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质疑我大哥,大哥很厉害的好不好!”
“你们谁能想出大哥那么好的计策?”
楚津又开始跳脚了,楚泽转过头看向他……
“楚津,你的皇子风范呢?”
楚泽伸手就给人扥过来,转身看向群臣。
“孤是君,君懂不懂?质疑君王可还行?”
楚泽围着朝臣们转了一圈,对着几个质疑他的大臣,伸手就是一个脑瓜崩赏下去。
这……
刚刚还教育二阿哥的人,现在怎么就变了样子。
群臣们大多都挨了一个脑瓜崩在脑门上。
“大哥不是说皇子风范么……”
一脸懵的楚津小声呢喃了一句。
“质疑君王?”
楚泽转头,把这个问题又抛给了楚津。
司马大夫也躲在背后看了许久了,楚睿也注意到他了。
目光扫过群臣,又在楚泽和其他皇子身上稍作停留,最后目光锁定在了楚泽身上。
“泽儿,群臣多番弹劾你,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父皇,大哥只是之前不爱展示,您看现在,大哥不是很好么?”
楚津立马站出来打圆场,在朝堂上他可以一直都很维护他大哥的。
楚泽倒是多看了这个弟弟两眼,不过,前面有他顶着,自己乐得看热
闹得了。
“九皇子,皇上问的是太子爷,劳您闭嘴。”
满头白发的御史大夫司马筱回颤颤巍巍的出列,十分严肃的阻止了九皇子。
“司马大夫,我与父皇对话,您插嘴,是不是也有些不合适呢?”
楚津从来不立亲和待下的人设,对着老臣也是直接一眼就白了过去。
“太子殿下,您躲在背后,让别人护着不太好吧?”
司马筱回转向楚泽,逼近一步,楚泽正要应对就被楚津挡住了。
“司马大夫是要对君不敬?”
楚泽转转脑子,半天才想起来这个老学究是谁。
要不是这老小子在人小时候,无缘无故参人一本。
原主才听老九的,为了报复,走上了霍霍别人家小姑娘的路。
可以说,这恩怨不是一般的深,不可调和,你死我活的地步。
“听说司马大夫家有个孙女,脸小眼睛大,长得还是很不错的……”
楚泽没有说后面的话,在场的人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司马大夫气冲冲的就要扑上来打楚泽。
挡在他前面的楚津真的很是巧妙,正好没在司马大夫冲过来的角度。
楚泽也不是吃素的人,自然不可能被一个文臣欺负了。
楚泽可不是前身
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
只不过没必要什么都展示出来罢了。
楚泽半撤步,脚尖微动,几乎没挪身子。
却把冲过来的司马筱回绊了个好歹。
“哟,司马大夫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就在司马筱回要摔个狗啃泥之前,一把被楚泽扥住了。
整个朝堂上都没几个人看到楚泽的小动作。
司马筱回也是有苦难说。
“大哥,你没事儿吧,司马筱回,你居然妄图欺君弑主!”
偌大的一顶帽子让楚津扣在了司马筱回头上。
楚泽伸手拍了拍楚津,也没说什么。
只不过是想暗暗提醒楚津一下,没必要这么败坏他。
“大哥,我们不怕他。”
楚津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一直是楚泽的狗腿子。
他的做法和作为很多时候都是代表楚泽的。
“楚津,司马大夫只是走路没看清,何来妄图欺君弑主,你误会了。”
楚泽把已经愣怔的司马筱回扶正,白了楚津一眼,径自走到前面。
“九皇子,您给您大哥吹得再好,那也只是表面,今天各皇子齐聚,本就是为的考核。”
“我大焱的储君,要的是济世之才。”
出言打破局面的是孔为庚,作为孔圣人的后代,他
一直是敢说敢做的代表。
这时候他就主动站出来泼凉水,只有太子好不了,三皇子才能越来越好。
一个怼完,又来一个,楚泽光是看着一夫当关的楚津就觉得心累。
啧,一个个比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还能说。
“孤早就说了,愿意出来展示展示自己的能耐,以此证明。”
“你们一个个,形似市井泼妇,孤又不是烧饼,怎么谁都要过来咬一口呢?”
楚泽真的是让这些人整的很烦,都说了愿意展示,怎么还叭叭的。
“太子殿下,您作为大焱国的储君,应该宽和待下,刚刚的行为实属不妥。”
“您在大殿上大放厥词,哗众取宠,殴打群臣,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储君。”
“太子殿下今日在众目睽睽之吓都敢胡言乱语,臣有权力质疑太子的能力与人品。”
“太子今天的行为更是有辱皇家风范,我朝注重礼教,太子应在太庙列祖列宗前好好反省一番……”
司马筱回正准备继续长篇阔论,对着这个不正经的太子教育一番,就被一声呵斥打断。
“放肆!”楚泽不爱长篇阔论,直接厉声呵住了这个老头。
楚泽刚想反驳几句,话就被楚津接走了。
“
大哥可是楚家的人,继承的是楚家的血脉,司马大夫如此说,可是在质疑楚家血脉?”
楚泽这么说,立马吓跪了司马筱回,殿内更是一片寂静,皇家血脉至高无上,是不能被质疑的。
楚泽自吹自擂,把一切都放在了遗传基因好,可以说谁敢反驳,那就是犯了质疑皇权的欺君大罪!
一时间,跟司马筱回站在统一战线的老臣们都慌了神,司马筱回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掉落在地板上“不不不,臣只是觉得殿下可以低调一些行事。”
“你也知道你只是个臣?孤看你是个老眼昏花的臣,本太子优秀,那自然是我们陈家的基因遗传的好,没有吃你们家的粮食,本太子如何行事用的着你在这里乱嚼舌根?”
楚泽特地用乱嚼舌根这种形容市井妇人的词来羞辱司马筱回,殿内,没有人敢反驳他,只能看着司马筱回被羞辱。
大殿内,没有臣子敢说话,安静的针掉下来都能听见,龙椅上的楚睿却为儿子的改变感到欣慰,不禁露出了笑容。
“肃儿说的好,我楚家血脉,天生贵胄,站在高处,确实很孤单啊,有种遗世孤立的烦恼,这种烦恼朕真的深有体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