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
难道,齐大山还有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惊不惊天不知道,反正很劲爆就是了。
“各位想不想听?”
沈浪站着,扫视周围。
众人没有着急表示,但内心都对这个“秘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时,齐大山的少妻徐玲玲,眼角露出浓浓不屑,说道:“他一个底层小人物,能曝出秘密才怪,各位不要听他信口胡言,我老公身正不怕影子斜!”
“徐玲玲,别得意,这件事与你有直接关系。”沈浪扫了一眼这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妇。
“与我有关?你少装神弄鬼了!”徐玲玲撇嘴冷笑。
“徐玲玲,你刚生下的男婴,其父亲并不是齐大山,而是另有其人!”沈浪直面徐玲玲,爆出这个大料。
沈浪话音刚落,直接让徐玲玲脸色一僵,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她的慌张,说明心虚。
而其他人,在听到沈浪的爆料后,都是一阵唏嘘,大呼不敢相信。
齐大山脸色阴沉,一怒之下狠狠拍了桌子,然后对沈浪冷声呵斥道:“小子你再胡说我立刻撕烂你的嘴!”
徐玲玲也赶紧否认,扑向齐大山,撒娇道:“老公,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他在污蔑我,我这段时间可都跟你在一起啊
,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齐大山就是徐玲玲的摇钱树,老夫少妻很少有为了爱情结婚的,徐玲玲是为了钱和权势。
他们之间相差三十岁,徐玲玲还等着再过几年,齐大山命归西天,她好继承一部分家产,到时候再包个小奶狗,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
徐玲玲不明白沈浪为何会知晓真相,但她现在也顾不上了,只想拼尽全力不让事情暴露。
否则,她什么都得不到!
“玲玲,你放心,我相信你,这小子成心跟我作对,从昨天开始就对我不敬,现在他纯粹是为了黑而黑,故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定要狠狠的修理他,让他尝尝祸从口出的滋味!”
齐大山异常愤怒,脸上好似凝结了一层寒霜。
他现在只想狠狠报复沈浪,甚至有股冲动要取沈浪性命。
可是,沈浪并不慌乱,而是有理有据的说:“齐大山,还记得你在会议厅门口堵我那一幕吗?”
“记得又如何?!”齐大山冷哼。
“你当时挥手打我,被我用手抓住,这没错吧?”沈浪问。
“你小子提这些有啥用?你也就只有点蛮力了!”齐大山不屑道。
沈浪并不慌了阵脚,而是有条不紊的继续说:“当时我的手指,感受到了你手腕上
的脉搏,你的脉象我已经把过了,你的身体状况,我也已经了如指掌。”
“一派胡言!只有那么点时间,能给我把脉?就算你真的做到了,那能说明什么?跟我们现在谈的这件事有关吗?”齐大山冷声质问。
“当然有关,你是肾阳虚衰、命门火衰,已经没能力孕育新生命,你也不想想,就你这个年纪,想要个孩子,万中无一!”沈浪说。
齐大山已经六十多岁,这年龄段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那个能力,但是极少数,包括试管。
并且沈浪通过齐大山的脉象,可以准确诊断出齐大山一身的毛病。
不要去质疑神医门传人,沈浪得赵灵枢真传,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还怎么称得上莲心堂之主。
沈浪的话刚说完,包厢内便传来阵阵议论之声。
如果沈浪所说为真,那绝对是平安市的年度新闻了。
可是,沈浪的话能信吗?
“沈浪,你特么闭嘴!污蔑我外公和我小外婆,会付出惨痛代价,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去!”
齐眉雪依然嚣张跋扈,尽管她曾被沈浪教训了一顿,但本性难移。
“先不要着急下定论,你外公又不是我绿的,我只是说出事实,你觉得你外公六十多岁了,还有那本事?”沈浪冷笑看
着齐眉雪。
“放屁!垃圾东西,我要为那天在高尔夫球场的事情报仇!”齐眉雪叫嚣着,拿起酒桌上一只玻璃杯子,就朝沈浪头上砸去。
不过,被沈浪轻巧的躲过。
紧接着,沈浪过去把齐眉雪的帽子一摘,扔在地上。
齐眉雪的头上,只有零星几根头发,稀稀疏疏,丑陋不堪。
这也是她今天,为何会全程戴着帽子的原因。
以前只是心恶,现在心恶人也丑。
“发型不错,跟你外公有的一拼。”
沈浪比较满意这份作品,虽然不怎么美观,但绝对丑陋,浓浓的抽象风。
齐眉雪被气的,像只屁股塞了炮仗的狒狒,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又拿起面前的碗碟,准备狠狠砸向沈浪。
可就在这时,杜家两兄弟急忙将她摁在桌子上,让她无法挣脱。
“放开!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外公会将你们全部处死!”
还处死?齐眉雪真以为她外公是平安市的土皇帝了?
狗剩和狗蛋这两位兄弟,并不去理会齐眉雪的威胁,他们两人将齐眉雪死死的摁住。
这个时候,齐大山这一派系,与沈浪这一派系,形成了紧张对峙。
而齐大山,还在质疑沈浪说的那些话。
“你凭什么说我是肾阳虚?你又不是医生,你对我
和我老婆进行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让你在平安市永远都无立足之地!”
立刻有人点头,赞同齐大山的说法,说的头头是道有什么用,不是医生就没有说服力。
还未等沈浪证明他在医学界的身份,宋知远开口了。
“我可以证明,小沈医术高超,我的命,就是靠他捡回来的,我宋知远说的话,字字为真!”
当初宋知远都被送到太平间了,是沈浪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你不算!除非他能自证!”齐大山认为宋知远和沈浪关系好,自然是帮沈浪说话,所以可信度不高。
其实,沈浪还真能自证身份。
暂且不说他曾在平安市第一人民医院任职,就说他挂职的中医药理研究所,便是有力的证明。
沈浪拿着工作证,在齐大山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就算我拿出工作证,你也会质疑。”
“没错!你就是故意和我作对,所以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除非你给出更加可信的证据!”
对此,沈浪从容一笑,说道:“半年前你阑尾炎,做了切除阑尾的手术,一个月前,你得过重感冒,就在三天前你有一次较为严重的腹泻,那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马上又要腹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