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怎么可能是假的,我像买不起真品LV包的人吗?区区一个驴牌包,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顿晚餐而已!”
钱美兰情绪激烈,强势的反驳沈浪。
可是,沈浪对驴牌太熟悉了,他毕竟出生在富可敌国的家族,从小就接触过很多奢侈品牌。
对于驴牌,只要认真的看一眼,便能分出真伪。
“你这个包上的金属扣,是光亮的金色,而真正的驴牌包,它的金属扣呈现古铜色,色泽暗哑。”
此话一出,围观的其他顾客,也都表示认同。
“还真是,这个驴牌包看起来不真。”
“小伙子说得很有道理,这个女人反应激烈,肯定有猫腻。”
“装逼犯一个,拿个野驴牌装什么呢!”
“怪不得她不买首饰只抬杠,原来她是没钱买啊!”
“她口口声声骂我们社会底层,可我们千把块钱的首饰还是买得起的。”
“如果换我拿着野驴牌,我绝对不好意思这么张扬,简直太丢人了!”
钱美兰受到众人质疑,虽然情绪激动,但还没有彻底乱了阵脚。
她觉得沈浪只是凑巧看过鉴别LV包真伪的资料,并不是特别了解LV这样的奢侈品牌,若是与沈浪对峙下去,沈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沈浪,你用过LV吗?你懂LV吗?这是最新款的限量版,金属扣做了微调,你肯定还不知道吧?!”钱美兰故意冷笑,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最新款?你手里的这个野驴,仿的是去年一款日式
风格的马鞍包,并不是最新款。”
沈浪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哪一年的款式。
“胡说八道!以你的身价,怎么可能了解LV!你别跟我说了,我不想和你这种没品的人纠缠下去!”钱美兰咬着牙,目光阴毒。
“没品的是你,你敢不敢给大家看看,你包里的小内袋?如果是正品,里面会打有一块皮,上面写着个真LV包袋的独有编号。但倘若是假LV,则就不会有,而且位置也会不对。另外,真LV所用的真皮,包括这块小皮的皮纹都一定会是自然纹理,但假LV所用的皮的皮纹则会不自然。”
当沈浪把这话说完,这次钱美兰是真的心虚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沈浪竟然对LV包了解的如此清楚和详细。
这让她不禁怀疑,沈浪是不是去专柜当过店员啊,不然为何眼光如此的老辣?!
这时,围观的其他顾客,都纷纷激钱美兰,质问她敢不敢让大家看包的里面。
钱美兰怎么可能还有脸给大家看,因为她也知道,她的包是高仿品,而非驴牌正品。
也就是说,沈浪之前所说的野驴牌,一点都不虚。
最近钱美兰的钱,都花在整容上面了,预订了H国的整形医院,钱花的一干二净,只能勉强弄个a货来充充门面。
她以为沈浪这个土包子肯定认不出来这是a货,去没想到正是栽在了沈浪手上。
“玛德!这小子克我啊!”
钱美兰既尴尬又气愤,赶紧夹着山寨野驴包,灰溜溜的逃离了玉
器店。
沈浪再次见到前女友的妈妈,分手那天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沈浪脑海之中。
这对母女丑恶的嘴脸,至今历历在目。
不过,这也让沈浪更加珍惜眼前人。
经过女店员又一番解释,林软软终于相信这对玉镯只卖一千块钱了。
“软软,戴上这对镯子。”沈浪一边说着,一边亲手为林软软戴上。
林软软的小手,如同这对羊脂玉镯一般柔滑。
刹那间,林软软精致的小脸蛋儿,已经红若朝霞。
临出玉器店时,那名女店员叫上店里的其他几位店员,一起恭送沈浪和林软软离开。
这一举动,让林软软格外惊喜。
“这家店好热情啊,买一千块的玉镯,竟买出了一百万的感觉。”林软软开心的说。
沈浪淡淡笑了笑,说道:“现在服务行业,哪有不热情的,除非不想赚钱。”
“有道理,接下来我们要去干嘛呢?”林软软问道。
“随我去买件东西,然后我们就去吃大餐。”沈浪微笑的牵起林软软的手,大大方方走在大街上。
而林软软,则是面带娇羞,像个懂事乖巧的小女人。
接下来,沈浪要去给李翰林买贺寿礼物。
如果不是云万山师父特意交代过,要把事情做得有里有面,让对方挑不出毛病,不然沈浪才懒得去给李翰林祝寿。
一天,就这样在搬家、逛街和吃饭中度过了。
等到傍晚,沈浪送林软软回到新搬的住处,然后自己回了世纪豪庭。
他刚洗了个澡,便接到了崔
天诚教授的电话。
“什么事啊崔教授。”
“小沈,加入省书协吧,我来当你的推荐人。”
崔天诚要把沈浪举荐到,省城书法协会,当初在平安市时,崔天诚便有这个意思。
“这个……”沈浪并没有立刻答应。
“来吧,你的天赋和水准,都已经达到了入会标准,今年书协只新纳一个名额,所以说这是今年唯一一个名额。”崔天诚说。
“我考虑一下吧。”
沈浪并不是摆谱,而是之前他加入过国家级的书法协会。
当他进入家族试炼任务后,曾经的痕迹便被家族想办法销毁了,但沈浪并不确定他在国家级书法协会的档案,是否也已经销毁干净。
因为一旦加入省书协,肯定会涉及到档案方面的审查。
他需要确认一下。
“小沈,这是个大好机会,宋老也希望你能加入书协,这样你又可以多一份履历了,你可知道有个叫王子文的,今年已经申请了三次都没能入会,不过他的问题主要是太年轻。”
“我也年轻啊。”
沈浪一边和崔天诚聊,一边用另一个手机在和沐红叶发微信,询问档案的事。
“你不一样,你属于天赋过人,书协对你这样的人才,可以破格录取,至于那个王子文,水平差了点,但是你若不入会,他就能钻了这个空子,被书协录取。”
崔天诚苦口婆心的劝道。
“抱歉了崔教授,我不能加入。”沈浪经过确认,帝都那边的国家级书法协会,并没有把曾经的档案
全部销毁。
“这是为什么?多好的机会啊!”
崔天诚感到很意外,他觉得没理由拒绝这样的机会。
“我太忙了,让您费心了,但我真的抽不开身。”沈浪解释。
“唉!既然你有苦衷,我也不好强行拉你入会,不过便宜王子文了,以他的水准,三十岁之前不可入会!”崔天诚感慨道。
“没关系,反正那是我吃剩下的,赏他一口又何妨。”
说实在的,省书协而已,沈浪还真看不上眼。
但随即,崔天诚又告诉沈浪:“如果你想通了,马上通知我,大不了我再想办法。”
“谢谢崔教授,改天咱喝几杯。”沈浪说。
加入省城书法协会这件事,沈浪不能答应,至少也得等家族那边把帝都的档案销毁后再说。
其实,沈浪也并不在乎,他连国家级别的书法协会都加入过,更别说省城的,当初也是被破格招入,以他的水平,洒洒水啦。
第二天清晨,沈浪早早起床。
今天是李翰林摆寿宴的日子,沈浪决定上午十点左右到场。
在此之前,他先去晨跑,然后吃早餐,并不着急。
而在此时,王子文早早来到李家。
他站在李舒窈面前,正满心欢喜的向李舒窈宣布一个好消息。
“舒窈,我被省书协破格录取了,我是今年唯一一个被纳入的人,我应该也是协会最年轻的会员了!”
李舒窈一脸倾慕,开心的祝贺道:“子文,你真棒,真优秀,你创历史了,我就知道以你的水平,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