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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 8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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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军全军出动, 在战鬼林策的带领下,猛攻青州城。

这一仗打得极为惨烈,镇北军战力最强的横字营死伤过半, 而章字营的精锐骑跟着统领冲在最前,几乎全军覆没。

北燕名将慕容霄带伤作战,最终死在南昭战鬼的斩/马/刀下, 结束了传奇而辉煌的一生。

南昭战鬼从此成为新的神话。

南昭军攻入青州城, 北燕主帅慕容玦不得不领着剩下的兵马,弃城而走。

而后,南昭军余下兵力乘胜追击。失了青州城这一屏障, 北燕节节败退, 整个青州很快落入南昭之手。

北燕皇帝不得已,派使臣同南昭和谈。

青州变为南昭国土,两国止战。

南昭横字营统帅朱槐在后方紧急救治, 半个月后, 因伤重不治身亡。

他曾吩咐后勤文书给朝廷发去战报, 战报只讲述结果:林策打败了慕容霄,并未详述林策潜入青州城这一过程。

彼时林策正在前线拼杀, 等知道此事时,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

坊间流传出各种他和慕容霄一战的话本, 戏剧, 朔北的大街小巷都津津有味谈论这一战,绘声绘色彷如亲眼所见。

——没有任何一个版本是真的。

无论南昭还是北燕,知道真相的兵士大多已经埋骨沙场, 那一夜的血和雪, 都消融于黄沙之中。

再过一段时间, 病骨支离, 早已无法上前线的镇北军主帅因伤病逝世,林策接任新统帅。横字营的残余兵士转入他麾下,又补充新兵,改名宇字营。

镇北军在宣武帝的鼎力支持下,再次扩充,成为和镇南军比肩的最强军队,都已是后话。

***

南昭京城气候温暖,冬季从不下雪。

今夜绵密的冰雨却霜寒浸骨,令人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年寒冬的皑皑白雪。

时隔四年,林策再次见到慕容玦。

本就未被遗忘的记忆霎时涌上心头,充斥着鲜红的血色。

他垂眸,见到了酒杯中的倒影。

乌云密布的天空无星无月,只剩孤零零一个模糊的影子。

身后脚步声突然传来。

“我不是吩咐过,不准任何人入院……”

回眸一望,话音顿止。

周则意。

他应是刚沐浴过,披散的青丝随意搭在毛皮氅衣上,还挂着晶莹水滴。

本该氤氲的热气已被寒夜的冷雨打湿,多情的桃花眼微光潋滟,高瘦身影挺立在冬夜的雨中,显出几分凄寒和冷寂。

林策忍不住皱眉:“回房待着去。要不就把外袍穿上。”

周则意的氅衣下,只有一件贴身的丝薄里衣。

对方天天叨念他“小心感染风寒”,自己却一点不注意。

周则意沉默不言,继续朝他走进。

“找我什么……”

“事”字尚来不及说完,他已被人狠狠搂紧怀里。

“冷。”

周则意清朗的嗓音染着夜色的冷寂,透出几分低沉沙哑。

林策正欲推开他,动作却忽然一滞。

紧接着,温暖的气息贴了上来,阻碍了他的呼吸。

冷的并非周则意,而是林策自己。

周则意的温度落在唇边,他却因为身体冷得发僵,舍不得将这团温暖推拒。

他贪恋这份温暖,懦弱地无法拒绝。

周则意紧紧禁锢着他,温暖的气息从嘴里移到脖颈:“我好难受。阿策,你垂怜我一次。”

冰冷的身体抗拒不了寒夜中唯一的温度。

林策懦弱地放弃了抵抗,清冷嗓音透出几分自暴自弃。

“……回房。”

(……1)

沉溺于情动之中,可以将痛苦暂时遗忘,即便明知是饮鸩止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紧抱着不放。

