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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没个轻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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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岚夕的询问下,谢景辞耐心向她解释了前因后果,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两人都未再开口说话。

祝岚夕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瞧,愣愣出神,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

看着突然低头沉默的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谢景辞眉眼淡了一分,目光扫过她那张紧绷的小脸,抿唇拿起铜盆转身欲走。

却被她拽住了另一只空着的那只手,低头看去,纤细白嫩的指尖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手背滑过,试探性地要与他十指相扣,柔软微凉的触感直直颤动了他的心。

“阿辞,谢谢。”

手指交缠那一刻,她脸上雪白的皮肤已是羞红一片。

良久,并未听见他的回复,她犹豫片刻才大着胆子去瞧他的反应。

只一眼,心头微悸,芳华乱了浮生。

却见男人偏向一侧并未看她,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似是感受到她看了过来,眼睫颤了颤,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却不答话,纯情的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

明明她昨日那般轻浮地撩拨都不为所动,今日才牵了牵手而已

噗嗤一下,祝岚夕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使坏地刮了刮他长满茧子略显粗糙的掌心,勾唇轻叹道:“阿辞怎得就害羞了?”

谢景辞涨红着脸,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掌心的痒意断断续续传来,让他有一丝抓心挠肝的烦躁,但这感觉却并不令人生厌。

他清了清嗓子,装作未听见她的话,板着脸沉声道:“吃饭去,还要赶路。”

话毕,他动作僵硬地将手挣脱,大步流星地走了。

那宽厚高大的背影慌不择路地走错了路线,稍后脚步一转,进了她的那间屋子放盆,动作间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天空灰蒙蒙的,阳光时不时自云间倾洒下来,荒野的风吹动路边的矮草,此时已至回程的路上。

方才穿过了比驼峰,入了山路难免颠簸难走,苍翠的树木随风摇曳,祝岚夕抓着身下马鞍的手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

猛然一阵强风吹来,风沙四起,一不小心进了眼难受极了,祝岚夕扑簌眨着一双妩媚灵动的大眼睛,试图将其挤兑出去。

可过了许久,眼睛里还是有异物感,她只能空出只手去揉了揉,才将小沙子从眼睛里弄了出去。

她刚松了口气,身下马儿踏过一处陡坡,一个晃荡,身形不稳往旁边倒去,身后一只大掌及时钳住她的腰将她捞了回来。

后背直直撞进他坚硬的胸膛,未受伤的右手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缓了缓神后,才小心翼翼地坐直了身体。

“瞎动什么?”他语气已有几分不善。

祝岚夕也知道方才的行为有些危险,可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谁让这该死的山路白日里也这般难走。

她不服气的嘟囔道:“沙子进眼睛了。”

自他这个角度看去,眼角确实有些泛红,而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带着几分委屈,似乎在无声控诉着他不懂怜香惜玉。

她难得做这生动讨喜的表情,谢景辞一时哑然失笑。

手臂微微用力一扯,身下马儿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马蹄掌在周围时不时点地。

“我看看。”

他托着她的脑袋轻轻一转,一双水汽萦绕的瞳眸就和他的黑眸对上了,两厢对视,他拧着眉朝她靠近,去看她眼中还有没有残存的异物。

祝岚夕一怔,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那一刻,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

他动作略有些粗鲁地掰着她的头,力道没轻没重的,偏偏还一脸认真地时不时掰开她的眼睑察看眼眶内里,弄得她真是有苦难言。

她的脸都被扒拉变形了,哪有人这么失礼地对待女孩子的?

“好了没有?弄疼我了……”忍无可忍,祝岚夕淡淡蹙眉声讨。

他都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将她弄疼了?

谢景辞注意到她不满的小情绪,很是不解,但还是依言放开了手。

“嗯,好了。”

他松手后,才得以解放。

祝岚夕默默揉了揉眼眶附近发酸的肌肤,想都不用想肯定红了。

但他是好意帮她,总不能给他甩脸色看,于是努力扯出一个笑来:“接着赶路吧。”

谢景辞盯着她看了会儿,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睛周围停留了几秒。

发红的部分在越是白嫩的地方就越是明显,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可能真的弄疼了她。

忍不住皱了皱眉,暗叹一声小祖宗真是娇气,碰一碰就喊疼,这可得了?

