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听到众人的话,微微错愕了一下,接着连忙点了点头,但眼睛里还是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竟然真的和夫人说的一样,夫人还真是料事如神。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都带上了几分崇拜,只怕现在金如玉在他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众人听见这话心里也高兴,这西瓜是个稀罕的东西,只怕整个清平镇都还没有,或者说整个天下都没有,那如果他们种出来……
想到这里,有些有头脑的已经想到了往后发展的路了。
靠着这西瓜说不定也能发一笔横财呢。
“夫人说,这东西是夏天才有的,你们得明年才能种。”
小安见众人流露出的神情,又开口加了一句,这当然也是金如玉让他说的。
夫人还真是一步步都已经算准了,早知道他们会这样。
众人听见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更多的还是惋惜。
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他们错过了。
不过仔细想想,明年也是一样的,而且这东西本来就解暑得很,肯定是得放在夏天吃,才能吸引人。
大冬天的谁愿意吃这么冰凉冰凉的东西。
想到这里,众
人的心情又恢复了,个个都神采奕奕的。
他们当初选择跟着金如玉还真是对的,现在不仅每天吃的饱饱的,而且还有钱挣,往后的日子肯定也会越来越好的。
小安将要注意的事情与他们说了说就回家去了。
他刚刚被叫出来,家里的活儿就全部落在了小楠的身上,最近小楠有点不太舒服,还是不要太劳累的好。
他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但到家之后,却被掩饰得干干净净。
然而还没等他从小楠的手里接过活儿,又被金如玉叫了过去。
“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金如玉随口问了一句。
其实就算小安不说,她也猜得到,这么好的东西只怕没有人会放弃,现在问了也不过是求一个安心。
“他们都准备种。”金如玉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我收西瓜的事情,和他们说了没有?”
小安听见这话,整张脸却顿时变得惨白了。
刚刚似乎忘记提这件事情了,现在他更是不敢抬头去看金如玉。
“去说一声吧,”金如玉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于是又开口说道。
她倒是没有要怪他的事情,人嘛难免
会犯错的,何况他这也不算是犯错,只不过是没记住而已。
小安知道是自己办事不利,现在更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赶紧点了点头:“好。”
回去与那些难民说了一下这个事儿之后,他们也是直接同意了。
反正他们种了肯定也要卖的,与其自己出去卖,还不如直接给金如玉,收益是一样的,而且还方便了不少。
何况金如玉现在就等于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这一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金如玉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也总算是安了心了。
这些难民倒是听话,而且也容易管理,每天都兢兢业业的,自己的那片山头也被打理的很好。
而且将这些事情交出去之后,金如玉现在也轻松了不少。
至于酒楼那边,也干脆是直接交给了陈贵博。
而自己就做了一个甩手掌柜,只要坐在幕后数钱就可以了。
当然金如玉还想要有自己的产业,原本酒楼是她的,但又跟陈贵博合作了。
至于香皂这些也一一都有了合作的对象。
那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金如玉一时之间也有一些想不出来。
但最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有足够多的事情
让她好好想。
“什么东西最赚钱?”金如玉突然开口问道。
萧睿颜正坐在软榻上看书,听见这话直接将手中的书给放下了,奇怪的看了金如玉一眼,确定她是认真的,这才说了一句:“不是在你手里。”
听见这话,纵然金如玉的脾气再好,都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白眼儿。
不过萧睿颜的意思她也明白,她有自动生产机器,做出来的东西,都是她们这里从来没有过的,那当然是好东西,而且也不用担心被人盗版。
金如玉仔细想了想,现在基本上的东西都有了。
实在是想不出来,金如玉干脆也不执着了,准备出去走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灵感了也不一定。
刚刚一出房门,就听见小楠嘀嘀咕咕的要去买什么东西,一时好奇便凑了过去,开口问道:“小楠,你要去干什么?”
看着背后突然出现的金如玉,小楠吓了一个抖擞,手里提着的篮子都差点扔出去了。
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才开口说道:“买一些刷牙用的粗盐来,家里已经没有了。”
说到这小楠还有些无奈,这粗盐还是买回来没多久的,这么快就没有了。
金如玉听见这话,微微皱了皱眉。
在这都是用粗盐刷牙,不仅刷不干净,而且还咯得牙龈都是疼的,金如玉几乎每次都会刷出血,
久而久之,她干脆是不用那盐了,直接沾点清水刷刷。
如果这古代有牙膏就好了……
“牙膏。”金如玉想到这里,眼睛一亮,她可以做出牙膏来。
“牙膏?”小楠被她这幅样子,弄得一头雾水,跟着重复了一下她的话。
金如玉也只回答了一句:“好东西。”
然后就直接将自己关进了仓库,也就是之前她做香皂的地方,将说明书翻出来看了看,果然在最后一页看见了牙膏的成分。
这些东西,家里都有。
看了一眼之后,金如玉就更加的高兴了。
原本打算直接开始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走进房间,对着依旧拿着书的萧睿颜说了一句:“我去弄一些东西,一会给我留饭。”
其实金如玉更想吃他做的鸡丝面,那天问了问小楠,才知道她根本不会**丝面。
那萧睿颜那天说的话肯定就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口福了。
“嗯。”萧睿颜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有听懂他的话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