恍惚中,林策见到周则意擦了擦眼角。

林策意识昏沉,却木然觉得有几分好笑:受伤的是他,痛的也是他,周则意哭什么。

周则意死命将自己楔在柔软的春风里。

他不知道林策和慕容玦以前发生过什么,但今晚见到的那一幕,他们之间的任何一句话,一个相视的眼神,都足以令他嫉妒得发疯。

林策是能拯救他的春风,也是能伤害他的毒药。

他为他心醉神迷,也因他疯癫狂悖。

他正享受着人世间的最欢快的乐趣,也饱受着妒火烧心的煎熬。

***

绵密细雨下了一夜。淅沥的雨声被屋内澎湃的春光掩盖。

第二日清晨,云雨散去,橙黄的辉光直射窗棂,屋内弥漫着浓烈的味道,连一克千金的熏香都遮盖不住。

寒冬的冷意散去,又有几分火气窜上心头。

悍勇无敌的林大将军,戎马多年从未在战场上受过伤,却一次又一次被周则意折磨的伤痕累累。

周则意天赋异禀,和他的身量一样异于常人还不算,也不知哪来那么恐怖的耐力。

偏偏昨晚那头暴虐狠戾的猛兽,此刻可怜兮兮跪坐在他身旁,一副含冤受屈的小媳妇模样,倒像是他被自己欺负狠了。

林策想骂人都不知该怎么骂。

他咬牙切齿恨了他一眼,打算起身,却仿佛全身骨骼都被拆过,又酸又痛完全使不上力。

动作牵扯到伤口,瞬间疼得他直冒冷汗。

“你别动。”周则意急忙伸手揽住他,轻轻将他扶起,“想做什么,我帮你。”

林策恨恨瞥了他一眼,凶横道:“沐浴!”

黏腻的感觉让他全身都难受。

清艳眼角的霞红还未散尽,黑曜的泪痣风情尽染,勾得人心痒难耐。

周则意的血脉又开始猛烈燃烧。

“这次完了再去。”

反正还会弄脏。

多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楚楚可怜,行动却是与之极不相符的霸道强硬。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山水相连的灭顶快意被人打搅,周则意面露不悦,冷漠问道:“何事。”

声音隔着房门传出,外面的羽林卫一愣:淮王殿下?

这不是镇北侯的房间吗?

他按捺住疑惑,朝屋内禀告:比武快要开始了,请镇北侯快些到场。

这是此前就已经定下的事宜。

北燕使臣要同南昭武将比拼骑术箭术和其他十八般武艺。。

输赢事关国家颜面,双方都看得极重,暗中卯足了劲。

北燕使臣团里有武艺高强的猛将,南昭自然要派最厉害的武人与之比拼。

周则意重重顶撞着身下的镇北侯:“镇北侯身体不适,这事交由钟大将军全权负责。”

“北燕的慕容皇子要出场,他指名点姓要和镇北侯比箭术。”羽林卫为难,“若我们不应战……”

北燕定会耻笑,说林大将军自知胜不过,不敢和他比试。

周则意脸色霎时阴沉。

慕容玦!又是慕容玦!

林策无力攀住周则意的手臂,忍住哼吟,因为低泣过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微颤朝房外道:“知道了。我待会过去。”

周则意温柔又凶狠地咬上了已经血痕斑驳的脖颈。

两刻钟过后,房内再次飘散一股淡淡腥膻味。

随后,浴房传出荡漾的水声。

此时又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又一羽林卫硬着头皮前来催促:北燕使臣和南昭公卿都已经到了校场。

镇北侯若让众人久等,有失礼数。

房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

羽林卫震惊得差点石化。

这名羽林卫,正是此前继位大典那一夜,在常庭山顶的祭庙房间中,撞到淮王和徐如校尉偷欢的那名将领。

他后来暗示过镇北侯,镇北侯那位天姿绝世的“夫人”背着他红杏出墙,和淮王有了床笫之欢。

谁能想到,他又一次撞见淮王和镇北侯夫人的奸情!

等等,这是镇北侯的房间!

将领偷偷朝房中偷瞄一眼,瑰姿玮态的夫人站在屋内,而镇北侯……不见踪影?

将领把好奇的目光移向了更深处的床塌。

大床被屏风挡住一半,凌乱的绣被昭示着昨晚有过一场何等激烈的情/事。

被屏风挡住的地方,只能看到微微鼓起的一点边缘,似乎有人躺着。

没在屋里见到镇北侯,莫非还在床上?

将领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不是,撞见了更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

镇北侯,徐校尉,淮王,这三人昨晚在一间房里……

将领感觉自己可能命不久矣。

周则意冷漠一声:“知道了,我们即刻就……”

“属下先行一步,在院门口恭候殿下和镇北侯。”将领哪还敢在这多待,只恨不能立马回家收拾行李,极速逃出京城。

周则意再不理会他,转过身,对着林策时已经换了一副神色:“你身上有伤,虚弱无力,此时去射箭会不会太过勉强。”

“不然还是让钟誉上场?”

只要钟誉能胜过慕容玦,北燕有何面目耻笑南昭?

林策恨了周则意一眼。

也不想想他此时的一身伤是谁造成的。

“先去看看再说。”

无论如何,他作为武将之首,不能不到场。

校场上,南昭公卿和北燕使臣已经坐在看台上等候多时。

林策久不出现,北燕使臣不住冷嘲热讽“该不是怕了”“干脆痛快认输”“如此拖延,岂不可笑”。

又见南昭少帝坐在看台上心不在焉东张西望,毫无天子威仪,更加嗤之以鼻。

“这黄口小儿,哪有皇帝的样子?”

