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伍佑回去之后配合了萧景明的行动,要把真正的凶手给逼出来。
派遣了衙役假装过去老妇人的家中调查情况,中途又以突发情况为理由把衙役给喊了回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件事情瞬间传开。
晚上,范伍佑亲自带人和萧景明的人,一起蹲守在老妇人的房顶上,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人出现销毁证据。
范伍佑上半夜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可上半夜都是静悄悄的,连个猫都没有过来,不由得就有些犯困了,衙役提议让范伍佑回去休息,他们蹲守,却被范伍佑拒绝了。
抛开范伍佑的政治站位不说,范伍佑这个人对待案子还是很认真负责的,的确对得起他这个好官的名声。
范伍佑脑海中正在把萧景明和二皇子作比较,不论从哪面方面看,二皇子都是完败,可惜萧景明一直都在民间,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大臣无奈之下,支持二皇子了,毕竟那么多皇子之中,合适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但三皇子明确的表示自己不要皇位,而且还和二皇子那么亲密,这就让那些大臣无从选择,只能支持二皇子了。
范伍佑想着,要是
萧景明的腿没有废,他多半是愿意支持萧景明的,萧景明有勇有谋,为人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心胸宽广,对百姓也算是不错,有自己的原则底线,的确要比二皇子好上太多了。
不说别的,但说之前那个老妇人的态度,如果换成二皇子的话,范伍佑敢肯定,当时那个老妇人就走不出去,甚至还会牵连家人。
但是萧景明不同,当时那个老妇人想要撞墙的时候,萧景明还想要拦着的,那个神色不是假装能够表现出来的。
范伍佑甚至都看见了萧景明想要站起来的,可是最终却无力跌坐了回去,所以范伍佑在得知这对婆孙被人毒死了,却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萧景明。
“大人,有人来了……”
在范伍佑胡思乱想中,衙役突然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提醒了一句。
范伍佑瞬间精神了起来,低头看到,果然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过来,悄悄的跑到这个老妇人的家中,把老妇人的水缸给推翻了,接着把老妇人煎药的药罐拿走,悄悄的扔到了井里。
这个举动已经说明了,这个人就是投毒的凶手。
因为药罐已经被范伍佑带走了
,并且经过太医确认里面是有毒的,这个人此举就是来毁灭证据的。
范伍佑当即就要下命令,把人给抓起来,却被萧景明的暗卫给阻止了。
“范大人,这只是一条听命令的小虾,想要抓到大鱼,就不能动他。我们跟上去,抓大鱼吧。”
暗卫拦住了范伍佑后,看到那个人准备离开,马上让范伍佑带着人跟了上去。
这个人下毒的时候,暗卫们跟踪过一次,所以知道这个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因此也不怕跟丢,或者是出现什么别的意外,带着范伍佑的人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跟着跟着暗卫突然感觉有些奇怪,这个人竟然是往护城河走去的,跟上次他们跟踪他去的地方,方向都不相同。
不过暗卫也没有打草惊蛇,还是跟在那人的后面,想着到时候不行就自己带着范伍佑过去。
“事情都办好了吗?”
那个人跑到护城河边,就看到有人在等着他,上去之后,那个人问了一句话。
幸好这里比较偏僻,所以杂草丛生,范伍佑等人躲在这里,让人一时间无法察觉。
“老板放心,已经处理干净了,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的痕
迹。”
凶手先是保证了一番,接着搓着手问道:“不知道老板答应的我……”
“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不会食言。这里有三百两的银子,你拿上之后就消失吧。”
“老板放心,拿着银子我马上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在京城。”
“呵呵,那就好,只要消失就行。”
那人递给凶手一个包袱,接着阴恻恻的笑了几声。
凶手不疑有他,没看眼笑的结果包裹,果然看到了银子和银票,连连对那个人道谢保证。
可那个凶手刚一转身,那个人手中就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朝着凶手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几乎是同一时间,范伍佑喊道:“动手,两个人都抓起来。”
暗卫出手,飞了出去,把那个人手中的匕首给踢飞了。
两个人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衙役,尤其是那个凶手,看到老板手中的匕首,顿时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半。
“陈金水?”
范伍佑看到那个雇凶杀人的老板之后,诧异的喊了一句。
陈金水在京城做二十多年,之前也和别人有过矛盾摩擦,所以范伍佑是认识他的,没有想到此事竟然是陈金水的主
谋。
陈金水看到衙役出现,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想要死不承认。
带回了京兆尹衙门之后,范伍佑连夜对陈金水审问,可折腾了大半夜这个陈金水死活不开口,就说是被那个凶手给威胁敲诈了,他笃定了范伍佑没有直接证据。
白天的时候纳,那些老百姓又过来了,叫喊着要砍了姚珍珠。
萧景明也过来了,说要给大家一个说法,然后让范伍佑公开审理这个案子。
陈金水一开始不承认,可当萧景明把带毒的煎药锅,还有凶手都带出来的时候,陈金水脸色就不太好了,然后萧景明又让人把其余几家合谋的超市老板也归抓了过来,他们可没有陈金水那么果决,还以为真的是陈金水出卖了他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几个人审问的时间不同,可是言语却都是差不多的。
陈金水的家中也找到了剩余的毒药,多亏了这种毒药不是常见的一般人也买不到,所以才能作为陈金水犯罪的证据。
陈金水在面对这么多证据和证词之下,脸色顿时难看的不行,他还想要咬牙否认,逼的范伍佑动了刑,也依然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