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室综合运动体育场。
暗淡的天幕下,反倒热闹了起来的足球场上,维特李和金民宇正站在跑道旁,收拾自己的东西。
今天傍晚离维特李的训练结束没多久,就来了个小区足球队,浩浩荡荡的一批人,像是要把场地占满一般。
还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面写着蚕室洞足球队的字样。
维特李两人便稍微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完成了最后的训练。
“你的西装今天人家给我发消息,说已经做好了,我待会拿了给你送到酒店吗?还是到时候去的时候再取。”
金民宇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问道。
后天维特李就要去参加晚宴了,史达夫特别嘱咐过,要换一套定制西装,不能让维特李再穿之前发布会的那套。
史达夫甚至还考虑,要不要在伦敦定制一套,然后寄到首尔去。但是因为太过麻烦,被维特李否了。
“今晚去取吧。”
维特李回答道。
“去的时候再取万一堵路上耽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好。”
金民宇答应道,但又看向维特李,警戒了一句。
“到时候全是媒体记者,你别又到处搭讪妹子,给人家拍下来了。”
维特李一阵无语,顿了顿后答应道。
“我知道,我这都好几天没学术交流了好嘛。”
“那还不是你的交流对象全跑国外去了,要么忙的要死,不然我不信你能闲下来。”
金民宇立刻嘲笑道,拎上运动包,准备和维特李一起离开。
斐济人也拿起收拾好的运动包,然后冷漠地看了金民宇一眼。
“你在这方面真的是瞧不起我啊。”
“那还不是你太放荡了。”
金民宇毫不示弱的接话道。
“你在你妹妹那里也是这么说我的吧,把我说成十恶不赦的老渣男。”
维特李依旧冷漠道。
“那到没有,我还是会稍微夸一夸你的。”
金民宇摆了摆手说道。
“我怎么那么不信你呢……”
维特李再次说道,但这次他的话语说到一半便停住。因为他发现,身边的金民宇忽然站定了身体。
“怎么了?”
维特李看着突然停下的金民宇问道,只见后者此刻正看向观众席的方向。
而那里,正站着一名身形瘦弱的少年,双手插着卫衣口袋,戴着帽子,安静的看向两人。
“计算机小子。”
金民宇抬手指了下观众席的那名瘦弱少年,同维特李说道。
“就是他吗?”
维特李有些意外的确认道。
“哦。”
金民宇立刻答应道,转而看向维特李。
“你没约他在这里吗?”
“没有。”
维特李摇了摇头。
“上次发了消息过去,他都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能给我。”
金民宇顿住了,稍微想了想,然后释怀着朝维特李伸出手。
“你过去吧,我去车上等你。”
“嗯。”
维特李点点头,然后将手里的运动包递给了金民宇。
后者离开后,维特李便迈步,向着那名年轻黑客的方向走去。
“你好。”
爬上阶梯,来到年轻黑客面前后,维特李主动开口问候道,同时还向着维特李伸出手。
但年轻人并没有同他握手,而是将手中厚厚的一沓文件递了过来。
“你要的东西。”
维特李轻轻接过文件,简单的翻看了两眼,孙娜恩的资料要比吴夏荣的多上好几倍,可能是因为她涉及的方面比较多。
大致检阅过后维特李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便抬起头来,再次看向年轻黑客,仔细观察了一下后者的相貌。
很普通的少年人模样,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从各大高校里能一抓一大把。
“我……还是之前那个付款方式,还是有什么别的要求?”
维特李看着年轻黑客,思索着开口问道。
“不用钱,我想要别的东西。”
年轻黑客声音平淡的说道,他看了一眼场下正在踢球的蚕室洞足球队,然后又看向维特李。
“我稍微查过一下你,你和孙兴慜选手的关系好像很好。”
维特李微微蹙眉,然后点了点头。
“勉强算是吧,怎么了?”
年轻人接话道。
“有个人下周在清潭洞酒吧会有一场聚会,我想你到时候可以和孙兴慜一起出现在那里。”
听到这个要求,维特李顿了片刻,然后试探着问道。
“你朋友是孙兴慜粉丝?”
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维特李确认道。
“你能做到吗?”
维特李想了想,然后说道。
“如果是晚上的话,应该是可以的,不过我要先问问他当天晚上有没有其他的安排。”
“好。”
年轻人答应道。
“这算什么,生日礼物吗?还是……”
维特李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算是生日礼物吧,虽然已经过去了快两周。”
年轻黑客依旧语气平淡的回答道。
“那其实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难,早点告诉我说不定就赶上生日当天了。”
维特李笑了笑说道。
“他生日那天我还在里面没出来。”
年轻黑客语气终于有了些波动,但自嘲的成分居多。
维特李一时有些尬住,然后点了点头。
“好吧,我等会就帮你问问。”
说完,维特李就转身就准备离去。但忽然,年轻黑客又看向维特李再次开口道。
“你为什么要查Apink?”
维特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年轻黑客,稍微想了想之后,他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就是和她们接触的时候感觉有哪里不对。想找一找,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在找她们和你的关联之处吗?”
年轻黑客给出了一个猜测方向。
“差不多吧。”
维特李点点头答应道。
“你从17岁开始就在德国,那么只有17岁之前的历史。”
年轻黑客记者接着说道。
“你可以把你之前的大概经历告诉我,我应该可以帮你找出来。”
维特李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不记得了,刚到德国的时候出了点事故,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以前不愉快的事情,什么抛弃,复仇之类的。”
年轻黑客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再度看向维特李问道。
“那你以前就叫维特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