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王辰在临近的铺子买了些贵重的礼品,便去了秦家大院。
院中,程咬金和秦琼似乎正在喂招,只见二人打的难解难分。
秦琼手中一对金锏舞的密不透风,程咬金也不弱下方,八卦宣花斧开合之间也带着呼呼风声,二人斗的旗鼓相当。
王辰眯眼望了望秦琼手中的那对金锏,无刃,有棱,锏身无节,端无尖,体成棱形,四面向内凹陷,连把约长四尺。
心中不由暗道:我没记错的话,这镀金熟双铜锏,两根各65斤,共重130斤,就是不知是真是假!
看他舞的如此顺手,怕是不可能那么重,王辰在心中暗忖道。
至于秦琼的另外两把武器,王辰也有些印象。
一把是虎头錾金枪,重82斤,为其马战所用过的兵器。
另外一把是尚师徒的金纂提炉枪,重120斤。
不过那个尚师徒,倒是一身的宝贝。头上盔是夜明盔,夜间交战,盔上宝珠耀人双眼。
身上甲是柳叶绵竹铠,刀、枪不入。
手中枪是金纂提炉枪,枪中有眼,插入地下后能够汲取地下水。
跨下马是“呼雷豹”宝马,声如虎、豹,万马皆惊。
有机会,薅一波羊毛,王辰心中暗暗想着。
院中,程咬金和秦琼似乎正在喂招,只见二人打的难解难分。
秦琼手中一对金锏舞的密不透风,程咬金也不弱下方,八卦宣花斧开合之间也带着呼呼风声,二人斗的旗鼓相当。
王辰也不打扰他们,坐在一旁的石阶上休息,一边欣赏二人的战斗,一边想象自己如果遇到程咬金与秦琼,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景况。
不一会,秦琼便率先发现了坐在石阶之上的王辰,连忙停止攻势转身看向王辰,而程咬金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石阶上看去。
看到王辰后,程咬金和秦琼二人都露出了笑容,显然是十分高兴的,但也只是瞬间,他们便又恢复了原状。
王辰甚至可以怀疑他们的笑容是为了一旁那些贵重的礼品才挤出来的。
"王兄,你怎么来了?"程咬金看着王辰问道。
"找你有点事,两位伯母呢?"王辰淡淡的说道。
"她们出去走走,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秦琼插嘴道。
"哦!"王辰听了点点头。
"王兄有什么吩咐吗?"秦琼继续问道,显然他知道王辰肯定还有话说。
王辰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浮云寺的老主持,我替咬金兄求得了一面,他可能会教咬金兄一些本事!”
“紫阳真人?”秦琼有些惊讶的看着王辰。
王辰淡然一笑:"嗯,是他!”
"王兄,你真的确信他能够教授给我武功?"程咬金有些迟疑的说道。
"呵呵,他虽然没有亲口答应,但是却已经默认了。"王辰淡然笑道。
听了王辰的话,程咬金沉吟一会儿,随即说道:"好,那我什么时候去?”
“就今天吧!”王辰说道。
"行,我现在就收拾一下!"程咬金说着,便转身回去准备。
"下午在王府等我就行,我先走了!”王辰起身离开。
天色渐晚,王府主院,堂内,王辰,王毅和王腾三人围桌而坐,桌上摆满佳肴佳酒,美味佳酿,王毅举杯示意两人,笑道:"难得就咱们三个一起吃个饭,还有这么多佳肴美酒,今儿咱爷三就好好喝一顿!"
王辰和王腾二人闻言,相视一笑。
三人端起手中的酒盏,碰杯轻饮,一口闷尽,又倒满。
王辰举杯,敬了王毅和王腾两人,笑道:"爹,二叔,等阳起山的王府建好了以后,咱们每日这样在历城和阳起山之间来回不是很方便啊!"
王毅点头:"这事儿也确实是,如果每日这般来回奔波,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时间呢?"
王腾也道:"这事情确实应该好好商议一番,实在不行,反正我每天都要去知府衙门的,不行我就留在历城,不回去了!”
“你一个人留在历城?”王辰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王腾一眼。
“你们要是觉得可以,我没意见!”王腾耸了耸肩。
"啧啧,我咋感觉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王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怕不是我们都走了,你跟我百花楼的苏姨就不用避讳人了是吧!”
“咳咳......咳咳咳......"
王辰一句话把王腾吓得差点把嘴巴中的酒水喷到桌子上,王腾一边咳嗽,一边尴尬的说道:"咳咳......咳咳......你胡说什么,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王辰闻言,一脸戏谑的望着王腾:"真的吗?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王毅也一脸坏笑的望着王腾,说道:"是吗?我咋记得之前某人好几次在百花楼夜不归宿啊!”
"我......我......"
