独孤皇后对您甚是偏爱,或许可以在陛下那说上些话。"裴矩缓缓道。
"对啊!"听到这话,杨广眼睛猛的一亮。
"不过这也是建议,具体如何做,还需殿下自己抉择。"
"这件事我一定会慎重考虑的,多谢裴矩大人了!”杨广点点头,对着裴矩说道。
"微臣告退。"
宇文化及闻言也是跟着一起告退。
"恩,去吧,本殿下送送你们!"杨广点点头,说道。
"不敢劳烦殿下送我!"裴矩依旧沉稳。
"呵呵,裴矩大人何须这般客气!"杨广笑着说道。
"那微臣告辞了。"
裴矩拱拱手,离开了晋王府。
晋王府外,宇文化及和裴矩并排而行。
宇文化及一脸笑意说道:"裴大人,你可知道,过不了几日,我们的一个老伙计就要回来了!”
裴矩闻言微微皱眉,心中疑惑道:"宇文兄此话何解?"
宇文化及哈哈一笑:"裴兄有所不知啊!宫里传来消息,陛下已经宣高熲回朝,任辅相,授上柱国,这可是位极人臣啊!"
裴矩闻言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即恢复如常,淡淡一笑,"哦?是吗?不过此等好事,应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吧?为何宇文兄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啊?"
宇文化及笑着摇了摇头,"唉~裴大人你可有所不知啊,陛下很是信任他,到时候,朝堂上下,又是他高熲的一言堂了!"
裴矩闻言,眼神微冷,随即笑着拱手道:"宇文兄放心!到时候朝堂之争,自有陛下去考虑,再加上陛下只是授予高熲老爷子名义,并无实权,不会有你说的那副场景的!”
宇文化及听后,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裴大人,我跟他官僚多年,知道他的底细,他那样的人,一旦得势,怕不是容不下我们了,罢了!罢了!是我多言了!"
裴矩闻言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宇文化及心中再难让裴矩上钩,只能点头应允:"慢走!不送!"
裴矩走后,宇文化及望着其背影,眼神冰冷,喃喃自语道:“老伙计,看来大家对你的到来都是很欢迎啊,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欢迎欢迎你了!”
入夜,李府。
李渊坐在主院的石阶上,望着偌大的李府,心中的不安越加的浓重。
正巧李世民也睡不着,刚走进院子便见其父李渊一脸憔悴的坐在石阶上。
"父亲,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李世民连忙快步走到李渊身边,扶起自己的父亲。
李渊摇了摇头,眼睛望向李世民,"没事,睡不着,出来吹吹风!”
李世民自然知道父亲在担忧什么,这两天,李渊为了平这灭族再难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却没有任何办法解决问题。
"父亲,您也别太过于忧虑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说不准陛下深明大义,知道我们是被设计的呢!"李世民安慰着李渊。
李渊摇了摇头,"现如今已经没人知道我们是被陷害的,就算陛下深明大义,他也不会信,古今哪个皇帝,不忌讳这些!”
李世民闻言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了下去。
父子俩就那样相顾无言的坐在那里,谁也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李渊打破了寂静,叹了口气,"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世民,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爹,要不我去皇宫觐见陛下,与陛下说明一切,解释清楚!”李世民突然提议道。
李渊摆了摆手,"不用了,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只不过是徒劳罢了,况且,皇帝善疑,解释的越多,再他眼中可能就是掩饰!"
“爹,让我试试,与陛下解释清楚总比什么也不做好!”李世民仍旧不死心,继续坚持着。
李渊皱眉看着儿子,"你去与陛下解释清楚?你拿什么跟他解释?"
“我有办法和陛下解释清楚!”李世民斩钉截铁的说道。
"世民啊,这件事情是为父的错,与你无关,你就别再掺和了!"李渊叹息道。
"父亲,灭族的时候,可不好因为你的与我无关,就放我一马!”李世民淡淡说道。
李渊闻言苦笑了一声,"你呀你,真不让人省心!"
"爹,这件事情您就放心的交给孩儿吧!"
"行了,我不拦你,你去试试吧,一切由你自己看着办!"李渊无奈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留下李世民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消失在黑暗之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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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杯酒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