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明天宫先生给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他这会儿都已经愁眉不展了,真是不懂规矩!还是妄想她能打破规矩?
回到前台,经理皱着眉,推了推眼镜,“赶紧让人去房间打扫干净,一点外人的东西都不能留!”
末了又道:“还是我吧!”
夜色下的京市街道依旧车流不息。
宫爵的车一直在那两出租车后边,两次靠得很近,却根本没看到她在车里。
终究是拨了她的号码。
强两次,她都没有接听,他跟着的车辆依旧在往前,却不是回温榆庄园,也不是去他的半岛湾。
她想去哪?
宫爵一手紧握方向盘,等红灯的间隙,眼睁睁的看着出租车已经在红灯亮起之前开了过去。
心底淡淡的慌乱有了蔓延的趋势。
可拿起手机打出来的字反而越发的强势,他知道什么对她有用。
“接电话!别再让我动怒。”
慕香染靠在座位上,一路忍着所有哽咽,她不知道去哪,这副样子必然不能回温榆庄园让魏悦担心。
看到他的短讯,柔眉紧了紧,他动怒是什么后果,她已经尝到了。
过了两分钟,宫爵再一次将电话打了过去。
果然,这回她接了。
而她还没开口,宫爵便沉着声,“让司机掉头去半岛湾,我回去必须看到你!”
否则,后果她再清楚不过,也许资金撤回了,她要再经受今晚这样的羞辱和祈求。
宫爵启动车子,电话那头的人依旧一语不发,这让他几度蹙起眉峰,“我不想说第二遍。”
有多霸道,就有多不确定,他并以为她的性子会乖乖回半岛湾等他。
可这一次,他算错了。
不知道是他不够了解她,还是她终于学会在某些力量前服软。
宫爵的黑色轿车绕过前院泳池外的围墙,往
侧院走,但他没耐心开进车库,直接下了车往里走。
院子前后都有镭射灯,不过分明亮,至少,他能看到她站在那儿。
她身上的衣服完好,长发过肩,身段依旧姣好,却怎么都让人觉得那是憔悴而狼狈的身影。
男人到了身侧,她也只是淡漠的站着。
有那么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慕香染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以为是魏悦,但是屏幕上显示着霍敬的名字,她脑袋有些晕,看了一会儿才看清,本该是蹙眉的,只是她这会儿连做表情的力气都没有。
宫爵但凡一低眉就能看到她他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峻脸沉了沉,薄唇抿着。
她的指尖刚要点下接听,手机忽然他信手抽走。
慕香染也终于抬起头,也不可抑制的蹙了眉,依旧泛红的眼底却是依旧通红。
男人低眉,目光落在她脸上,纵横过的泪迹几乎让人心口揪紧。
他想抬手擦拭,却被她以一种没有表情,却清晰传达着厌恶的姿态撇开脸逼了过去。
宫爵薄唇抿着,眉峰几不可闻的紧了一下,指尖转而握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必须看着他,嗓音沉沉的,“怎么,霍敬打算再给你一张银行卡替你筹钱?”
慕香染是被迫仰着脸,有些晕,可表情又倔又冷,“是又怎么样?”
男人脸色沉了沉,指尖的力道不自觉的在收紧。
她吃痛得紧了眉心,却一声不吭,狠狠咬着柔唇。
宫爵的拇指正好我在了她嘴角的位置,那儿还有些一点点血迹,**上更是已经被她自己咬得破了血,她却依旧不松。
深眸低垂,不知道心头哪里软了一块,指腹作势抚上她咬破的地方擦去血迹。
可下一秒,他冷不丁的改变了主意,一下走勾起她巴掌大的脸便狠狠
覆下薄唇。
慕香染此刻没有力气,可整个身体里都是道不明的情绪,抬手撑在他身前不断的往外推,试图挣扎掉他的侵犯。
几次下来,几乎把他推开,可他手臂稍微一用力便把她掳回怀里,唇齿间的攫取霸道而彻底。
低低的嗓音从彼此唇畔间交织着传出,“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她知道,他问的是霍敬。
毕竟是一个给她银行卡的男人,任谁看了都存在不干不净的关系。
慕香染只是冷然笑了一下,“跟你有什么关系?”
宫爵眉目低垂,视线深深的锁在她脸上,幽暗的眸底已经十分明显的传达着他的不悦。
可她试图挣开他,无果,仰脸淡漠看着他,“没事就放开我,我还得回去伺候别人,很忙!”