“据说他今年十岁?我观他言行,不像十岁,我大燕的三岁小孩都比他聪明伶俐。”

“这小皇帝怕不是个傻的?”

“让个傻小孩当皇帝,南昭国运怕是要到头。”

北燕使臣哄笑不止,南昭公卿们脸色黑沉,沉默不言。

慕容玦指名点姓要和镇北侯比试箭术,镇北侯一直不到场,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胜不过,有意拖延,公卿们也焦虑不安。

至于少帝,李太后以前在陈梁王府专横跋扈,府中所有事务她一人说了算,年幼的陈梁王惧怕母亲,性格打小懦弱。

宣武帝意外驾崩,在此之前谁也没料到陈梁王一个无权无职的闲散郡王能有坐上龙椅的一天。

李氏本就不是博学多才的读书人,自然也没想过请名师好生教导他诗书经义。

南昭寻常百姓家的稚子,八岁开蒙,陈梁王才习字两年。

今时他登基为帝,淮王和谢相也未安排朝中大学士担任帝师,教导他为君之道。

李太后成日谋划着自己要如何夺权掌权,根本没心思对少帝加以管束。少帝天天和一群小宫女小太监玩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北燕使臣堂而皇之地“窃窃私语”,少帝的表现令群臣自己都感觉颜面无光,只能缄默不语,假装不知。

而后一刻钟,淮王和镇北侯终于姗姗来迟。

带着麒麟鬼面的镇北侯今日并未穿甲,只着一袭武官官袍,虽然披着毛皮大敞,仍显得过于瘦削,不禁令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抱恙在身。

林策并未走上看台,领着替他奉剑背弓的剑侍径直走入靶场。

慕容玦见状,施展轻功直接从看台上跳下,稳稳落在他旁边。

北燕使臣即刻拍手叫好,比赛还未开始,他们的九殿下就已露了一手精妙功夫。

一常侍上前询问:“不知慕容皇子想怎么个比法?”

“三箭定胜负?还是十箭……”

他还没问完,慕容已昂首迈步,走向靶场边缘。

无论北燕亦或南昭,看台上满座皆惊。

慕容玦在靶场边缘站定,此处距离练习箭术最远的三十六丈,还远了四丈。

这么远的距离,别说正中靶心,将羽箭射到箭靶上就已经不易,不仅需要高超箭术,还需巨大膂力。

慕容玦不怕力气不够,羽箭飞到中途就成强弩之末,掉到地上,传为笑柄?

常侍小跑着跟到他身前:“慕容皇子,您站的地方太远。劳烦再往前走几步……”

慕容玦置若罔闻,接过亲卫递来的战弓和羽箭,上弦拉弓,一气呵成。

嘭的弓弦一震,银亮箭镞在空中划出一道笔直光芒,似如流星飞驰,只一眨眼,就牢牢钉在一百五十步开外的箭靶上。

箭镞深深扎入靶心,羽尾都没怎么晃动。

整个校场霎时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停止。

片刻后,北燕使臣团爆发出激烈喝彩声,在沉寂的校场上显得十分突兀。

南昭公卿们纵使嘴上不愿承认,心中却不得不承认:慕容玦的箭术已经精妙到令人畏惧的程度。

慕容玦自己毫无一点得意之色,只平静看向林策,和面具后灼亮的眸光深沉对视。

林策缓步移动,走到和他相同的距离,接过亲卫递来的乌金弓。

看台上的钟誉暗道一声不好。

林策和淮王一同来迟,他已经知道昨晚二人做了什么。

他心中醋海翻腾,可此刻并非拈酸吃醋的时候。

林策天生偏瘦,即便乌金弓乃宣武帝花重金为他量身打造,他也比不上慕容玦的膂力。

何况他行为举止虽然看似如常,钟誉一眼就能看出,他状态不怎么好。

林策箭术不弱,可他今日胜不了慕容玦。

钟誉站起身,也打算跳下看台。

这场比试,还是得由他来。

虽说慕容玦指定挑战林策,只要他能赢,就能让北燕使臣没脸嘲讽南昭。

然而他身形刚动,另一道身影已经先他一步走进靶场。

周则意走到林策身边,温柔又霸气十足地搭上清瘦手腕。

林策昨晚被他激烈云雨一夜,全身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连下床都有些困难。

他竭力支撑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让外人看出端倪,但他虚弱无力,连拉弓都困难。

周则意温柔握住他的手,替他拉开了弓弦。

北燕使臣即刻大闹:“慕容皇子同林策比箭,你们派两个人上场,这算什么!”

