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事吧!咋还不来呢?”
曹旭耐心地等待着。
“谁叫你不带令牌呢?不带令牌就等于不允许人进来。”
守门将士态度强硬。
“那请问您问个事儿,前阵子有刀疤男吗,长的很像胡人,身边又有个又干又瘦、穿黑色衣服、身材估计那么高大的男人,有俩投奔了您?
“什么刀疤男啊!这阵子总是我守着门,没见到你们口中的那二人,又天天有些胡人贼寇来了,校尉大人也从不让进。”
守门将士说。
“你肯定你直接守着这,难道就没有别人吗?
“啥别人呢?校尉可从来都是别的闲杂可疑的人进了营房。你们究竟有令牌吗?不信,我就用你们搅乱军务的方式向校尉汇报吧!”
说完,守门将士把长枪对准了曹旭的方向。
难不成那一天就是我眼花的时候?
曹旭仍然排除了这个念头,他百分之百地认定这确实是狼沙堡两人的尸体,这个人怎么可能根本不知道呢。
“没令牌赶紧滚蛋吧!军营重地。不是尔等闲杂人都能亲近吗?!”
闭杂人等等,都是曹旭认定的被扣的帽子。
“小将士们,你们指的是我的校尉、朱四校尉、牛八校尉吗?
苏冰卿问。
那个守门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表情有点放松。
“你看!你不信我当军师,但花统领却被元帅在众将士面前封了赏,要论官,你校尉大人还叫他一声统领大人吗?快块儿通报吧,如果误打误撞地
把正事干完,你俩都担当不起!”。
曹旭看到后热热闹闹地说。
“什么正事?
一个人问。
曹旭竟然语塞:“正事儿才是正事儿!和你这闲杂人等说话,这也算是正事儿吧?”
曹旭着意于“闲杂人等”四字,深化口气。
“校尉曰:无令牌无以证其身分!无身分无以入其门。
再来就是这守门的将军士道。
“就您这敬业的态度。做守门的也真冤枉您!”
曹旭纵有万千言语,只说了两人一句“令牌”,就可以让曹旭第一个想出了手段,直接把瘪吃掉。
“谁在我的阵前大吵大闹?
响了起来,有好几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去。
“牛校尉...”苏冰卿慢悠悠地说。
却见牛八带着副官到了军营门口,竟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
但曹旭说:“我不只认识你,还认识你身边的这个人,他还是过去的优秀校尉,只因贪图女色而被贬去做官。”
“啊?那么,你就可以知道他叫什么了!”
“姓朱的,一个字四个字!”
曹旭说完之后看着朱四,并且朱四整个过程都没有再理他,仍然拿着剑站在牛八的身体旁边,丝毫没有露出喜色。
错呀,通常稍微说一句不当之处,这个人就会被炸死呀。。。。
“元帅在哪里?”
苏冰卿问。
牛八左右为难,轻笑着说:“这哪是元帅啊!”
“那你敢向周险峰打听周元帅的下落吗?
“周险峰元帅
自坐安北都护府。怎么会到这个丰州来呢?
牛八话含有嘲意但并不是大过于显而易见的。
“那你就不认我了吗?
苏冰卿接着说。
“你是谁?为什么要认识你?!”
牛八反问道。
“那么孙实和孙统领在哪里?
“这里面可少了孙统领和校尉。这二人没令牌,而且留在营外多时不走,可能就是敌人派来刺军情的奸细吧!”
或者是那守门将士直接用枪抵在苏冰卿面前的。
曹旭亦是恼怒不已,拨开这把枪说:“花平!看来这批人是集体失忆的。咱们先峻狼沙堡好吗?”
苏冰卿点点头。
两人正想回头,四周便围了这许多兵士,拿着枪,刀枪直插两人的领口。
“牛校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曹旭问。
牛八笑着说:“目前两军相持不下的态势,没有一个可疑之人能够饶过他们!”
牛八的笑容和他这个老实人的憨厚老实大大地背道而驰了。
“朱四!把两人押到地牢里去吧!严把关!”
“好!校尉!”
这时的朱四已经一改往日人的模样,他不苟言笑、表情严肃,但是这样的身材和姿势也足以表明他不可能是另外的朱四。
算了吧,地牢自己这些个月来倒也坐惯了,估而且先待在这里静观其变,牛八和牛/四极有可能都是自己寻找的对象,这样一想,曹旭也就乖乖地从命。
“这公子,您的宝剑啊!”
一名士兵要收住苏冰卿的牛中之剑,但苏冰
卿死抓不放。
“这把剑是重要之人赠送的,不可以轻易离开。
花平握拳道。
“噢?”
牛八握住刀柄,想拔剑一瞧,无伦怎么也拔不出来这把剑,再换了几个人先后或者联手拔出,还是拔不出来。
噗噗噗!
