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逸很有气势,如果苏黎儿也弱下去的话,只会给傅景逸丢脸。
“就算你棒打鸳鸯真的分开我和景逸,那你就能保证她嫁到傅家不受苦?从你说的话理解豪门深似海,你不愿意看着我去受罪,你就愿意看着你女儿受罪吗。”
苏黎儿微笑:“而且容容年纪不大,和景逸有着年龄差,没有爱情就算了,还没有共同话题,就算结婚了那和丧偶式婚姻有什么区别,你这不是在间接虐待你女儿吗。”
容容愤怒:“你闭嘴,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臭嘴!”
“容容!”容海看着容容没有教养的样子,训斥着。
容容非常委屈地低垂着头,可怜巴巴地说道:“爸爸,我真的不能没有景逸哥哥,我是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为了他,我都不怕死了。”
苏黎儿冷冷地看着装委屈的容容,说:“容小姐,如果你真的要死的话绝对不会割腕了再劳资动众地通知大家,而是默默地找个地方了断。你只是想要用死威胁景逸,来得到爱情罢了,这种方式就是极端和错误的。”
容容不爽地揪着衣角:“才不是呢,我是实在想要景逸哥哥,谁让他被你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呢,不用这
种方法怎么唤醒他呢。”
苏黎儿觉得容容就是无可救药,后来从容海的话语来看,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有其父必有其女。
“景逸,我也是比较看重你了,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婿。傅氏集团马上就有个案子要和我们合作,千万别因此伤了和气,让傅氏损失惨重。”
苏黎儿一惊:容海是要取消合作。
她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身边的傅景逸,他的剑眉倒竖着,眼神晦涩难懂。
苏黎儿的手指握成了小拳头,用商业来威胁傅景逸来妥协,这一招实在太阴。
很可惜,苏黎儿对商业的事情一窍不通,她身后也没有强大的公司来支撑着她来帮助傅景逸。
不过傅景逸是个机智的人,他的嘴角一扬:“叔叔,你想要这样做我没意见,但是我爸妈会有意见。容氏的资源的确是傅氏集团所需要的,但是不是必须要的,备选的公司还有许多,但是得罪了傅氏的话容氏也会损失不少流量吧。”
一丝残忍的微笑从他的嘴角拉开:“傅氏是我哥哥在接管,我旗下有嘉行游戏公司,不用依靠傅氏。如果你执意要和我们作对,我就不能保证我哥哥会怎么做”
傅景逸的哥哥似
乎是叫傅浩天,欧阳雪薇的老公,自从掌管傅氏后让公司日进斗金,足以证明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
容海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下去了。
傅景逸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也不用找保安来请我了,否则我直接找警察出面调解。”然后紧紧地拽着苏黎儿的手离开。
这一局是她们大获全胜。
但是苏黎儿回头看着容海那阴暗的脸色,明白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我们就这么走了,容海报复怎么办?”苏黎儿的眉头紧紧地一蹙。
傅景逸回头看了苏黎儿一眼,率性地说:“他要报复就来,我不会怕。”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耍阴招你能防得住吗。”苏黎儿还是担心的。
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扫来,迅速地俘获着她的红唇。
唇齿缠绵,苏黎儿被吻到两腮殷红,气喘吁吁。
傅景逸的眼睛辛亮:“防不住也要防,为了你我也得撑,自古英雄要护住美人就不是一件简单事。”
“你真爱贫嘴!”苏黎儿嗔着,双臂却缠上了傅景逸的脖颈,把头颅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不会让你去外面独当一面,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我会和你同舟共济,不会退缩
。”
傅景逸低下头亲吻着苏黎儿的鬓角,就如电流一样让苏黎儿很是酥麻:“得你是我幸。”
……
苏黎儿回到公司继续上班。
上司看着苏黎儿休假好几个月,很不客气:“你过于矜贵了,比人家产假休的时间还长,我们庙小容不下……”话还没有说完,余光就瞥到门口走进的那抹身影。
穿着纪梵希的男人眼神深邃冰冷,在听着上司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我们庙小容不下高佛,让黎儿在这算是大材小用了点。”上司额头都有了冷汗了,见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立刻开始圆话:“但是黎儿啊表现突出,为我们公司鞠躬尽瘁,任劳任怨,我决定提升她的位置,让她成为行政总经理。”
苏黎儿很是惊讶,本来她都做好被上司臭骂的准备,哪里想到傅景逸一出现,瞬间就让她升职了。
果然有好的人际关系,就是在商场能有所优待。
傅景逸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来:“这样不太好吧。”
上司比较市侩:“哪不好呢,我觉得非常适合,本来我就在物色人物,也不去对外招人了,就用自家人好了,我也用的
比较放心。”
等苏黎儿和傅景逸从上司办公室出来后,所有人都盯着她们看。
大概大家都在惊讶她长成这个样子,傅景逸还对她不离不弃吧。
苏黎儿把傅景逸带到办公室后,就发现傅景逸快速地关门。
顷刻间,腰腹处就缠上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傅景逸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苏黎儿的身上。
“让你升职加薪了,你该对我有什么奖励呢?”他用戏谑的语气在说话。
“请你吃饭。”
傅景逸微噘嘴唇:“就这样?”似乎对苏黎儿说的不是很满意。
苏黎儿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那晚上我给你按摩?”
“有没有格外服务?”傅景逸笑的贼贼的。
苏黎儿明白他一定想到那些想入非非的画面。
推搡了他一下:“走开呀。”
结果双手被傅景逸的手紧紧地抓住。
勾唇深意一笑:“我走了,谁来疼爱你。”
“这里是办公室,正经一点!”苏黎儿强调。
她就爬上她**的耳垂,轻轻地啃了一下。
苏黎儿抽了一下,吃疼,听着他暧昧的嗓音:“这里又没人看,我也不是柳下惠,凭什么要正经呢。正经我也没啥好处,况且我们办公室也没有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