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萧景明一直想要去封地看一眼,他这个天降皇子,天降祈王出现的太过突兀,封地那边还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子。
只不过之前萧景明一直抽不出身去,而且也担心皇后他们看出什么来,所以萧景明一直都是装作对封地毫不在意的样子。
实际上萧景明派遣了一些人悄悄的过去的江南郡调查情况,最近他刚刚得到了反馈回来的消息,情况不怎么好。
萧景明刚才憋了半天,就是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别人逼他的时机,如今这个时机刚刚好,萧景明就站出来了。
这个萧景明昨天也跟老皇帝说过了,江南郡近些年的上缴的赋税越来越低,尤其是这次,简直比往常下降了快三分之一,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情况的,如今出现了灾情,河堤崩塌,那就更加奇怪了,要知道江南郡和江北郡,可是每年都会要不少银子用来维护和疏通河堤的,可现在河堤却崩溃了,这就更让萧景明起疑心了。
老皇帝看到萧景明出来,自然很是欣慰,夸赞了一番后,可却有些担心萧景明安慰,说道:“此去赈灾山高路远,你腿又不方便,
难免会受到刁难,朕赐你尚方宝剑,见宝剑如同见朕亲临,朕赠你先斩后奏之权。一路上各州各府,全听你的调遣,谁敢不服命令,或者延误赈灾时机,皆可由尚方宝剑砍他狗头。”
老皇帝说着有意无意的扫了户部尚书一样,那眼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甚至给户部尚书一个感觉,老皇帝“砍他狗头”那话就是跟自己说的,心中顿时一突突默默的看了二皇子一样,叹了口气额头上汗珠滚落。
老皇帝命人把尚方宝剑拿过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递给了萧景明。
萧景明不能跪下去,只能拱手拜谢皇恩。
二皇子看着萧景明的眼神瞬间阴毒起来,老皇帝实在是太偏心了,对待两个人根本就是两种态度。
赈灾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一切事宜皆有萧景明全权负责,百官配合赈灾的调动。
在加上尚方宝剑,萧景明的地位简直就跟太子一样了,那些摇曳不定的墙头草,心中都对萧景明十分的动心了,可惜萧景明的腿他们还以为萧景明是真的有残疾,不敢把赌注压到萧景明的身上。
二皇子回到府中以后,顿时把东西都摔了
七七八八,他说话老皇帝不搭理他就算了,竟然还把尚方宝剑给赐予了萧景明,这简直就是在故意的打他的脸面。
二皇子暴怒之后,章誉衡就出现了,章誉衡说道:“殿下何必如此急躁,尚方宝剑是好,但是其重量可不是一个瘫子能够承受的住的。这一路山高路远,灾民流窜,其中凶险可不是一把尚方宝剑就能够抵消的。”
章誉衡含笑看着二皇子,眼中带着阴毒之色。
萧景明回到家中之后,就命人开始收拾东西了。
实际上江南水患的事情,早上报令的人穿街而过,江南水患,河堤溃败,流民乱窜的消息已经被传开了。
姚珍珠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心中就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到家中就看到下人在匆匆的收拾东西,而且还准备了好几辆大马车。
“萧景明,你收拾东西干什么?难道皇上派你去赈灾了?”
姚珍珠自然不会以为是搬家,联想到早上的听到那个消息,又看到萧景明在收拾东西,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萧景明在随行的官员上面,写下了最后一个名字“吕秋枫”之后,看到姚珍珠进来,把奏折递给下
人让其去递到皇宫中。
萧景明点了点头,脸色沉重的说道:“江南虽然想来雨多,可水利也是最发达的,自从父皇登基以来,将近二十多年了都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洪灾,江州刚刚被父皇分封给我做封地,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这实在是太蹊跷了,而且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江州的雨水较比往常并不多,但是却发生了这么大的水患,江南郡下的下个县都遭受了水灾,无数流民流离失所,死于非命,我必须亲自前去赈灾调查。”
江南郡江北郡,还有洪安郡三个郡都是属于江州,而萧景明的封地就是整个江州,这是自从大夏朝建国以来最大的封地了。
其余的王爷就算是有封地,最多的也就是一个郡,说是州的那也是州穷的跟个郡差不多,就没有萧景明这样一个最富饶的州的,差不多能够立国了。
萧景明感觉这个洪水发时机太巧合了,而且江州被封给萧景明已经半年了,江州太守和三个郡守除了给他发过一封拜帖之外,别的什么政务几乎都没有给他发过来过,这太不正常了。
要说远的话不方便,那贤王的封
地才算是远,在边境,可贤王却每个月都能收到政务奏折,怎么萧景明会收不到?
萧景明感觉这一趟的赈灾之行,只怕不会太容易,甚至还会多出许多的波澜。
“我也要去。”
姚珍珠看到萧景明的脸色很沉重,就知道这一趟可能不是不会是那么简单,官场的事情她帮不了萧景明太多,可是赈灾的话,姚珍珠感觉萧景明带上自己一定不会吃亏的。
这几天姚珍珠看到农田空间修补的差不多了,可能这几天就要重新启动了,所以只要带上她,说不准就会有粮食吃了。
姚珍珠依稀记得,她昏迷之前,好像农田空间中出现了农田商店,原本农田空间中的种子只能在农田空间中的土地种植,根本拿不出来而且就算是拿出来,也根本无法在夏朝的土地上发芽。
之前姚珍珠就用拿出来的粮食培育过种子,可是种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这次姚珍珠想着应该能够兑换出一些种子出来,只要有了种子,肯定能够提升大夏朝的粮食产量,到时候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饥荒难民了。
“不行,太危险了。”
萧景明直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