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
一位著名钟表收藏家亨利格雷夫斯向百达翡丽提出了要定制一款世界上最复杂的手表。
当时百达翡丽请了数名顶级的制表师,花费了三年的时间研究,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制作完成,之后又花了三年的时间研究,最终才交到亨利格雷夫斯的手上。
亨利格雷夫斯死后,将这块表捐给了某博物馆,1999年博物馆倒闭之后,这块表被拿去拍卖,最终不知去向。
早几年。
这块表再次出现,被人以近乎2440万米刀的天价被人拍走!
刷新了表王的记录。
而这块表上很标志性的一个特征,就是表盘上刻了亨利的名字!
也就是皓鸣手上的这块!
“许老板,您不会是看错了吧?”
众人显然不相信皓鸣随手拿出来的东西竟然会这么昂贵。
要知道。
在场大部分人全部的身家都远远没有这块怀表值钱。
“不会错的,这种复杂的制表工艺,哪怕是有些人想要模仿也无法模仿出来,甚至当年那些制造这块怀表的顶级制表师都很难制作出第二块一模一样的。”
许老板捧着手上的怀表如若珍宝,语气中却充满了惊叹。
一时间。
所有人看向皓鸣的目光都充满了异样。
他们的赌注最多就是几百万龙币,而皓鸣随手拿出一块怀表,却是折合龙币1。5亿的天价!
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表现的还那么的无所谓。
就刚才皓鸣将表丢给许老板那一下,要是没丢好,1。5个亿可就打水漂了。
“你……”
江晚晚看向皓鸣的目光充满了复杂,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想不到语言。
一块怀表,再次刷新了她对皓鸣的认知。
她现在根本就无法想象,这个男人身上,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皓鸣向江晚晚解释道:“当初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觉得好看就一直留着了,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么值钱……”
这话说出来容易让人挨打,不过却是大实话。
因为一般人根本就就不知道,能让龙国皓神称之为的朋友的人,这个世界上都是屈指可数。
能让皓鸣收下礼物并且一直戴在身上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当初他带领战部精英与D国联合比武,与一位D国首在比武场上相识,两人也算是一见如故,英雄相惜。
只不过碍于两人在两国的身份,所以平日根本就不会有来往。
于是。
这位首将在皓鸣返回龙国之前,赠送了这块怀表。
皓鸣觉得这块怀表还算是符合他的审美,就一直戴在身上。
要是被那位首将知道,他视若珍宝的东西被皓鸣就这么随手拿来当一场狩猎赛的赌注,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吐血。
“此表太过于贵重,所以皓鸣先生还是不要拿来当赌注,因为我们也拿不出价值相当的东西了。”
许老板小心翼翼的将怀表还给了皓鸣,随即看向众人,“既然皓鸣先生让我们观摩了一下这毕生难得亲眼一见的工艺,那许某替皓鸣先生出五百万的赌注,各位应该没意见了吧?”
一时间。
众人均低头不再言语。
因为他们已经彻底被打击了自信心。
云市之人皆知道许老板是爱表之人,对各类的表都有深究,所以众人哪怕不相信皓鸣,也相信许老板不会拿自己的人品还忽悠他们。
“既然各位都没意见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准备狩猎了。”
许老板摆了摆手,一位工作人员便开始讲起了这场狩猎赛的规矩。
所谓的规矩其实很简单。
安全区的猎物为一分,危险区的猎物最高为五分,具体看猎物的危险性来具体评判。
每个人手上的箭都有标识,最终统计分高者获胜。
而要进入危险区的人,就必须得先签订生死协议,在危险区出的一切事故,都由当事人自己承担相应的责任。
很快。
众人便换好了狩猎的衣服,开始检查手上的弓箭。
“我们不要给皓鸣哥哥拖后腿了,就在安全区玩玩吧?”
顾新柔提着弓箭走了过来,看向江晚晚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挑衅。
“行!”
江晚晚毫不示弱的迎上了顾新柔的目光。
这两个女人之所为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一争高下么?
“不要太出格了。”
皓鸣微微皱眉,沉声提醒道。
虽然安全区都是一些温驯的小猎物,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知为何。
他总觉得这次的狩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顾新柔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并没有将皓鸣的话放在心上,“知道啦,我不会让嫂子出事的!”
另一边。
刘启也从医疗室走了出来。
只不过那张脸上却依旧有些苍白。
“刚才那个臭娘们是什么人?”
刘启咬着牙狠声问道。
顾新柔那一脚,差点没让他直接断子绝孙了。
这口恶气。
他咽不下去!
身后的保镖急忙开口讨好道:“听说是许老板的相亲对象……少爷,要不要报仇?”
“许老板!”
刘启眼中明显闪过一抹忌惮。
当初。
他们刘家为了抢到天空之城餐厅,和这个许老板发成过冲突。
他至今还记得。
要不是司徒家族及时出面,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男人差点一个人把他们刘家给灭了!
所以。
许老板也算是刘家唯一不敢轻易招惹的男人了。
刘启沉吟了片刻,沉声说道:“让你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保镖自信满满的回道:“少爷放心,这次定然能让皓鸣吃不了兜着走!”
“不光是皓鸣,还有顾新柔和江晚晚那两个贱人!”
刘启满意的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邪念,“老子一定要将这两个贱人同时弄到床上去,一定很刺激!”
想到此处。
刘启内心忍不住的彻底躁动了起来。
“可是……许老板……”
保镖似乎有些不放心。
毕竟许老板给了刘家一个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得罪此人,并不明智。
“顾新柔只是他的相亲对象罢了,谁先睡到那就是睡的,他姓许的还敢因为一个女人和我刘家作对不成?”
刘启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现在的他已经被邪念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皓鸣和许老板究竟有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