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一听,顿时被气笑了,他娘的果然能当官的都是不要脸的人,竟然能说出这话。
他娘的还体力透支,要说体力透支,那也是大家都透支好不。
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那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就是大家比拼耐力和坚持的时候,这才是看一个人真正本事的时候。
苏文忠这老东西,现在竟然说,因为这个而不公平了,真他娘的是恬不知耻,什么都敢说。
“呵呵呵!苏太师看来就是个读书人啊,对这武人之事就是不了解,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可笑之语!”赵恒冷笑道。
苏文忠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微臣愚钝,从小就读的是圣贤文章,治国之道,对武人之事,半点不懂,还请陛下明示!”
“卧槽!脸皮他娘的真厚,佩服!”赵恒心里暗骂。
“太师不懂,但是太师的女婿懂啊!车骑将军,晚上回去,好好的给你岳丈大人讲解一下,什么是武人之事,别在让闹出这样笑话了。
好歹也是大商的太师,位列三公,怎么能如此无知,传扬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我大商太师,只知风雅颂吗!”
赵恒逮住机会,就是狠狠的羞辱嘲讽了一下苏文忠,这样的机会,可真的不多呀。
“是!陛下!微臣遵旨!”贺贲硬着头皮说道。
苏文忠倒是和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脸不红气不喘的,仿佛赵恒说的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恒没有时间再理会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继续观看场中的比试。
这李存忠果然是勇猛过人,符合他异人受艺的传言,两人已经交战数百回合了,贺霸明显力气大不如之前,可是他却是越战越勇,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拳脚上的功夫,更是大开大合,毫不保留,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力量十足,十分霸道。
“硑!”一声沉闷的响声。李存忠飞身一脚,踹在贺霸的胸口上。
贺霸胸口一阵剧痛,一个踉跄,站立不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差一点就从擂台上掉下来了。
“好!打死那个龟孙!”赵恒一激动,苏太师和车骑将军的脸也不顾了,站起来就呐喊。
这皇上都喊好了,其他文武大臣你不得表示一下。
于是下面的大臣们。不管愿不愿意,都开始呐喊,大声叫好。
“陛下慧眼如炬,此子果然厉害,贺霸虽然也厉害,但是和此子相比,还是差了一点!”
“陛下英明啊!此子勇猛非凡,在陛下的教导下,将来定能
为我大商建功立业!”
“陛下英明!”
文武百官,一个接着一个,马屁纷纷送上!听他们说的,就好像人家开李存忠厉害,和了李存忠本人没有任何关系,都是赵恒的功劳。
赵恒被这马屁拍的是心情大好,得意笑道:“哈哈哈!好!只要是人才,我们就要让他发挥价值,朕不会埋没任何一个可用之才!”
赵恒把自己牛逼的不行!硬生生的就承受文武百官的马屁。
只有苏文忠和贺贲两人,脸色铁青,一个个涨的和猪肝一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他XX的都是什么人吗!
苏文忠和贺贲,两人心里本来就已经够恶心的了,像是吃了两个死孩子一样,浑身都不是滋味。
可是赵恒却想让他俩再恶心一下。
“苏爱卿!看来你这个外孙,十二岁就射杀老虎有点虚啊!对战一般高手,他还可以,但是当遇到真正高手的时候,他就不行了!
不过没关系!你这外孙,已经很厉害了,就算得不了状元,榜眼探花他肯定能够中一个!也算是平真本事了!”
“陛下!这比试还没有结束,谁是武状元,还不一定!”苏文忠脸色铁青回答道。
然后他的话音未落,就被打脸了。
擂台上,李存忠突然一声怒吼,一个纵身,飞到半空中,双脚再一次朝着贺霸踢去,
“硑!”一脚!
“硑!”两脚!
“硑!硑!硑!”一连好几脚,李存忠才力竭,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干脆潇洒。足足的在贺霸的胸口上,踢了七八脚,才落下来,活脱脱的就表演了一下佛山无影脚。
贺霸被踢惨了,李存忠这几脚下去,每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他就感觉胸口如同被千斤巨石砸在胸口一样,剧烈无比。
随着贺霸的每一声惨叫,嘴巴里面都有鲜血喷出!最后轰然倒地,倒在地上直哼哼,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贱民,敢伤我儿!本将军让你死……”儿子被打,贺贲再也不能淡定了,猛地起身,就要冲擂台而去。
“大胆!贺贲反了你了,你的眼中还有朕吗?你要干什么吗?”赵恒被气坏了,厉声吼道。
被赵恒一声喊,贺贲这才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这是有多么的找死。
“陛下!微臣该死,犬子重伤,微臣一时心里着急,昏了头!失去礼数,冒犯到了陛下,微臣该死!求陛下恕罪!”贺贲跪地惶恐说道。
“哼!你好大的狗胆,武举是朕开启为国取才之
道!天下学武之人,都是自愿报名,比试都是公平比斗,刀剑无眼难免磕着碰着!
朕出于仁慈,免去了刀兵的比试,也三令五申的下达命令,比试不能伤及人命!
你看不得自己儿子受伤,看到儿子受伤,你就要去报复,可你儿子开始时候,打伤别人,你却在哪里喝彩,你要干什么!
就允许你儿子伤别人,别人不能伤害你儿子吗,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既然参加武举,就难免受伤。你怕你儿子受伤,那为何要报名,你以为朕的这武举,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吗?”
赵恒愤怒,阴冷的眼神盯着贺贲,惶惶帝威铺天盖地朝赵贺贲威压而下,一时之间,贺贲冷汗直流!
“陛下!微臣没有冒犯陛下之意,微臣一时心急,冒犯天威,微臣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贺贲叩头如捣蒜,心里恐惧到了极点,第一次他感觉到死亡的到来。
“哼!滚下去!如果怕你儿子受伤怕死,就带你儿子滚回家去,弃权放弃!再敢插手比试,朕定惩不饶!”
“是!谢陛下!谢陛下不责之恩!”贺贲急忙叩头谢恩,跪着退了下去。
在退下的那瞬间,贺贲的眼神,却布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