王腾被说得一阵语塞,他干笑了几声,中气不足的解释道:“那是因为之前那位皇爷要找她跟我传话!”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此处,王辰和王毅二人同时恍然,他们的表现让王腾一阵心虚。
没等王腾松口气,王毅接着说道:“不过有那么几次,你是不是和我说在衙门过的夜,可我的眼线告诉我,你可是去了百花楼,并且还是那位亲自招待的你!”
"咳咳咳......咳咳......"王腾一阵剧烈的咳嗽,脸都涨红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王毅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只要知道,小时候你做的事瞒不住咱爹,现在爹不在了,长兄如父,你也瞒不住我就好了!"
王腾:"......"
他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一双恶狼盯住的兔子呢,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问道:"咳咳......我......就那么一次,没把控住!”
"没把握住?"王毅嗤笑一声,"真就一次?”
王腾:"!!!"
王辰:"噗嗤!"
“真就一次!”
王腾急忙点头,生怕王毅不信。
王毅看向王辰,问道:"辰儿,你相信他吗?"
王辰:"......"
王辰摇摇头,一脸不屑的说道:"我才不会信这种鬼话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王毅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手赞赏的说道:"说的好,说的太对了,老二啊,咱都是男人,这玩意还有只弄一次的,你这说出去谁信啊!”
王腾:"!!!"
他怎么就忘了王毅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呢,这下糟糕了!
他心里哀嚎一声,面露苦涩,道:"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真就一次!"
"呵呵......"
王辰和王毅闻言对视一眼,都是忍俊不禁。
“那我换个方向问,二叔,你有没有想过再一再二再接三!”王辰转动着眼珠子,坏心眼的问道。
"咳咳咳......咳咳......"王腾闻言,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一阵猛咳,脸憋得通红,"咳咳咳......咳咳......没有!”
"真的吗?"
王辰不信的眨了眨眼睛。
"咳咳......咳咳......"
王腾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一张俊逸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见状,王辰和王毅二人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喝酒!喝酒!”王腾欲要揭过这个话题,举起酒杯与王毅二人碰杯。
王辰和王毅笑过之后,举起酒杯与王腾碰杯,三人一饮而尽。
王辰放下酒杯,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道:"二叔,我不介意有个婶子的,要是苏姨人不错,就娶回家吧!”
听到王辰的话,王腾和王毅差点把刚入口的酒水喷了出来,王腾说道:"咳咳......你还真敢说!"
"这有啥不敢的!"王辰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道:"这是好事,是吧,爹!”
"咳咳咳......"王腾被呛得更严重了,王辰连忙上前帮王腾顺气。
王毅接着王辰的话茬,笑着说道:“我倒是没意见!”
"咳咳......咳咳......"王腾闻言,再一次被呛得连连咳嗽。
王毅突然一脸正色的说道:"老二啊,爹走了,长兄如父,我就是你第二个活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了!”
王腾:"......"
王辰:"噗哧......"
王腾想了很久后,才说道:“我跟她不适合!"
王辰笑着说道:"都深入交流了,还不合适啊?"
王腾沉默良久后,缓缓说道:“她只是个妓!”
王辰:"......"
门户之见又来了,封建落后的弊端!
“怕下去不好跟爹交代?”王毅思量良久后,开口问道。
"嗯!"王腾微微颔首。
王辰只是沉默不语,没有说什么。
“你若是有意,我做主,让你嫂子去跟你做媒!”沉默片刻后,王毅缓缓开口说道,“至于爹那,等下去了我去说,反正我这逆子已经把青楼女子都买回家了,把咱王家的面子已经丢进了,我下去估摸着也逃不过咱爹的大嘴巴子,虱子多了也不怕痒,多一顿打也没啥!”
王辰:"......"
这也能扯上我!王辰一脸无奈的望着王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算了!”王腾苦笑一声,说道:"就这样挺好的!”
“二叔,你这想法很危险啊!”王辰淡淡出声。
见王腾一脸不解,王辰这才开口说道:“你这不想娶人家,还跟人家行周公之礼,你这是白嫖啊,思想很危险啊!”
王腾语塞,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
"哎......"王毅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下来。
王辰看着低头喝酒的王腾,叹了口气。
骂人不骂娘,揭人不揭短!是我着相了!
男人嘛,能理解,毕竟白嫖使人快乐!
“二叔,爹,咱说正事吧!”见王毅和王腾都不开口,王辰只好先将话题引导到正题上。
"好!好!好!你说!"听到王辰提到正事儿,王毅立马点头称是,他放下酒杯,装模作样般的露出一副神情凝重的表情看着王辰说道。
"二叔,爹,我是这样想的,让阳起山脚下开一家醉仙楼,旁边搂几个小院,把生意上的一些重要位置上的人手也安排到阳起山脚下!"王辰目光灼灼的望着王腾,认真地说道:"这样的话,只需要把事情吩咐给他们就行了,至于二叔,不出一个月可能就要走马上任了,到时候刺史府可以就安排在这个王府上,到时候换个牌匾就行了,到时候,二叔也不用去知府衙门了,安排个心腹当历城的县长就行了!”