继续走了一段路,就到了极为难走的那段贴山窄路,旁边是目测十几米高的陡坡,不得不下马步行。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白日的路瞧着比那天晚上要宽敞许多,路宽的部分还能供两个人行走,难怪那天他会问自己是不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皱皱鼻子,祝岚夕感到有些难为情,不禁心虚地加快脚步往前走了几步,还好,他走在后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奈何天空不作美,本来还算晴好的天气逐渐变得阴霾了起来。

他们正坐在小土坡上歇息,祝岚夕以手掌遮额,抬头望了望,估摸着这是要下雨的前兆,就是不知这雨是下还是不下,何时下,又是下多久。

正好这时,谢景辞给她递来水囊,她适时提醒了句:“阿辞,要下雨了。”

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水,分出些余光看着他,好似是在等他的回应。

谢景辞神色淡淡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空,面无表情觑她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说:所以呢?

“所以……我们不找个地方躲雨吗?”祝岚夕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水渍,水灵灵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疑惑。

一路上树木密布,却没个能躲雨的地方,总不能躲在树下等着雷劈吧?

谢景辞接过她递回来的水囊,没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了眼被她喝过的囊口位置。

虽然是他自己的水囊,但想到她之后还要喝水,扬了扬眉:“嫌弃我吗?”

“什么?”正在环顾四周的祝岚夕一头雾水,直到他敲了敲水囊表面示意,她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的水囊吗?他都没嫌弃自己喝了他的水,她怎会倒打一耙去嫌弃他。

于是她摇了摇头,柔声道:“自然是不嫌弃。”

“嗯。”他轻轻应了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便对着囊口大口喝了起来。

“等会儿去一个木屋待一会儿。”他漫不经心地说完,随后将塞子塞回水囊,率先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去拉她起来。

祝岚夕将手搭上去,抓紧他的手掌借力站了起来。

木屋?这荒郊野岭的还有人住吗?

她不禁疑惑。

“好奇?”

“嗯。”她乖乖点头,将疑惑问了出来。

他双臂环胸,懒洋洋的目光自她已经白回来了的脸上扫过,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意,莫名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儿惨死过人,据说闹鬼,所以没人往那去。”

但其实那只是山上的猎户用来暂时歇脚的地方。

“闹鬼?”果不其然,她惊讶地张大了嘴,那双明净止水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有些许难以置信。

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仿佛真有其事一般。

然而她的反应却没按他预想的方向发展。

“那就更要去了。”她清冷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兴奋。

“?”谢景辞脚步一顿,诧异挑眉。

往前走的祝岚夕面色严肃地停了脚步,慎重问道:“你可知那人是如何死的?惨死之人怨气会格外重,积怨不散就会阴气重,无法超度便会化为厉鬼害人……”

自她重生后,对于鬼神之说就越发半信半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虽然没有装备,但简单做场法事超度……”

“没鬼,我胡说的。”见她越说越离谱,他急忙截断话头。

谢景辞掩饰地以拳抵唇轻咳几声,差点忘了在这方面她算是半个行家,妖妖鬼鬼的怎么可能会吓得到她。

祝岚夕愣了愣,狐疑地看了眼表情有几分不自然的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她取乐,气急败坏地轻哼一声:“骗我?”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怪的目光里,透着责备之色。

“我的错,抱歉。”

随着这声抱歉而来的是细细麻麻的雨滴,猝不及防的一场雨打乱了两人的思绪,慌忙抬手遮挡在头顶。

等两人赶到木屋,外衫已经湿透,发丝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狼狈的样子着实滑稽。

祝岚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余光瞥到他拧衣角洒落一地水的样子,惹得她不住发出笑声。

“瞧瞧,叫你吓唬我,报应来了吧。”

可等她说完,嘴角的弧度戛然而止,发现这话里有歧义,若说是他的报应,她这个“受害人”却也莫名跟着遭了罪。

于是她笑不出来了。

左手遭雨水浸透的伤口也隐隐作痛,伸出手碰了碰外面那层绷带,显然已经湿透了,不禁哼哼唧唧地抱怨道:“都怪你……”

谢景辞面色有些凝重,眼底闪过一丝后悔,沉声道:“你先把绷带解开,等会儿重新上药包扎,我去外面拾点干柴,生个火。”

方才进屋时,他注意到外头堆放了一些残留的干柴,虽然不多,但生个火堆烤干衣服还是能行的。

祝岚夕也不是真要怪他,于是温顺地点了点头,待他出去后,便找了个草堆坐了下来。

除了几堆炭灰和杂物证明有人来过这儿以外,她还真当这小破木屋从未有人问津。

只看了几眼,祝岚夕便收回目光,去拆左手上的绷带。

屋外大雨比想象的还要大,明明早间还是万里无云,这才出门两个时辰就下了这么大的雨。

马被拴在了木屋的棚子下,时不时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发出一点响声。

此时屋内却突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安静的深山老林里显得格外突兀。

谢景辞捡柴的动作一顿,此时顾不上什么柴火了,疾步朝屋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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