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箐:“……”
“你这个地方,巧妙的很,怕是我的护卫都找不到。”
宁佩宜说的是暗影,林如箐也想到了俩次见识过,夫人那护卫们的厉害。
一次是匪祸在她家那次,一次是后来在庄子抓那个女匪。虽然没看到真人只看到黑影一闪,很厉害就是。
林如箐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黑影。
“约莫是他们。”宁佩宜也当是俩名暗影。
暗影功夫了得神出鬼末,一般他们要找个人并不难,可这一次就不同了。
俩个人就这么躺着绿茵上,悠闲自在的,好一会儿没说话就静静的躺着,偶尔蝴蝶飞过来。
林如箐心里宁静许多,静下心来感受这里的美好。
林如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人。
肤似白雪,眉如远黛,唇的弧度刚刚好。
夫人的样子很认真,林如箐听她认真的说,“林姑娘,我约莫……要拜托你一件事。”
……
林如箐从小泉水空间出来的时候,外头太阳正大。
看看方向正是家附近不远,正是她不久前进入小泉水空间的地方,林如箐正要往庄子的方向去,肩膀俩头忽然一沉。
随之来的是后颈的疼痛,只一下林如箐就晕过去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佩宜好好的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师母莫急,孤一定会尽快把人找到。”
“哎呦呦!可真急死了。”
……
一阵似乎是上了年纪妇人的哭声,伴随着几个人的安慰,响在林如箐的耳边。
“公爷还没敢告诉,就怕他烦忧。”
……
又是一阵哭声,期间林如箐断断续续听到什么老夫人之类的。
是谁?
这是哪?
林如箐觉得头昏沉沉的,费力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趴着地上,一婢女打扮的女子,见她醒来扶了她一把。
林如箐抬头,这古色古香的屋子正座赫然坐着一位带着玉石抹额,衣裳不俗锦绣琳琅的老太太。
而她的身边,林如箐认出来了就是那位……追求夫人的贵公子。
不久前匪乱带着许多兵卫从天而降平息祸乱,还有那次庄子附近的弹奏。
“我这是在哪儿,你们是?”林如箐缓了缓开口。
忽然发现如璧也在其中,那贵公子给如璧一个眼色,如璧过来林如箐身边。
“这里是夫人的家,你面前的是夫人的母亲,夫人不见了,都一夜了,你是最后见过夫人的,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如璧心里也不信夫人,失踪和眼前这个村女有关系,不过暗影的消息,她的确是最后见过夫人的人,之后夫人就凭空消失了。
暗影的消息不会错,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村女有问题。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如璧的眼里有疏离,林如箐莫名有些害怕。她想,最开始她没告诉如璧泉水空间的事,或许是对的。
夫人和别人不同,夫人很善良,没有那么多古代人的刻板迂腐,知道了小泉水的是只觉得新奇,如果如璧和眼前这些人知道,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间,林如箐也暗暗的打量四周的形形色色的目光,无一不是冰冷陌生的。
林如箐缩缩肩膀,她也想起来不久前的事,她似乎一出来外面,就被人打晕了。
这些人不是好相与的,林如箐得出结论。
如璧看着宁韦氏,很快问林如。
“夫人失踪了,你应该知道,今天一上午庄子的人都在找人,你呢?”
事实上,如璧也忙乱的找人没注意林如箐在不在。
如璧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林如箐不怕。
她心里到底有些底气,她现在小泉水空间,这些人要对她如何,实在没办法,她就立马进去。
不过走前,得把夫人托付的事做了。
“今天一早我就到了庄子,大家都不在,钱管事让冯大嫂带我熟悉环境,冯大嫂也要着急找夫人,我才来没有彻底的熟悉四周的环境,冯大嫂也不好带着我,让我先回家。”林如箐回答的滴水不漏。
“昨夜,你怎么会在夫人的阁楼?”如璧忽然想起来这事。
“听说夫人胃口不好,我去给夫人送我做的萝卜条。”
“后来呢?”
“我记得我问过你见没见夫人,你说没见。”
“我见到了,夫人交代了我一件事。”林如箐一句话让屋子里几个人屏住呼吸。
“什么,你见到了却告诉没见到?”
林如箐无辜,“夫人不让我说。”
“夫人到底在哪儿?”
“夫人交代你什么事?”
如璧势要问出来一个明白,林如箐却不再说下去了。
“请问座上的老夫人可是宁国公府的主母?”没等如璧再开口,林如箐抬抬眼试探的问。
“我有事单独说。”
没错,刚才空间里林如箐已经知道夫人的身份,什么国公府的嫡女,她不太懂古代这些爵位,只大概明白夫人身份不一般。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可从来没人告诉林如箐,她眼前的人是国公府的主母啊。
林如箐很快被带到了单独的屋子,而见她的,赫然就是方才的那位,衣装气质都不俗的老太太。
“夫人没有无缘无故失踪,是昨夜阁楼遇到夫人,夫人让我在今天转告您,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静心,而且这件事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过,本来今天去庄子就打算按照夫人的吩咐,找如璧姑娘告诉的,没想到后来就到了这。”
林如箐一字不差的转达,自然这说法是她和夫人提前沟通好的。
想夫人也是好心,怕这种奇事被多人知道了,对她不好,对她的家人不好,想了这个办法想先把国公府她的家人稳住。
只见眼前老夫人眼睛一抹震惊释然,她不说话了,林如箐最后开口,“最后能否请您,把我送回庄子,不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流苏,找个人送她出去。”
老夫人摆摆手林如箐被带了出来,林如箐很快出了屋子。
门外盛功况等着早就不耐烦,见人出来,“流苏姑娘,如何?”
流苏摇摇头,又指指林如箐,“老夫人叫送她回去。”
“我的人送她回去。”
那个叫流苏的进去了,林如箐被压着一路往外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出了所谓的宁国公府,上了马车,马车停在一片小树林。
“她在哪儿?”冰凉的刀抵在脖颈,有一瞬间林如箐忘记呼吸。
“孤不喜欢问人第二次。”
男人威胁,眼神狼一样要吃人似的。
林如箐飞快在脑海里说几句小泉水回去,下一秒睁开眼林如箐吓的瘫倒在绿茵上。
她从来没试过在脑海里尝试这么说。
上辈子,这辈子她头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
“怎么了?”宁佩宜察觉不对劲凑过来。
林如箐剧烈的喘气,反应过来摸索自己的脖子。
宁佩宜很快看到了那红痕,林如箐道出始末。
宁佩宜定了定,安抚的拍拍林如箐的肩膀,“你现在先不要出去了。”
林如箐直点头,那个男人太可怕了,长的那么人模人样,还自称什么孤?
等等,孤?
这不是古代太子的自称?
林如箐看看夫人,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就算那个男人真的是太子,夫人能不知道?
俩个人都有些心事各自坐着,林如箐抱着膝盖越想越觉得,可能夫人被迫嫁的人,也许就是这个什么狗屁太子。
仗着权势,逼迫夫人这个未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