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花的到来,让姚珍珠瞬间有了警觉,陈金花不是什么好人,她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本来萧得来一家已经够让自己头疼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陈金花,看来这一个二个还真把他们当成好欺负的了。
想到此处,姚珍珠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哟!我的好闺女,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亲闺女般新家,我这做娘的,自然要来祝贺一番了,你瞧,这是咱家自己种的土豆,我给你带了一些来!”
陈金花说着,将自己手里拎的篮子摆了出来。
陈金花能有那么好心?姚珍珠并不觉得,这个陈金花肚子里也不知道藏着什么坏水呢!
姚珍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娘便把东西放下吧,我给你安排个座位。”
“这……”陈金花像是十分为难的说道:“娘这次来,是想要些银子,你哥哥重病在床,需要银两医治,娘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啊!”
姚珍珠就知道,陈金花肯定不会真的就来送些土豆,安安静静的吃个饭就走,这不,狐狸尾巴可露出来了!姚大钱病了?她可记得前两日都还看到姚大钱活蹦乱跳的!
“娘,我
也没有办法,我们也没有余钱了。”姚珍珠说道。
陈金花不相信的说道:“珍珠,娘知道,以前是有些对不起你,可现在不是你哥病重嘛!我也是走投无路了,你看你这大房子住着,这鸡鸭鱼肉的吃着,你说你没钱,谁相信啊!”
说白了,陈金花就是来要钱的,不过要比萧得来一家高明一些,知道装可怜,可能是因为陈金花并没有想那么多,在陈金花看来,她是嫁女,这房子是萧景明的,又不是姚珍珠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住不进去的,既然没有办法享这大房子的福,要些银两总是好的。
姚珍珠再三强调道:“我们是真的没有银子了,之前景明帮人抄书赚的银子还有我每天辛辛苦苦的替人打工赚来的银子,加起来才够去修这房子,现在我们身上就是半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了,就连这办宴席所花费的银两也是我们去借的钱,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景明都要还债,更加没有银子给你!”
姚珍珠倒是没有说谎,他们身上确实没有银两了,就连修房子剩下的银两都是姚珍珠用菜谱来换的。不过到没有她说的那么穷就是了
,当然这个时候自然不能露了自己的底。
陈金花见姚珍珠分明就是油盐不进,不管自己怎么说都不愿意给银子,一咬牙说道:“你当真不给银子?”
姚珍珠蹙了蹙眉,说道:“我没有银子怎么给。”
“姚珍珠!你别想骗我!你怎么可能没有银子,瞧瞧这大房子住的,这村里谁住得起这样的房子?还说自己没有银子?你这个恬不知耻的!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今天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你既然嫁给的是萧景明的哥哥,又为何现在和萧景明牵扯过多?你这分明就是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陈金花这是见自己拿不到钱了,而去污蔑姚珍珠。
之前听到萧得来说的那些,陈金花就想到了这茬,所以便想着先来要钱试试,倘若行不通,就污蔑姚珍珠,反正今天这钱是必定是要拿到手的!
以后姚珍珠为了封自己的口,还不得乖乖的把钱拿来?
陈金花十分的洋洋得意。
萧得来一人说不算什么,现在就连陈金花也这么说,而且陈金花还是姚珍珠的亲娘,可信度十分的高,众人顿时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萧
景明脸色阴沉,站起身来,说道:“陈金花,你可有带契约在身上?”
“什么契约?”陈金花愣了愣。
萧景明伸手指了指姚珍珠,说道:“当初你与我爹签订将姚珍珠卖于我家的契约。”
“带了,怎么了?”这种重要的契约,陈金花向来是随身携带的,她并不知道萧景明要做什么,所以好不防备的点了点头。
萧景明扬了扬嘴角说道:“既然带了,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这契约上写了什么!”
陈金花并不识字,当初那契约上写的什么,她自己也是不清楚的,只知道萧屠夫给了自己一笔不菲的银子,就将姚珍珠卖给了他。
所以现在听萧景明这么一说,陈金花也只好将契约拿了出来,萧景明走上前去,接过契约,扫了两眼,确定这正是当初的那一份契约的时候,举起手中的契约说道:“当初我爹将姚珍珠买了回来,就是为了给我做童养媳的,这张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大家若是不信,大可拿去看看。”
村里有识字的人,闻言,便接过契约仔细查看,发现契约上确实是这么写的,姚珍珠是买来给萧景明
做童养媳的。
这下就算是别人再怎么泼脏水也泼不到姚珍珠和萧景明的身上去了,毕竟姚珍珠本来就是萧景明的童养媳,就是举止亲密一些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不可能!这不可能!”陈金花一把抢过契约,奈何自己不识字,契约上的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不然刚才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将契约拿了出来。
萧景明为了证明两人的清白,让陈金花交出了契约,反正现在契约的内容已经让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契约被陈金花抢了回去,萧景明也没有说什么。
关于毛毛,大家都知道他是萧屠夫捡回来的孩子,所以这一家人活的堂堂正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别人的胡言乱语。
这一场闹剧最后以陈金花和吴秀玉三人灰溜溜的离开而收尾。
客人都回去了,留下这一地的狼藉,李婶和李叔帮着收拾,也收拾到了黄昏,姚珍珠做了几碗面,留李婶和李叔简单的吃了晚饭,两人这才离开。
今天累了一天了,姚珍珠去洗了澡,毛毛因为有了自己的房间,感到新奇,硬是要自己睡,所以姚珍珠便看着毛毛上了床之后,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