“这把宝剑尚未开光。校尉大人为何要和宝剑过意不去呢?难不成再添一柄宝剑,咱们就可以从你们地牢里逃出来了吗?!”
曹旭冷笑。
牛八不高兴了:“都押到地牢里去了!严把关!”
“呵呵...牛八校尉。咱们越狱去看看吧!”
“放肆!
“琼花!有事直接说?”
姚光看见琼花低首低眉,百感交集百感交集。
琼花叹了口气,终于幽幽地开了口:“阿姚!对不起。。。。”
这声抱歉,倒是使姚光犹如晴天霹雳,有点黯然神伤,强笑着说:“怎么啦?”
“我...”琼花欲说还休,那和她平日里的果敢大方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此种种,倒令姚光内心焦虑不安。
“你且放言,你敢顶着...”姚光的心捂在泪水里,莫不是真如昨夜梦里的那般,琼花心有所依,我却真受了青。。。。
“姚光!你好厉害!”
琼花接着说。
姚光的心再次被霹雳击中,琼花的她没有叫我“阿姚”。。。。
“那么,我就这样讲吧!”
“哼...“姚光心里一直对自己说:淡定淡定。
“曹公子!也许是身陷危险。”
“啊,曹公子,曹旭,我...师傅
?
姚光惊喜交加,凄凄惨惨戚戚。
“是的,那是曹旭!”
琼花坚定地说。
“你想告诉我就这一件事情吗?
姚光很生气,也感到很可笑。
“哼!要不你觉得我会说什么呢?”
“额...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错了,您是因什么知道师傅的事情的?
姚光接着问道。
琼花相对,终为叹。
“吾为毗沙门,用此黑珠玉证之。
毗沙门——隋末唐初一个神秘的组织——传说以前代皇太子皇上的小字而得名,然而毗沙门中人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却是一个久已几百年、涉猎广泛、而且四处都有分布、、并有密切而细致网状信息交流战的人物,如果得到毗沙门则已得到一半。
毗沙门中人都用一块黑珠玉佩为证,而这块玉佩代代相传,一进入毗沙门就代代相传,黑珠玉的出现,有福同享,亦有祸患。
如果遇到灾祸,毗沙堡门养家糊口,但是整个家族都被效命了,这就是契约,毗沙门能够护佑一世平安,但是到了必须的时候,需要站出来效力。
同时毗沙门暗含着佛教用语——乘教沙门、皈依善果乃成立之初,由于后继的发展与壮大,佛教意味为之冲淡,直至今日佛教亦不过是生存之遮羞布而已,如此等等。
不知道毗沙门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建立的,到现在毗沙门一派都是由周建成来担任他们的首领,并且在他的带领下毗
沙堡门达到极盛时期,如果周建成顺利登上皇帝宝座,那么毗沙门就会和朝政相互融合。
而且蛰伏已久的毗沙门,部分势力是江湖术士、敌视朝纲、到毗沙门内造反、勾结皇上诛杀周建成时,这种力量后来转向皇上消灭,真正内部人员却知道周建成已死、叛党均亡。
其余毗沙门被压制后,潜伏在城市中,只为有一天能给周建成复仇。
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仅仅一个月之前毗沙门接到的任务就是去查曹旭的情况,而如果这个人如果有什么安全的事情,毗沙门人肯定会以死来保护他。
“原来是这样...”姚光思索。
“对不起,阿姚!
琼花愧疚不已。
“为什么要道歉呢?您就是毗沙门!完成任务就是您的任务,可您还是我发老婆呀!”
姚光抱住琼花吻了吻前额。
“其实早该明白,那曲胡舞早已经注定了你是不平凡的。”
“阿姚啊!我确实是半个胡人血统了,不过我从出生时的印象就是百花阁和那枚玉佩,到及笄时我就明白了自己是谁了!”
“那就按你们说的,毗沙门人岂不是丈都一样,在及笄或者加冠时就接了这任务,如果有的话,有谁肯抛弃他们目前稳定的生活呢?
“毗沙门只是从一个家族中挑选一个人继续做下去,如果不幸早亡,就得由最亲近的旁系相担纲。或许没有人会甘愿抛弃眼前的稳定,但有一个人会甘愿为了
未来而做准备,而我就是这样。进入毗沙门后,我只是负责秘密收集或者传达信息,从来不接暗杀任务。但光这样毗沙门就能保护我的后代,甚至我的家人和孩子的平安,都是我心心念念、孜孜以求的事情。”
“心的心愿,为了它而奋斗...琼花的一句话极其的有道理。
两人互相偎依,暖宁人心,几乎忘了曹旭遇险的噩耗。
……
“明天就出发去找他吧?
“是啊!明天就出发吧!早出晚归就可以提前逃生了!”
姚光表示。
“那么今天晚上就休息一下,明天我来帮您整理一下。新闻里说您只要到丰州就可以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