"你这个注意倒是可行!"王毅闻言,点头赞赏的看着王辰,道,"不错!"
"二叔,你觉得怎样?"王辰期待的看着王毅。
"呵呵,我没意见!"王毅还沉浸在王辰说他白嫖的事中,闻言苦涩的笑了笑,轻声回应道。
三人各怀心思的吃完了饭,便回了各自的院子,王腾最先离席的,背影略显落寂。
......
入夜,屋里,王辰沉沉睡去。
突然间,房门被人粗暴推开,一道黑影窜进了房内,只见一个男子站立在床边上,手中提着一把短刀,目光阴狠的望向王辰,眼神中尽是阴狠之色,只见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喉咙咕噜噜的响个不停,只听到他低声道:"小子,想不到吧,我还活着,只是你该死了!”
男子说罢,便举起刀朝着躺在床上的王辰刺去。
只见那男子挥舞着短刀,刀尖上闪烁着寒芒,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森冷,只见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呼啸之音,直接朝着躺在床上的王辰袭来。
睡梦中王辰突然醒来,睁大着眼睛无法动弹,望着那男子的眸中有着惊惧,心脏剧烈跳动,王辰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难以呼吸。
男子正是苏商,手提着这本应在祠堂的那把短刀,狠狠地朝着他刺来。
眼见短刀已经距离王辰越来越近,就差那么几厘米,就会刺进王辰的心脏,就要将王辰刺成肉饼,王辰紧咬牙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个翻身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手中一把匕首闪过,将眼前的男子摁在床榻上,锋利的匕首抵住男子的腹部,匕首的锋刃已经刺破了他的肌肤,血液顺着匕首流淌出来。
"你怎么会还活着?"王辰问道,手上稍微加大了力气,匕首的锋刃更深了一些,刺破了他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顺着腹部流淌而下,滴落在床单上面,苏商只觉得腹部传来刺痛感,疼痛感传来,使得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但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一如那夜!
望着那张狰狞的面目,王辰心中发狠,对着苏商的腹部就是一顿猛捅,鲜血喷洒,溅射到王辰的脸上。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苏商疼的浑身打滚,他挣扎着,可惜他的四肢被牢牢困住,根本无法逃脱,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他的腹部涌出。
"啊....”
王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骑在被褥上,手中的匕首还插在被褥中,王辰赶忙松开手。
一阵眩晕感从头顶传来,王辰缓了许久,这才恢复了过来。
此刻,满屋的鲜血已然不见,苏商也没了去向,只有床榻上被捅烂散落一地的被褥。
王辰揉了揉眉心,他已经明白,刚刚只是一场噩梦!
良久后,王辰收好匕首,坐起身子,穿戴好衣服和靴子,颓然的坐在床头,劫后余生般的喘着粗气。
良久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冲出了屋子,朝着后院祠堂跑去。
祠堂里,那一座高大的木质雕花木门敞开着,王辰急忙走进去,只见里面的桌椅和蒲团依旧安稳摆放着,一切都与之前一模一样,只是桌案上的香烛早已被点燃,袅袅青烟弥漫着。
王辰冲到王采薇的牌位面前,望着案桌上上的那把短刀,王辰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后竟是跌坐在地上,双腿发软,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祠堂内,王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若无其事的朝着外面走去。
秦家大院,王辰带着程咬金和程母从外面走了进来。
"辰弟,秦大哥今天不当班吗?"程咬金走到大厅门口,左右看了几眼,疑惑的问道。
“我问过二叔了,他今日得闲,不当班!”王辰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朝着院内走去。
院子内,秦琼的母亲宁夫人正在院中打理花草,她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抬起头一看,顿时惊喜万分,急忙站起身来:"辰儿,快,快把礼品放下,秦琼,赶紧沏茶。"
"王兄来啦?"就在这时候,秦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主动上前接过那些礼品。
"秦大哥,瞧我带着谁来了!”王辰将礼品递了过去之后,指着程咬金和程母笑呵呵的说道。
"咬金兄,伯母,快请进!"秦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急忙招呼程咬金和程母坐下,脸上挂满了笑容。
宁夫人这时也反应过来,望着程咬金和程母,神色激动,几步上前,抓着程母的手,眼眶中含着泪水:"你来啦?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啊,是不是咬金不孝顺,害你操心了,你这些年究竟去哪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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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雁过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