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吵,马车上的人更是烦躁了!
何小天本要下车制止,可又担心车里的共当知会犯病,他只好先顾着他了!
言一成这里一点头,言三多操着木棍就直逼金大牙而去,既然要动手,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清楚。
上一回缺一门被打伤,这一次就得更小心,言小幺悄悄起好镇定符,紧跟在言三多后面,好冲到金大牙跟前给他贴上。
他老实了,好好打他一顿!
言三多手里的木棍也不是吃素的,嗖嗖的,就劈出了一条路,直向金大牙。
已经就在眼前了,言小幺正要给他把符给贴上,何小天一句响破彻天的“北王爷到!”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跟着,共当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面容严峻,看起来不像是叙旧,凑热闹的。
毫无征兆的,言小幺的右眼皮扑通扑通的跳了两下。
上回眼皮跳还是结业礼那天,她知道,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好死不死的,又和上一回一样,这预见力完全无法预见到底要发生什么!
所有人都赶紧下跪行礼,进大牙更是讨好的跑去迎接共当知,不远不近的,言小幺能听到他献媚的给共当知说他都解决
好了!
哈呸!他可真不要脸,也就是他跑得快,要是再慢两步,就变成言小幺把他解决好了!
共当知一步步都走过来,言小幺腰间的邪气袋竟然又动得厉害,这情况和结业礼那天也太像了。
不敢轻举妄动,眼睛就看着共当知慢慢的靠近。
所有人都已经下跪行礼了,就剩言小幺还笔直的傻站着。
见状,言一成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拽着她跪下。
也是没注意,言一成这么一用力,言小幺没站稳,人就摔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么一甩,已经起好的镇定符稳稳的贴在了邪气袋上,瞬间它就定住不动了。
而正走着路的共当知,突然像被点了一下,身体抖了一下,脚停住了。
见共当知没有立刻靠近,言三多丢开手里的木棍,赶紧把言小幺给扶了起来。
“大哥,不用担心,小妹和北王爷熟,礼行慢了他不会介意的!”
言三多的话让言小幺想起了在山底对共当知动手动脚的事情,是对他的身体熟…
“小妹,你的脸怎么红了?我告诉你,别害羞,很多人想和北王爷熟都熟不起来呢!大哥又不是别人,别不好意思了!
等会儿你跟
他好好说几句,让他收拾收拾金大牙,看他那不要脸的模样,我真想乎他几个大嘴刮子,最好是能连他那口辣眼睛的金牙给乎掉…”
言小幺已经分不好言三多是不是知道了她占过共当知的便宜这事,反正他越说,她脸就越红了!
“三哥,好像不对劲呀,那金大牙怎么看起来像是北王爷的狗腿子呢?!”
“我看着他就是北王爷的人呀!”
言三多是综合考虑的,言小幺怎么着都和共当知一起打过猎,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他不会任着金大牙那样的无赖欺负他们言家兄妹的。
再说,言二意去给他看病,人都还没回去呢!
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交情了,言三多也就没有注意到金大牙能在大家都跪地请好的时候挪动到共当知跟前去事实。
言一成和缺一门说完,他才注意到,可明显已经晚了!
他看言小幺还有些走神,以为她是在想和北王爷攀交情的事情,完全想不到言小幺在想什么。
“算了,小妹别想了,一会儿我们见机行事,不行就把二哥的名字搬出来,怎么说这北王爷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肯定有他不少的功劳!”
言三
多这话是说给言小幺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反正他已经想好对策了,不管金大牙怎么歪曲事实,他都不怕了!
“行骗?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骗人?!”
金大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说给共当知听后,共他看着言小幺说道。
他那锐利的目光,就像飞镖一样向言小幺这边飞来,全都扎在肉上,还没感觉到疼,但是很不舒服。
就像结业礼那天一样,接下来,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人超级不舒服…
“回王爷,就是他们,姓言的那几个…”
金大牙指着言小幺他们,带着共当知走了过来。
“都说了,我们没有骗人,货是真的的,也没收什么高价格,大伙儿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们怎么就骗人了!”
言小幺很是不服,说着说着她就站了起来,本来同样站着,才能平等说话。
“大胆,不可如此无礼的和王爷说话!”
何小天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口吻,他是在责怪言小幺大声说话,还不跪着好好行礼。
“我说的是事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言小幺更是较真,非得把这礼
说直了来!
“你没骗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
共当知的嘴角微微勾起,是笑非笑,好像是要说什么不为他人知的事情。
很自然的,言小幺又把它和山底占便宜的事情连在一起了。
她满脑子都担心着共当知是要把那件事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后她该怎么办?!
是对他负责,还是绝口不承认?
负责…想到负责,很不合时宜的,言小幺就地翩翩联想起来,后知后觉的,她才怀疑她身体里住着一条淫~虫!
“回王爷,我们言家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干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以言家大哥的名誉做保证,我弟爹妹妹今天没有害人,以前以后也不会害人!”
言一成的一字一句都很有大哥的风范,很让言三多和缺一门崇拜。
只是言小幺没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没干过什么黑~暗的事情…,想想,这可能就是言家的优良传统吧!
以前言三多惹祸跑回家躲起来,让人误会是言二意干的,本身不是他,所以他和别人吵得理直气壮…现在的言一成,就和那时候的言二意一样,他们不愧是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