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宿主执行任务。】
大抵是以为夏纪言不想接受,系统便又提醒了她一遍。
夏纪言轻咬着牙,低声对系统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催嘛。”
系统再未出声,夏纪言朝着旁边偷瞄了两眼,随后才又坐了回去,弯下腰,缓缓睁开眼睛,按照系统的要求注视阮琛。
听着系统的倒计时声音,夏纪言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越发的烫了。
【叮咚!】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20积分。】
夏纪言立即松了口气又坐了回去,垂着眸却满脑子都是阮琛。她猛地反应过来,才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将一切其他的念头都甩了出去。
一直到了黄昏,马车才停了下来,那车夫在外面喊道:“两位仙师,前面不远就是成阳之巅了,你们请吧。”
“多谢,我们这就出来。”夏纪言推了阮琛几下,看他醒了便抓着他的胳膊起来道:“我们到了。”
阮琛有些恍惚地点了头,最后收起一旁的行李便下了马车。看夏纪言去给那车夫银两,阮琛才回过神来。
车夫走后,夏纪言伸了个懒腰,对阮琛笑道:“距离仙门大赛还有几日,我们便现在这山峰下玩一玩吧。”
大老远都能看见前面入口有不少人摆着摊卖东西。夏纪言笑的越发灿烂,拽着阮琛便往前面走去。
那里叫喊声一片,倒是有不少的新鲜玩意儿,夏纪言也都没见过,各种织品以及饰品都独特非常,夏纪言左看看右看看走了一路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阮琛把自己看过的所有东西都买了。
夏纪言一愣神,盯着阮琛手里的东西,好半晌才说道:“你、你怎么都买了?”
“你不是说这些东西以后就不会再有了么,不买很可惜,你又喜欢。”阮琛将手里的东西抬起来给夏纪言展示道。
夏纪言哑然失笑,接过他手里的一个布袋,看着那里面的不同颜色的口脂道:“这个……我平日也不涂口脂的,你买这么多,浪费了。”
“无妨,你想用便用,不想用便放着。”阮琛瞥了几眼说道。
夏纪言是真的没想到阮琛会一一买下来,有些也就只是看一看倒也没觉得喜欢,他也买了。
“还好你银两足够。”夏纪言笑着摇头嘟囔道。
阮琛也随着她笑了起来,“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了。”夏纪言连忙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进去找个地方歇息吧。”
阮琛点头,夏纪言这才想起来他没带令牌的事情,刚想着能不能和门口的仙友通融融融,就看见疾步而来的沈洛。
“大师兄!”夏纪言抬臂挥手喊道,“大师兄!”
沈洛停了脚步看了过来,发现是夏纪言后面色松动便笑了一声,来到夏纪言的身边:“言言,你来啦。”
夏纪言点头,看着将近三个月未见的大师兄,她一时之间竟有些感慨,只听沈洛打量了她一番,说道:“言言这是长大了。”
“大师兄,我好想你。”夏纪言笑了起来,抱住了沈洛。
沈洛拍着她的背,这才看见她身后的阮琛。他松开夏纪言询问道:“你们……还未解毒成功?”
说完,他还有些疑惑。怎么三个月了,这个毒没解也还能活着?
夏纪言愣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她当时为了离开才给师父说的借口,于是立即抓住沈洛的手:“大师兄,这件事情说来复杂,不过我们两个都去仙门大赛也是一路人,所以便一起来了。”
“仙门大赛要与师门一起来,他不是柏素山的人,跟着你作甚?”沈洛疑惑地看着阮琛道。
夏纪言道:“是啊,不过他不是来参加仙门大赛的,而是陪我来的……我也说了这件事情说来复杂,有机会再跟大师兄解释吧。他不是什么坏人,你带我们进去吧?”
沈洛是柏素山的仙门代表人,自然是能通过一张令牌带着他们进去。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走吧。”沈洛也没多问,就朝着前面走去。
那驻门的两位仙友看了沈洛的令牌便放了他们进去,正带着他们两个前往柏素山的住宿之地时,夏纪言拉住沈洛,说:“大师兄,我还没有在成阳之巅玩过呢,我要从第一层开始玩,等仙门大赛开始了再去找你汇合。”
不等沈洛答应,夏纪言就先挥了手,拉着阮琛赶紧跑了。
成阳之巅共有九层。其中第九层便是他们仙门大赛的比试台,第六七八层乃是来参加比赛的修真界弟子居住之地,按照仙门划分住所区域。
下面的五层便是给不参赛、来参观的仙门弟子所设。
三四层是客栈,第一层为吃喝之地,第二层乃玩乐之地。
若是直接去了五层之上,便再也下不来了,夏纪言可不想来参加仙门大赛却什么都玩不到。
害怕人多了没有客房,夏纪言和阮琛便赶紧找了个第四层的客栈住下。
夜幕降临,正是成阳之巅吃喝玩乐最适宜的时候。
夏纪言打开了门,外面热闹的很,她便敲开了阮琛的门。
“怎么了?”阮琛问道。
夏纪言有些兴奋地说道:“我们出去同他们一起玩啊!”
阮琛朝外看了一眼才点头。夏纪言拉着阮琛一起走出去,一抬头便看见天空中炸开了烟花。
每一层的交界之境都站满了人,他们排着队去往下面的一二层。他们两个也排着队,幸而没花多久便立即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是成阳之巅里占地最大的,这里面分着区域。跳舞的跳舞,唱戏的唱戏,卖艺的卖艺……各种好玩的都应有尽有。
夏纪言拉着阮琛从变戏法看到最后尽头的皮影戏,又玩了投壶、射覆、猜谜等等……
看着阮琛下棋,夏纪言虽不懂,却在他赢了之后激动不已。
一整个热闹非凡,夏纪言和阮琛都感觉到了三个月外前所未有的高兴。最后跑的累了,夏纪言坐上秋千,阮琛在身后给他推着,虽不说话了,但耳边还是吵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