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连忙捂住了那下人的嘴,战战兢兢的看着周围,没有发现什么人之后,这才低声说道:“你可别瞎说,管家可是三声五令的,不许咱们八卦!”
那人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现在少爷又不在宅子里,管家也不在附近,管不了那么多,不会有人听到的,你是不知道,这些天啊,少爷每天清晨都会和那女人一起出去,然后下午的时候又一起回来,可暧昧了!”
“可是……西园不是还有个男子吗?那两人又是关系?”
“这个我可是打听清楚了!那女的和那男子就是叔嫂关系!那女的是村子里一个寡妇,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的少爷,就那个常常和管家儿子玩在一起的小孩儿,还是她的儿子呢!”那下人一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表情,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引得旁人惊讶万分
“叔嫂?那女的不就是成过亲的人了,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那怎么还和咱们少爷在一起啊!不过我看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年龄看上去和我们差不多!”
那下人说道:“依我看啊,分
明是那女人欺骗了少爷,没有告诉少爷的实情!”
知道这个人的心思,旁人也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情你就是再义愤填膺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主子的事儿,和我们下人无关。”
“下人、下人!人家一个村里来的寡妇都能攀上枝头变凤凰,我又哪里不如她!看着吧,总有一天,我才不会继续在这里当下人呢!”
后面的话,萧景明也没有再听下去了,满脑子的都是那句话:“少爷每天清晨都会和那女人一起出去,然后下午的时候又一起回来,可暧昧了!”
这些人不知道姚珍珠是不是真的成过亲,但是萧景明心中却是十分的清楚,姚珍珠并未成过亲,也没有生过孩子,牧尘歌少年有为,且家大业大,姚珍珠会不会真的不甘清贫,喜欢上了牧尘歌?
萧景明越想,心中便越是烦闷,快步出了宅子。在书坊交了抄好的书,拿了银子后,萧景明没有回去,而是在街上魂不守舍的乱转,一抬头看到了一家酒肆,抬步走了进去。
等再出来的时候,萧景明已经是一身的酒气,但是那双眸子却是十分的锃
亮。
姚珍珠从马车上下来,直累的腰背酸痛,这些天每天跑萧家村,做大锅饭,一天两天还好,可是时间一长,累得她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许是自己做的饭菜味道不错,让工匠们都吃的饱饱的,并且干劲儿十足,估摸着再过一两天就能竣工了,到时候他们总算是不用在寄人篱下,有自己的房子住了!
同牧尘歌道别之后,姚珍珠便回到院子,院内十分的安静,毛毛也不在,怕是去找小伙伴玩了吧,姚珍珠走进屋子,本想去床上躺着休息休息,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她走到厨房一看,发现今天早上她做好的饭菜竟然没有动过,难道萧景明和毛毛中午都没有用饭吗?
姚珍珠皱了皱眉,正想去找萧景明的时候,却闻到了身后一股很浓的酒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抱进了怀抱中。
姚珍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去挣扎,背后传来的几声轻呢却让姚珍珠生生的止住了往后踹的脚。
“景明?你喝酒了?”姚珍珠心中十分的惊诧,萧景明不会喝酒,更是因为身体的
原因不会去碰酒,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跑去喝酒了。且这么浓烈的酒气,怕是还喝了不少!
“珍珠……”萧景明没有回答姚珍珠的话,双臂紧紧的揽住姚珍珠,口中不断的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
“珍珠……”
“你想要说什么?”
萧景明将头埋在姚珍珠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洒在姚珍珠的**上,染红了一片。
其实萧景明并没有喝醉,相反他十分的清醒,只是头有些难受而已,而越是这个时候,今天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也越是清晰。
想要借酒消愁,没想到却是愁更愁。
“景明?你怎么了?”
萧景明没有说话,突然抬头,一把将姚珍珠转过身来,与自己面对面。看着萧景明眼中的水雾,姚珍珠有些愣神,下一刻,姚珍珠便被萧景明给逼到了墙角,牢牢的锁在了墙角。
“姚珍珠,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牧尘歌?”萧景明的模样根本就不像醉酒,要不是因为这充斥着自己鼻腔的酒气,姚珍珠不会认为萧景明喝了酒。
只当是萧景明喝醉了,姚珍珠低声安抚道:“景明,你醉了,来,我扶
你去休息。”
姚珍珠伸手,想要扶萧景明,却被萧景明一手打开,神色变得十分的狰狞:“我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牧尘歌!”
姚珍珠这才从萧景明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他的认真,见状,姚珍珠也不再将现在的萧景明当醉鬼来看待了。姚珍珠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想过会喜欢上谁,也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只想着让萧景明和毛毛能过上好日子,等萧景明考上了状元,自己的苦日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到时候带上自己的私房钱,去游山玩水的,多好?
也不知道萧景明是在发什么疯:“我怎么会喜欢牧尘歌?萧景明你在发什么酒疯?你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跑去喝酒!”
萧景明被姚珍珠呛的一口气堵着出不来,看着姚珍珠眼尾有些发红,下人的话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一时气急了,萧景明突然低头,以口封唇,将姚珍珠接下来的话尽数的吞了下去。
姚珍珠感受着唇瓣上的柔软,瞪大了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一时间,脑中就像是无数多烟花炸开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