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跟叶吉吉,一同走到红鸾楼的外头。
刚走到门外,红鸾楼的姑娘,便热情地涌了上来。
带着股股扑鼻清香,还有各处柔软,搭在了江白的身上。
“江公子,哎哟!您终于来了,奴家们想你想得好辛苦哇!”
“您这样的俊朗英才,可真惦记死奴家啦!”
此时的江白,就像是被野蜂彩蝶给包围的鲜花似的,被簇拥得喘不上气来。
虽然江白已经有所预料,并且也不是第一次遇见的,但这回小姐们明显更加热情。
就像是身体的各处柔软,哄托着江白往上走似的。
而江白也没有白浪费掉,这么美妙的一幕, 伸手在众美人之间来回。
大.大小小的滑嫩,在他手中划过,仿佛置身在一片天堂之中……
待在旁边的叶吉吉,见了这一幕,暗戳戳地骂道。
“哼,死色狼,朱砂姐说得对,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的!”
正享受着的江白,回头看了看叶吉吉,摆摆手说道。
“你要是不愿意进,那就在外头等我吧!”
叶吉吉哪里肯进红鸾楼,红着脸一嘟嘴就往外站着,两只眼睛还生气地瞥着江白。
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你自己小心点!可别死在里面了!”
“哼,你小心点,自己别死在外面吧!”
江白嘴上不服软,但还是默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竹管雷还在,总共剩下三个,这个防身的宝贝,还是得做优化。
得做个保险的摩擦启动,现在插引线之后
再点燃,实在是太慢了……
“官人,你怎么会带这么个小女孩来啊?难道她是你的小娇妻?”
“瞎说,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能是官人的娇妻呢,我才是官人的小娇妻。”
身旁的小姐们,你一眼我一句的俏皮话,逗得江白嘻嘻一笑。
只不过,他也没忘了,这一次来的目的。
仅仅为了取钱而已,其他的事情,都要放一放。
他又不是条配种的公狗,整天不是跟这个,就是跟那个的。
多少也得干点正事吧!
主要是昨天和朱砂的那一次,将他身心的浴火,都泄了个干净。
现在脑袋清醒得就跟一直在贤者模式似的。
就是想过个瘾,真费劲去怼上一轮,倒还真有些疲乏。
“官人,你怎么不理人家呢?”
身旁的姑娘,嗲声嗲气地问着,身上的柔软,使劲往江白的手臂上面靠。
“官人,听说上一次,你赢得了咱们花魁的一晚,最后还没有进闺房,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问话的姑娘吐气如兰,身有暗香,钻进江白鼻子里,让他觉得有点迷迷糊糊的。
这并没让江白放轻松,反倒使江白警惕了几分。
“那是有急事,着急去做便走了。”
“哦?那你可有福了,咱家花魁说了,她是有诚信的人,欠你一晚便是一晚,只要你想去,就随时候着你。”
“如此好?那……”
江白正欲回答,却因那勾魂的香味,又多了几分谨慎,他得按照之前的身份来回答
。
“那也得问问咱家主子的意思啊,咱家的主子都没有享受过呢,我这做小的,怎么敢妄想呀。”
说着,江白干笑几声,走入红鸾楼大厅内,便觉得有数道目光投在他身上。
他不动声色地瞄了眼,发现既有打扫卫生的小卒,也有些许样貌不太出众的姑娘,目光最为灼烈的还数老鸨夏妈妈。
这跟之前第一次来,可是完全不一样了,难道是他之前赢了斗诗大会的缘故?
罢了,小心些便是。
“小姐姐们,我想问问,之前在这儿摆赌桌,长得很狡猾,像只狐狸一样的那个男人在哪呢?”
江白朝身旁包围自己的女孩们开口一问,女孩们立马嘤嘤笑起来。
“啊哈哈哈,长得像狐狸长相,想必是那位大人吧!”
“嘻嘻,没想到,那位大人,也会有被这么称呼的一天,长得像狐狸,嘻嘻嘻。”
“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听了,会有什么表情呢?哈哈哈哈!”
几位姑娘都都用手帕掩嘴笑起来。
从她们的口中,一口一个大人的称呼来看,不难听出,那个设赌桌的人,身份有些不凡。
看着身旁的姑娘笑得弯腰,江白也尴尬地笑了笑,他搞不清楚,笑点在哪里。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有人开口解释道。
“那位是咱们红鸾楼的三当家,祝春秋大人,可不是什么狐狸脸,你要是这么说他,他可会生气的。”
“原来是三当家的!哎哟,我真是孤陋寡闻了,见笑见笑。”
江白装出一幅古人敷衍的模样,接着又着急地问道。
“那请问祝春秋老板,他现在在哪里呢,我想找他兑一兑赌金。”
周遭的姑娘,又轻笑起来。
“官人真逗,来我们红鸾楼,不找女人找男人,嘿嘿嘿!”
一众姑娘,绕着江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让江白听得头更加昏了。
好家伙,就跟环绕立体音一样,全都是美人的轻吟。
出来迎客的姑娘,估计全部都围在江白的身边了。
有几名新来的老嫖虫,还路过江白纳闷地问着。
“今天迎什么贵客啊?怎么连个迎门的都没了?”
听着老嫖虫们的抱怨,才从江白身边走了几人,去招呼其他人了。
而其他姑娘,还绕在江白身边,手也不老实地朝江白身上招呼。
有时是大腿,有时是胸口,还有些挑逗的,往咯吱窝底下伸,可把江白逗得不要不要的。
“哎,休要开这位客人的玩笑,这位可是我们红鸾楼的贵客啊!”
正当江白迷醉温柔乡时,脑袋上传来这么一句话,听着声音就很熟悉。
抬头一看,不正是那白面狐狸脸祝春秋吗?
江白一下子回过神来,大声开口问道。
“祝兄,我是来兑赌奖的,可还记得我不?”
祝春秋靠着楼上的雕栏,微微一笑。
“祝某没有什么厉害,也就是脑瓜子好使,记人记得准,记赌筹记得准!”
说着,祝春秋便缓缓从楼上走下来,手里还有一把羽扇,轻轻一扇吧……
不说像诸
葛亮,倒是颇有点狗头军师的味道!
要是被祝春秋知道江白是这么想,指定要被气得吐血!
他这个摇着羽扇缓步从楼上走下的动作,还是权衡再三选择的。
结果倒是被江白说是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
“江兄,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欠你两锭大银没错吧?你拿出赌筹来,我便于你交换。”
祝春秋走到江白身旁,其他的姑娘便也识趣地腾出位置来。
让祝春秋和江白二人面对面交流。
“对,这是那个赌筹,来!”
江白从兜里拿出之前祝春秋做的竹签,递给了祝春秋,祝春秋也不犹豫,直接从兜里掏出两锭大银来。
“来,这是您的钱,赌运昌隆呀,江兄,有没有兴趣,到我的赌坊坐坐?”
“赌坊?”
江白一听,倒也有点兴趣。
毕竟这种赌坊,也就在电视里面见到过,现实生活中,可没有机会见识。
只是……
他现在还有活要干,指不定过两天,这病就会传染得到处都是,他可不敢怠慢。
“赌坊就免了吧,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卖酒的,酒度数比较高的。”
“酒度数……那是何物?”
祝春秋眉头一皱,听到了个新词汇,他便觉得纳闷。
怎么还有这种词汇?是方言?
“也就是……你觉得最呛,喝起来最容易醉的,是哪一个酒家?”
“哦,原来是这样,那您还是得来我的赌坊呀!”
祝春秋哈哈一笑,便自来熟地揽住江白的肩膀,往红鸾楼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