南昭官员诡辩:“你们也没说以一对一。”

“何况镇北侯抱恙在身,淮王不过帮他拉弓而已。”

“镇北侯染恙,慕容皇子偏挑这个时候找他比试,莫不是只能趁他身体不适才能取胜?他不和钟将军,不和南昭其他武将比试,偏指名镇北侯,难道不是怕输?”

“慕容皇子今日即便获胜,也是胜之不武。”

“胡扯!”北燕使臣立刻与之舌战,“慕容皇子方才那一箭,你们难道眼睛出了问题,没见到?”

“若是不服,等林策射出这一箭,你们让其他武将再上便是。无论谁上场,南昭无人可做慕容皇子的对手。”

看台上吵得不可开交,看台下却安静地有些诡异。

慕容玦自己什么也没说,只微缩着眼,将周则意仔细打量。

周则意将林策揽在怀中,二人紧贴在一起,是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淮王相貌俊美,世所罕见。而他怀中却是脸覆骇人面具,传闻中相貌比面具还要丑陋的南昭战鬼。

一妍一媸的两人,以这样的姿势站在一起,谁见了不得惊出一身寒颤。

身为比试者的慕容玦并未提出抗议,南昭官员自然不会拆自己的台,将他的态度视作同意。

看台上的北燕使臣再怎么不服,他们也没办法。

直到林策手上的乌金弓慢慢调整位置,箭镞对准远处的箭靶。

争吵中的双方瞬时安静,下一刻,利箭离弦,嗖的一声如风似电冲向前方。

一箭射出,全场张大了嘴,静默无声。

这一箭无法看出它射在什么位置——箭矢的力道过于巨大,竟是轰的一声将箭靶左下四分之一处,撞的四分五裂。

飞扬的碎屑落了满地。箭矢还朝前飞了一段距离,飞出了靶场,钉在校场外面的树上。

众人惊掉了下巴——这是何等的怪力?!

片刻之后,众人才渐渐回过神。北燕使臣再次大叫:“这,这箭射偏了,慕容皇子胜!”

“你们哪只眼睛见到箭射偏了?”南昭官员反驳,“箭靶都碎了一块,怎能看出结果!”

看台上争论不休,看台下,林策无语地将目光转向周则意。

这一箭确实射偏了,并未正中红心。

虽由他瞄准,力道非他掌控,到底偏了几分。

可他也没想到,周则意天生神力,这一箭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又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乌金弓,若非弓弦是百年难寻的白虎背筋,坚韧非常,换做寻常良弓,弓弦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力道,必然断裂。

这把弓坏了,他大概第一个忍不住,把周则意痛骂一顿。

周则意低声下气,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可怜和委屈:“我只在小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箭术,十年没碰过弓箭了。”

“等过几日,你教我射箭,好不好?”

教导箭术是其次,他可以趁机和林大将军搂抱亲昵——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策狠瞪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司马昭之心。

场中常侍问慕容玦:“慕容皇子,是否还要继续比试?”

他们并未说过一箭定胜负,何况这一箭也难分胜负。

慕容玦静静看向林策和周则意,俊雅眉眼目光深邃,意味深长。

过了半晌,他朝亲卫道:“把绸缎拿出来。”

亲卫立刻从袖袋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绸缎。

“这是何意?”看台上争吵的北燕使臣和南昭公卿见状,即刻闭了嘴,好奇看向他。

然后看到慕容玦将绸缎系在脸上,遮住了双眼。

“慕容皇子打算蒙着双眼射箭?!”

“这么远,怎,怎么可能射的中!”

众人尚在惊愕之中,慕容玦已经挽弓,嗖的一箭射出。

再一次正中靶心。

他并未扯下眼罩,而是接连开弓,再次射出第二箭,第三箭。

箭矢一一命中,而且还是射在相邻的两个箭靶之上。

全场又一次鸦雀无声。

如此神技,登峰造极,令人大开眼界。

大司马默默低下头。南昭朝中武将,无人有这等神乎其技,想必镇北侯也略逊三分。

北燕使臣各个面露得意之色,等着看林策怎么办。

谁料慕容玦却朝林策道:“不比了,你今日身体不适。”

说完把战弓朝亲卫身上一扔,转身走向看台。

慕容玦走回看台后,并未和北燕使臣们坐在一团,而是单独找了个角落坐下,似乎朝众人表明:他已经上过场,接下来的所有的比试,都和他无关。

这场箭术比试,从一开始就有些奇怪。

慕容玦指名点姓要和林策比试,却一句都没提过:要如何决胜负。

他站在四十丈开外,又蒙着眼睛连射三箭,最后轻飘飘一句“不比了”,自说自话回到看台。

相对于决出个胜负,更似朝世人展示他那至臻化境的超凡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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