男人薄唇几乎骤然就绷得很紧,成功被她挑起了愠怒。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他薄唇很冷。
慕香染笑了笑,作势推开他转身从侧院门出去。
可还没转身,一下子被她扯了回去,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唇缝迸出来的字句:“伺候谁都是伺候,刚替你解决那么大的问题,这就想走?”
她蹙眉看着他,但实现已经模糊了,他的脸近在咫尺。
唇畔传来几分生疼,不得不承受他愠怒而啃噬的吻,似乎是真的动了气。
原本慕香染不以为他真的会做什么,毕竟他还有肖柔,哪怕肖柔现在不在国内,他也不至于乱来。
她却忘了刚刚在名人堂,他都可以那样和女人肆无忌惮。
也是这么想着回神时,猛然蹙眉看了他,“你干什么?!”
不知觉间他几乎将她带到了门口,指尖的动作极具侵略性。
可他那张脸却是冷漠的,低眉睨着她,“你说呢?”
慕香染想去阻止他的手,可是胡乱的根本抓
不到他,依旧泛红的眼底出现了几分祈求,也带着愤怒,“你……放开嗯!”
她一下子被压着撞在了门边,男人强有力的身体狠狠抵近,她想去阻止的手被捉住狠狠压到头顶。
柔眉蹙得很紧,一双柔唇始终不情愿的紧咬着,可他的技术高超,更是霸道不已,扫过她咬破的地方,一点点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启开柔唇,男人便闯了进去。
出了酒精轻微的麻醉,整个感觉神经都是他的气息,那种半熟悉的感觉让她想到的是他在会所与其他女人的纠缠,心口绵延的痛着。
嘴里模糊不清的推拒,挣扎。
某一下狠狠要了他的唇,男人猛皱眉退了开去,眸眼深暗的盯着她。
不出两秒又一次狠狠吻下来,一手禁锢着她双手腕,强有力的身体抵着她,另一手粗鲁而利落的去解他自己的腰带。
听到腰带上金属物的轻微声音,慕香染是真的慌了。
她狠狠撇开头,“你把我当什么!”
忽然这样的质问,仰脸盯着他,眼泪莫名滚了下来,双眼通红,“是会所里的女人你已经玩腻了?”
“还是肖柔满足不了你?”她不见他说话,又冷然问了一句。
她以为,提到肖柔,他必然会清醒过来的。
但是,似乎适得其反。
男人只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唇畔凉薄,只一个字:“是!”
慕香染愣愣的,柔眉几乎打结,柔唇再一次被他狠狠吻住,辗转厮磨。
他连别墅的门都没有开,也根本没有脱衣服,也许在他眼里,她连会所里的那些女人都不如。
这样的想法让她心口一阵阵的犯疼,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他的怒意在黑夜里都那么明显,就好像她真的和霍敬不清不楚,真的人尽可夫。
用那
种讽刺而侮辱的冰冷,“面对一个你厌恶的男人,却成这样,谁碰你都如此?”
慕香染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几乎好几秒愣愣的看着他,“你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混蛋?
某一瞬间,她一下子痛苦的拧了眉,低低的声音柔而痛苦,“疼!”
双手狠狠推了他,只是面前的男人纹丝不动。
也并没有继续进犯,深暗的眸底好似震了震。
慕香染闭着眼,真的痛。
也隐约记起魏悦跟她说,“你这么辛苦,我希望你以后依旧幸福,所以侧切处多给你缝半针!”
她一直以为,魏悦只是开玩笑。
此刻慕香染眼泪往下掉,冷汗也落了下来,加上酒精微醺,整个人软弱而没有防备,只是双手紧紧握着。
宫爵低眉看着她紧闭的眸子,眉峰里藏了连自己都差不了的心疼。
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若是和谁不清不楚,怎么会是这样的生涩?
他至少有一分钟的安静,随即开了门,拥着她进了别墅,反身关门后依旧将她压在门边。
门口只有昏暗的灯光,却可见衣物一件件零乱的落下,手机鞋子全都落在地上,而她已经被抱起来径直上楼。
半岛湾的夜景很美,空气清凉,但是卧室里越来越炽热。
除了一开始的体谅,他放缓了之外,越往后越是疯狂,像一头禁了许久的猛兽,疯狂而深彻的索求。
卧室的窗户没开,一切都被关在卧室里,一波又一波的声音交织着起伏着,酒精起了很大的作用,她从一开始的痛苦和压抑,到后来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隐约间,似乎还听到宫爵压着嗓音咬着她的唇角,“离霍敬远一点!”
也依稀感觉他借着光在她咬破的唇角涂抹了什么,但是她已经半梦半醒,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