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得跟我去优草堂一趟。”
江敬业的问题光是针灸的话,还不够,还得配合上药物治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优草堂,针灸和药物治疗一块进行,好的也能更快一些。
“好好好,没问题,那我先换个衣服。”
说着,便要脱衣服,突然又停住了。
陈天刃笑了笑,起身离开。
岳父岳母刚才玩了点刺激的东西,里面的衣服都比较那啥,自然是不好意思当着陈天刃的面换的。
陈天刃就在客厅等着。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江敬业和李月娥就穿戴好了,“天刃,咱们快走吧。”
李月娥那叫一个焦急啊。
陈天刃“嗯”了声,带着岳父岳母前往优草堂。
陈天刃让木如冰把他所需的药材准备好。
不一会,木如冰就带着几样药材来到楼上的休息室。
这里是陈天刃专门休息的地方,哪怕陈天刃平日不在,木如冰也会按时让人打扫的。
“爸,你把衣服脱了吧。”
“好。”
江敬业迅速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
陈天刃让江敬业躺好,然后开始为其施针。
第一针下去,李月娥就问,“老公,有感觉没?”
“这才一针,哪有那么快啊。”
“哦。”
李月娥还有点失落,心想她看的那些网络小说里写的都是,一针下去就有反应的。
不过她很快又自信起来,小说嘛,毕竟是瞎写的,现实哪有那么神乎其神的事情啊。
陈天刃的医术她还是非常信
任的。
上次她被一个混蛋差点砸死,不就是陈天刃把她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嘛。
到了第二针的时候,江敬业突然“嗷”的一下。
李月娥赶紧问,“老公,怎么了?”
江敬业难以启齿啊。
还用手捂住某个地方。
李月娥只见那里湿乎乎一片。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月娥看向陈天刃,焦急地问。
陈天刃淡淡地说,“妈,你那会用嘴了是不是?”
李月娥顿时“刷”的一下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问的这么直接,羞死人了。”
“我是大夫。”陈天刃强调。
李月娥勉强接受这个身份,说,“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为了帮你爸,我想了很多办法的。”
陈天刃说,“那就是了,其实你在用嘴的时候,我爸虽然没有感觉,但是身体却是自然地发生了反应。只不过就差一点,你放弃了,所以那些东西就在门口卡着。”
“我刚才是帮我爸把那些东西释放出来了,不然存在里面太久,是会发生质变的。”
“咋还有这种事情呢?”李月娥觉得这也太奇怪了,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天刃说,“其实这种情况在女人身上是很普遍的……”
李月娥顿时就明白了。
第三针下去,江敬业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陈天刃只扎了三针,就没再扎了。
“天刃,你怎么不继续了啊?”李月娥还想着一次性把病治好呢。
陈
天刃说,“妈,爸的这种情况,一次只能扎三针,扎的太多,反而会其反效果。”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连续扎三天,爸的问题自然就能解决了。”
“那今天……你爸……”李月娥红着脸问。
陈天刃说,“今天肯定不行了,让我爸休息一下吧,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李月娥顿时一脸失望之情,“今天可是我跟你爸相识三十周年纪念日,那岂不是要留下遗憾了。”
陈天刃笑着说,“留点遗憾也没什么,这叫缺憾美,不是吗。”
李月娥会心一笑,“行吧,遗憾就遗憾吧。”
“还有啊,以后的话,你们俩也是要稍微节制一点的,毕竟你们都上了年纪了,太过频繁的话,身体是吃不消的。”
“啊?哦哦哦,我知道了。”
李月娥顿时脸更红了。
陈天刃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索取的太频繁,把江敬业给累垮了嘛。
她的确是比较频繁,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榨取江敬业,却忘了江敬业毕竟马上快五十了,哪能和小年轻相比啊。
随后,陈天刃用药棉在江敬业身上几处穴位上擦了擦,就叫江敬业和李月娥走了。
陈天刃从楼上下来。
“陈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木如冰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对陈天刃说。
陈天刃看到问诊台那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浑身红彤彤的,跟打翻了燃料一样。
但小女孩身上的红不是燃料所致,而是皮肤就
变成了那种赤红的眼色。
这种情况木如冰根本治不了,只能找陈天刃。
“快、快拿棉被和火炉来。”陈天刃说。
闻言,围观人群顿时一阵好奇,这小女孩都烧成那样了,还拿棉被和火炉干什么啊?
不一会,药馆的人拿了棉被和火炉下来。
陈天刃二话不说,将火炉放在小女孩母亲腿边,也就是小女孩的身下,还用被子捂着小女孩。
“这……陈大夫,那小女孩都烧成那样了,你怎么还在给她升温啊?”
有人实在忍不住了,问。
陈天刃说,“你说错了,小女孩根本不是体热,而是体寒,而且是极度的体寒,如果不尽快给她升温的话,她的血流就会静止,进而造成大脑缺氧。”
“体寒?”人群再次愕然。
陈天刃知道人群在疑惑什么,解释道,“有一种现象你们听说过没,就是人在快要冻死的时候,会突然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还一直大喊好热。”
“听说过。”这种新闻现在已经不新鲜了,很多人都在新闻上看到过。
陈天刃说,“极寒的情况下,人会产生极热的心里作用,这小女孩,就是这种情况。只不过,她比那些人的情况还要严重,她的皮肤出现两极逆反的表现了。”
人群有点明白了。
但是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不一会,小女孩的脸色竟然没有先前那么红了,人群这才相信,陈天刃说的是真的。
又过了一会,小女孩的脸色恢复正常。
陈天
刃这才让小女孩的母亲把小女孩身上的棉被去掉。
把暖炉也关了。
“陈大夫,我家孩子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妇人担忧地问。
陈天刃说,“这叫极寒体,意思就是你女儿的身体是极寒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发作,可一旦发作,皮肤和器官等就会出现错觉,产生热量来抵抗。”
“那我女儿的病,能不能治好啊?”
“放心吧,可以的。”
陈天刃的话,让妇人以及一众围观人群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这小姑娘正是茁壮成长的时候,花一样的年纪,可不能出事啊。
陈天刃拿出银针,开始给小女孩施针。
“叔叔,我怕疼。”
“一点都不疼的,叔叔向你保证。”陈天刃见小女孩抓着自己的手,很害怕的样子,便没有急着扎针,而是轻声宽慰道。
小女孩明显不相信。
陈天刃把银针递到小女孩手里,“不信的话,你自己扎。”
“我自己扎就不疼了吗?”
“是啊,就跟挠痒痒一样,别人挠你你会非常痒,但是你自己挠自己的话,就不会感觉痒了。”
小女孩被陈天刃的话说服了。
她听话地接过了银针。
陈天刃握着小女孩的手,帮她找到穴位,“就是这里,你先对准。”
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对准穴位。
陈天刃出手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将银针刺了下去,小女孩都没反应过来。
“疼吗?”
小女孩笑着摇摇头,“一点都不疼,叔叔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