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怔怔的望着与自己面前,这个穿着病号服也遮不住满身的矜贵的青年。
冷白的肤色在月光照耀下,平添了几分羸弱的破碎感。
可樱宁知道,楚词从来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可怜。
男人脱下衣服,有一副极具力量的躯体,八块腹肌,人鱼线,每次都很长时间......啊啊啊我在想什么!∑(゚Д゚ノ)ノ
楚词半掀眼皮,冷淡的望着樱宁,问:“你是哪家小孩?”
“我才不是小孩。”樱宁声音又甜又软,尾音上挑,带着淡淡的不悦。
樱宁转了转明亮的眼珠,脑瓜子里有了一个主意。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在楚词疑惑时,樱宁小手握拳,重重的锤上楚词的腿,差不多把他的石膏都砸碎了。
“哇塞,真的是石膏耶,好硬哦。”
听到男人低沉的闷哼,樱宁水光潋滟的杏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很不巧......被楚词看到了。
“故意的?”楚词长眉微挑,冷白的手伸出,挑起樱宁的下巴,逼迫她望向自己。
少女娇软的身体一瞬间贴近,楚词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云朵。
软得不可思议。
清甜的少女体香,一下便盖住了窗外馥郁的玉兰花香。
樱宁猛地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满是慌乱的杏眼。
楚词漫不经心的望去——少女有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瞳,仿佛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胜过他见过的所有湖光山色。
很美。
楚词的动作很强势,樱宁挣不开。
她眼珠子转了转,望向楚词露出锁骨的领口。
然后深吸一口气,一头撞向楚词的胸膛。
楚词吃痛,果然放开了樱宁,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樱宁便一溜烟跑出了楚词的房间。
来去如风。
楚词长眉微挑,很是不可思议,这小姑娘练铁头功的吗?
要不是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还留在此处,楚词几乎以为这是场梦。
欧洲加图索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在中国被人钻进病房打了一顿,说出去恐怕要被笑死。
月色稀薄,楚词没有看清楚少女的长相。
只隐约看到是张巴掌大的瓜子脸,眼睛很大很亮,皮肤雪一样白,倒像在哪见过一样。
楚词记忆力超人,他觉得在哪见过,就一定见过。
楚词觉得,自己的中国之旅,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了。
樱宁急匆匆跑出楚词的房间,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团子好心提醒她:“宁宁,楚词的腿打着石膏的,他追不上你。”
“妈的,我真的醉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楚词?”樱宁捶胸顿足,“他是摔倒还是咋的,腿竟然断了,怎么不摔死他?”
团团沮丧的说:“崩坏的位面世界线很混乱.....我也探查不出来。”
“不怪你不怪你。”樱宁摆摆手,“我明天就转院,一想到我和楚词只离几百米,我就觉得瘆人。”
第二天一大早,顾家人和陆泽屿便来看望樱宁了。
樱宁闹着要转院。
顾母对自己女儿向来是百依百顺,看着自己娇娇小女儿哭得眼泪涟涟,最后说服了顾父和顾瑜。
办完转院手续的时候,顾瑜一脸无奈的敲了敲樱宁的头:“你呀你,这可是全国最好的骨科医院,非要转院,你这小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什么?”
樱宁抱住顾瑜的手臂,撒娇的蹭了蹭,水润的眼睛弯起,“哎呀,反正哥哥你最好了。”
兄妹俩正亲密无间的说着话,陆泽屿接完电话进来却宣布了一个凝重的消息。
顾惜音出车祸了,现在生死未卜。
顾母两天接连受到两个打击,直接昏了过去。
只有顾瑜还镇定。
他面沉如水,先安排好樱宁转院的车,接着打电话给家里的管家,安顿好顾父顾母,最后和陆泽屿去了顾惜音的医院。
青年的肩膀上已经能担起一个家庭。
樱宁这时候也乖乖的没给他添乱,安安静静的上车去了新医院。
走之前,樱宁抓住顾瑜的袖子,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关心:“哥哥,你也要好好休息,你很累。”
闻言,顾瑜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轻轻颤动。
别人只会说他少年老成,他能干机谋,只会说顾家的长子懂事。
只有樱宁,那个素日里骄纵的小妹,会拉起他的手,担忧的说,他很累,让他好好休息。
他眼底一片温柔,揉了揉樱宁发顶:“知道了,小公主。”
楚词派人来调查樱宁时,樱宁已经走了十分钟了。
床上的矜贵青年听着下属向自己禀告这个消息,长眉微挑。
“少爷,要不要追查那个人去哪了?”
“不用,该相见的总会相见。”楚词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敲着病床旁的小桌,狭长的眼睛里闪过趣味。
下属询问楚词的腿伤势怎么更重了,楚词清浅的桃花眼微弯,散漫一笑:“一只小野猫挠的。”
一只爱抓人的小野猫。
下属一脸懵逼,什么小猫能把石膏抓破???
来到新医院,樱宁感觉周身舒服多了。
顾惜音车祸伤得挺重的,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了。
上辈子顾惜音也是这样做的,为了不被追究责任,为了让顾家人更加心疼她,假装内疚离家出走,然后故意找了一辆车撞了上去。
她还细节的只给陆泽屿打了电话。
这样一来,顾家人心里更加惭愧,自己的亲人对一个外人竟然比对他们还信任,更加想弥补她。
樱宁怎么受伤的这件事......当然就这么过去了。
顾惜音心机很深沉,对自己也是真狠。
可那个撞到她的年迈大叔却是从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一辈子都毁了。
樱宁叹了口气,顾惜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择手段,根本不在意其他人死活。
这件事樱宁也是后面才知道的,她知道的时候,那个大叔已经对生活失去信心,浑浑噩噩。
这一世,樱宁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能帮一个人是一个人吧。樱宁是这样想的。
团团听着樱宁的心声,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呜呜呜,自家宁宝虽然不怎么懂情情爱爱,但是真的好善良啊,简直就是小天使!”
“别这样说,我恨不得杀死楚词那个大变态!”樱宁咬了咬牙,握紧小拳头,圆圆的大眼睛里迸发出杀气。
好吧o((⊙﹏⊙))o,楚词例外。
首都某医院。
顾惜音眼睫低垂,长发随意披散,倒是多了几分病美人的感觉。
陆泽屿一边写着课题论文,一边守着顾惜音,已经守了两天。
“惜音,我想去看看樱宁。”陆泽屿说着话,已经开始收拾笔记本,站了起来。
顾惜音伸出纤细的手腕轻轻拉住陆泽屿的衣袖,眼睛里水雾弥漫,语带祈求。
“泽屿学长,妹妹她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他们都那么喜欢她。而我只有你。你可以多陪陪我吗,我身上真的很疼。”
说着,顾惜音另一只手捂住胸口,眉尖微蹙,看上去十分娇弱。
陆泽屿纠结半晌,还是留了下来。
顾惜音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道:“泽屿学长,我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你能给我补补课吗?”
二人都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清大的学生,特别是陆泽屿,年年专业第一,当之无愧的学霸优等生。
在陆泽屿心中,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什么都能落下,就是不能落下学习。
顾惜音这句话一出,陆泽屿果不其然一改不能去见樱宁的烦闷,认真给顾惜音讲题。
“泽屿学长,你的这个解题思路真的让我茅塞顿开,原来高数这么简单啊!”
顾惜音双眼亮晶晶的,一脸崇拜。
陆泽屿轻笑:“其实高数不难,我再教教你另一种方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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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娇纵假千金(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