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许子阳从刘天海手里接过电话,说了一句。
"你是谁?"
地老鼠听到许子阳的声音,愣了一下,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
“你身上中的毒该到时间了吧!”
许子阳呵呵一笑,提醒地老鼠。
“是你!”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用一颗假的毒药骗我,还敢出现!”
地老鼠的声音提高不少,带着不少的怒气。
显然,地老鼠把之前他对许子阳的恐惧,忘了许子阳的手段。
“今天是第七天,你身上的毒药该发作了。”
“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许子阳轻轻一笑。
他喂给地老鼠的毒药是假的,但是许子阳临走之前在他身上戳那几下,可不是假的。
许子阳以特殊的封脉手段,让地老鼠在今天经脉堵塞。
“行啊!”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让我怎么毒发!”
地老鼠轻哼一声,很有底气。
他查了好几次,都没有从自己的身体查出有什么毒药的成分。
他就不信了!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查不出成分的毒药。
很快!
地老鼠便打开了门,带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副凶恶的样子出现在许子阳的面前。
看到地老鼠带了这么多人,一副凶恶的样子,刘天海吓得躲到了许子阳的身后。
“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不会以为带了这么多人就能把我怎么样?”
“或者带得人多就能保证你的安全吗?”
许子阳轻笑着,目光从地老鼠带的这些人身上扫过去,淡淡开口。
地老鼠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狠话,但是被许子阳这一番话给噎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回想起来了,许子阳第一次过来,那种压制力。
想到这里,地老鼠不由咽了咽唾沫,看向许子阳的眼神满满的是畏惧。
“你还来干什么?”
地老鼠实在是不想再看到许子阳了。
许子阳笑了。
“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你忘了?”
许子阳看着地老鼠,问道。
“你…!”
地老鼠脸上露出羞愤的神色,看着许子阳,一脸的愤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许子阳这么跟自己说话,好像自己是他的下人,让地老鼠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是他又不敢对许子阳怎么样,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他现在可不敢对许子阳做什么。
“我没有见到给我那块血玉的
人。”
地老鼠深吸了一口气,脸皮抽了一下,还是回答许子阳的问题。
“是吗?”
许子阳眸光一转。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地老鼠在说谎。
没有人可以逃过许子阳的眼睛,想在许子阳的面前说谎,几乎是不可能的。
许子阳的眼睛堪比测谎仪!
“你不相信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许子阳忽然开口,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道。
“我不相信!”
“我已经在医院检查了好几次了,我的身体好的很,体内没有任何的毒素!”
地老鼠叫着。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经历过一些事情,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用科学能解释得通的。”
许子阳一笑,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辰差不多了!”
“什么?”
地老鼠不知道许子阳在说什么,什么时辰差不多了。
只是地老鼠心头一突,内心没来由的一紧。
许子阳微笑着着地老鼠,也不说话,把地老鼠看得心里发毛。
“你别这么看着我!”
地老鼠吞了吞唾沫,很是紧张的向许子阳说道。
他的话刚一出口,就感觉自己内有一些异样,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从骨头里面开始
燃烧。
开始的时候,只是感觉有一些温热,随着时间的推移,地老鼠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
不一会儿,地老鼠浑身开始大量的出汗,短短时间内,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浸湿了。
“怎…怎么回事?”
地老鼠慌了!
而且体内越来越热,已经让他开始感觉到疼痛了。
那种火焰在体内燃烧的感觉,让地老鼠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挂在火炉上的一块肉,慢慢的就要被烤熟了。
“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你以为我在跟你玩笑,是在吓唬你。”
“但是我确实在你体内下了毒。”
许子阳道。
“真的下了毒?”
地老鼠猛然抬头看着许子阳,他还是不能相信。
他都跑了多少次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任何的异样,地老鼠真的以为许子阳在哄骗他。
“我错了!”
“你快点给我解药!”
地老鼠张大嘴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吐出火来。
而且那种灼烧的疼痛,让地老鼠都快蜷缩到地上了,他的语气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
地老鼠的手下看到地老鼠的状态,吓了一跳。
特别是看到地老鼠周围,一片应该是才落下不久的树叶,还泛着青
绿色,可是在地老鼠身边没有多久,就已经泛起了黄色,像是被烟熏火燎般。
跟在地老鼠身边的人齐齐吓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离地老鼠远远的。
“快!”
“给我解药!”
地老鼠痛苦的嘶吼着,在地上挣扎着向许子阳爬去。
刘天海看着向许子阳披来的地老鼠,吓得不轻,偷偷打量着许子阳,望着许子阳的眼神以前是敬仰,现在加了一些敬畏。
许子阳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喂到地老鼠的身边,同时手指在地老鼠的身上轻点。
药肯定是假的!
地老鼠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是许子阳在地老鼠身上施展了截脉的手法。
现在七日之期已到,许子阳之前施展的截脉手法发作,才让地老鼠变成这样。
“呼哧!”
地老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一滩烂泥一般,完全不在意地上有多脏。
刚刚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而且还是那种在地狱之中,下火海的那种。
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地老鼠格外的贪婪周围的空气,现在他只想说一句,活着真好。
“那个给你血玉的人来过没有?”
许子阳等了一会儿,向一滩烂泥般的地老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