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想要挪开一点，就被会更紧的拥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秦聚……”
“舒离，从你知道你不见了，到现在我一直都没闭过眼，我现在很累。”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秦聚闷声打断，然后搂的更紧了些。
舒离本来想要挣扎的动作僵住，任由他搂着。
身边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舒离却半点困意都没有，不过紧绷的身子因为秦聚均匀的呼吸声而放松了不少。
翌日一早，舒离醒来时，不管是病床上还是病房里都只余下了她一个人。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坐了起来。
明显的感觉到比昨天有力气了些，没有那么重的无力感。
就在她正准备要下床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舒离抬眸看过去，刚好跟从外边进来的人对上视线。
贺承看到舒离礼貌性的冲着舒离点了点头，“舒小姐早。”
舒离嗯了声，“早。”
贺承将秦聚推进来，转身将手里拎着的东西上前递给了舒离，“舒小姐，这是秦总帮你准备的干净的衣服，你换一下吧。”
舒离看着贺承递过来的袋子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贺承点点头，又将另外一只手里的袋
子放在了一边，“秦总，那我先去办理出院手续。”
秦聚应了声。
贺承离开后，秦聚才看向舒离，“先去换衣服，然后吃点东西，就可以回去了。”
舒离身上的衣服在昨天洗胃的时候换成了病服，听秦聚这么说，便点了点头拿着袋子进了洗手间。
换好衣服，在病房里吃了早饭，舒离才跟着秦聚一起离开。
坐进车内，秦聚偏头看向她，“要去看看吗？”
舒离有些心不在焉的，这会正看在外边一闪而过的建筑发愣，冷不丁听到秦聚的话这才收回了有些飘远的思绪，“看什么？”
问完这话后，舒离才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情来。
她沉默半晌才点点头，“麻烦贺助理送我过去吧。”
“我跟你一起。”
舒离张嘴就要拒绝，却又在想到秦聚说警方那边已经通知了其他的家属而止了声。
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那个所谓的妹妹，也并没有见过那个再次跟周慧娟重新组成家庭的男人。
想到可能会遇到，舒离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车子很快就停到了警局门口。
舒离通过车窗往里面看了一眼，心里更是紧张了些。
贺承下了车，将折叠轮椅从后备
箱拿了下来，先将秦聚从车上扶了下来，这才看向舒离，轻声喊了声，“舒小姐？”
舒离闻声回过神，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秦聚，“你也要进去吗？”
“陪你进去。”
舒离没拒绝，下了车后从贺承手里推过轮椅，“我来吧。”
进去说明来意后，便有人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在门口时，舒离突然就不想进去了。
“舒小姐？”带路的人喊了两声舒离，她才应了声。
“进去吧，等会其他家属过来，我们这边就会直接转交给他们了。”
舒离点点头，抬脚刚要往里面走，手腕却被人抓住。
停下步子，舒离回头看了过去。
“我陪你进去？”
舒离一句不用就在嘴边，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舒离推着秦聚一起进去，走在前边的警察将舒离带到了周慧娟的尸体前，“就这个了。”
“谢谢。”
在警察离开后，里面就余下了舒离跟秦聚两个人。
看着面前蒙着白布的尸体，舒离迟迟都没有伸手去掀开那块遮挡着的白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聚出声问道，“不看看吗？”
闻声，舒离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视线落在那层白布上
，轻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她会死。”
她对周慧娟的感情太过于复杂。
从刚开始的喜欢、期待，到了后边的抗拒，厌恶，甚至想要跟她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却唯独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方式告别。
虽然未来以后的某一天，也会这样，可却不是现在。
秦聚伸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不想看的话，我们就出去吧。”
舒离怔怔的站了一会，这才抬手去掀开了那块遮挡的白布。
周慧娟的遗容已经稍微的整理过了，看着没有那么恐怖。
脸上带着伤，却再也没有那种趾高气扬的表情，也再说不出尖酸刻薄的话。
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可在看到她的面容的那一瞬间，舒离还是不由的湿了眼眶。
秦聚没再出声打扰她，安静的在一边陪着。
直到刚才带他们进来的警察折身再进来，舒离才匆匆敛起了情绪。
“周女士其他的家属来了，你们先出去吧。”
舒离应声，将白布遮好，这才推着秦聚离开。
刚到门口，就迎面跟匆匆走来的几个人撞了个正着。
走在前边的是一个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边走着一个中年男人。
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男人往舒离脸上看了一眼，便匆匆的走了进去。
舒离推着秦聚站在一侧，看着他们越过他们进去后，便打算离开。
“等一下！”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
舒离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
刚才走在前边的小姑娘朝着舒离走了过来，视线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舒离？”
舒离点头。
“我叫覃颜，算起来是你妹妹。”
舒离看着面前的女孩儿，恍惚间看到了一丝周慧娟的影子。
她跟周慧娟很像，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那种语气，让舒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站在自己面前跟她说话的人是周慧娟本人。
不等她开口，覃颜便又说道，“我听妈说你嫁了个有钱的男人？那你出点丧葬费吧，也不多，给个十来万就好了。”
听到这话，舒离微微拧了下眉，“我没有。”
覃颜当即皱起了眉头，“你不是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吗？还开了一个大公司，怎么会连十来万都没有？”
面对于覃颜这样理直气壮，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