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桁舟离的最近,只好抱住了她。
……
沈竹漪听闻人找到了,特地出去。
结果,就看见陆桁舟抱着人,匆匆忙忙的走进去了急诊室。
她在原地站了几秒,才平静的走了过去。
“沈小姐。”新助理看见她,急忙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
“人找到了吗?”沈竹漪问。
新助理点点头,脸上露出一脸如释重负的神色:“总算是找到了,还好人没事。你是不知道,陆少不顾危险也要来这,就是为了沈小姐。知道她身子不好,还特地带了血包过来。”
“这样啊。”沈竹漪露出一抹淡笑:“没事就好,你忙,我先回去了。”
“诶,好。”
新助理急急忙忙的去了急诊室。
沈竹漪看了眼那扇门,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白心动一场。
结果人家压根不是来找自己的。
她这是在期盼什么啊。
医院门口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沈竹漪没怎么在意的往门口走去。
结果,就被人叫住了。
“沈竹漪!”柳如沐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扇了她一巴掌:“你还有脸站在这!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要你偿命!”
说完,她的巴掌又要落下。
沈竹漪精准的扣住她的手腕。
她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鲜血,对上柳如沐阴沉的视线,她冷淡的说道:“我受你一巴掌,是因为沈慕柠会出事,我的确有责任。但是,你要再敢打我,我一定奉陪。”
“松手!”随后赶来的沈楠不悦的呵斥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殴打长辈吗?”
沈竹漪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柳如沐气急:“你看看她,什么素质!”
“行了,先去看女儿要紧。”沈楠拉着她,赶忙往急诊室跑。
……
沈竹漪回到了公寓,洗漱了下,头发还没干,就抱着电脑开始办公了。
等把积压一天的工作搞定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她摸了下肚子,简单下了碗面条,随便扒拉两下就没胃口了。
门被打开。
她有些期盼的回头看了眼,又失落的抿紧了唇。
温素钦看着她落魄的模样,皱起了眉头:“陆桁舟没跟你一块回来吗?”
“没有。”沈竹漪爬起来给她冲了杯蜂蜜水:“沈慕柠好像受伤了,他在照顾吧。”
艳丽又内敛的女人,眉心紧锁着:“他不是去找你的吗?”
“怎么可能。”她只是被顺便的那一个。
温素钦这下子连水都喝不下去了:“上次见你们,感情不是好了很多吗?”
“妈妈,他根本不喜欢我的。”沈竹漪无奈的强调:“在他的心里面,自始至终只有沈慕柠一个人。”
原本她都快平静下来了。
温素钦一来,又勾起她的伤心事了。
“妈,你吃过饭了吗?我给你下碗面去。”沈竹漪转移话题,站起来就要往厨房去。
温素钦直接摁住她:“我之前同你说过,既然没感情,那就先绑住他,再慢慢培养。我知道你不耻那么做,可你们之间要是有个孩子,很多事都会变得容易许多的。”
不见得吧。
沈竹漪沉默。
温素钦不也有她这个女儿吗?结果呢,沈楠不还是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肩膀被人不轻不重的握了下,温素钦温和的说道:“一一,陆桁舟是个责任心很强的男人,他为了孩子,也会跟你好好过的。”
“我知道的妈妈。”沈竹漪怕她继续说下去,就顺从的答应了:“我会努力的。”
温素钦这才满意:“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
“嗯嗯。”
沈竹漪嘴上笑着,心却是冷的。
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孩子的。
摇摇欲坠的婚姻,不该让孩子来遭罪。
……
温素钦吃完了饭,才离开了公寓。
出门后,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桁舟吗?一一好像不舒服。我人在外地,没法立马赶过去,你能去看下她吗?……好,那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温素钦抬头,看着楼上的灯火阑珊。
她失神的嘀咕:“一一,别怪妈妈。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
陆桁舟一个多小时后到公寓。
他摁了密码,打开门。
屋内一片冷清,桌上摆着电脑跟手机。
门关上,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沈竹漪?”
没人应答。
陆桁舟挨个房间找。
很快就在洗手间发现了人。
“沈竹漪,你在里面吗?”
安静了两秒,才响起一阵粗哑的声音:“你出去!”
“……”陆桁舟蹙眉,又敲了下门:“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在洗澡,你出去。”沈竹漪语速很快,带着明显的烦躁跟沙哑。
这声音,怎么可能会没事?
陆桁舟二话不说,直接推开了门。
门内的人吓了一跳,哗啦一声,从浴缸内抬起了头,无措的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泡在浴缸内。
浑身都湿漉漉的,眼睛很红,呼吸很沉,见他进来,她明显受到了惊吓,身子狠狠的哆嗦了下。
陆桁舟眼皮一跳,迅速的走过去,刚要把人捞上去,沈竹漪就粗暴的推开他的手。
“出去!”
陆桁舟看着手上的水,几乎要气笑了:“冷水?你疯……”
话音未落,他就在浴缸内发现了一块尚未融化完的冰,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你疯了吗?”
近日温度都在十三四度,她居然泡冰水?
不怕烧成一傻子吗?
沈竹漪抹了把脸,嗓音带着哭腔:“你给我出去!”
“反了你了!”
陆桁舟撸起袖子,直接强制性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沈竹漪对他拳打脚踢的,男人一声不吭的承受她的暴行,长腿一跨出了门,直接把人丢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放开我!”沈竹漪被包的像个蚕蛹一样,挣扎都费力。
陆桁舟抱着她,捞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见她极度不配合,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到底怎么了?”
沈竹漪挣脱不掉,唇瓣气的哆嗦着,粗沉的对他吼道:“吃了不该吃的药,怎么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