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顿时有些惊讶,看看赵欢玉,再看看丁老头,怎么都不相信这个小姑娘能有那么好的医术。
但就算不相信丁老头的话,自己儿子的话还是得听的,就凭自己儿子刚刚这么担心自己,就绝不会让一个医术不好的人给他治病。
“小大夫,真是不好意思,冒犯了。”
要是换做平时,段鸿估计都不会把这些大夫放在眼里,但现在自己的小命就握在别人的手里,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
赵欢玉倒是没有多想,毕竟这身体看上去确实挺小,不被人信任也能理解。
让段鸿躺平之后,赵欢玉就开始给他扎针,用的却不是刚刚那种针法,丁老头又开始站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好几次段鸿都快要睡着了,又被丁老头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顿时觉得有些烦。
脑海里蹦出跟段阔一样的问题,这两位到底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刚开始的时候赵欢玉还挺有耐心跟他解释,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赵欢玉有了困意,顿时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有完没完呀?大半夜你还叽叽喳喳的!明天我把穴位图画给你!”
赵欢玉翻了个白眼,然后很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亏得在路上的时候睡了一阵,不然现在真的熬不住。
丁老头要的就是这句话,立刻讨好地笑道:“好好好,那你可要画得精准一些!反正我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儿,先去睡了!”
赵欢玉:……段家请的是你呀!
她已经无力吐槽了,眼睁睁看着丁老头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休息,而段鸿也渐渐睡了过去,吴贵更是早在一旁角落里睡得正香。
此时屋里清醒的就只有赵欢玉和段阔。
赵欢玉终于把针扎好,段鸿身上密密麻麻一片针,看着就挺瘆人,段阔想说话,却又担心把段鸿吵醒,比了个手势,示意赵欢玉跟他出去外厅说话。
赵欢玉困得不行,正好想醒一醒瞌睡,跟着他出去了。
段阔随意招来一个丫鬟,吩咐道:“让小厨房去做两只炸鸡送来。”
“是。”
丫鬟急忙去准备,段阔则亲自动手给赵欢玉倒了一杯茶。
“谢了。”
赵欢玉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喝,还咂巴两下嘴,这有钱人家的东西就是好,连茶水都那么香醇。
“黑妞,你怎么没说过你会医术,师父还是丁大夫。”
断阔终于跟她唠起磕来,没了在里面那种紧张和严肃。
“你也没问呀!说起来也是巧,前几天我去酒楼送面包糠的时候,徐远还跟我说你回家照顾生病的父亲了,没想到你爹病的还挺严重,是该好好照顾。”
赵欢玉如常回答,然后又很是不雅的打了个哈欠,惹得段阔嫌弃的不行。
不过嫌弃归嫌弃,他还是问道:“我爹现在扎着针就没事了吧?你要不去休息一会儿?”
赵欢玉摆摆手:“哪有那么简单,还得守着呢,你父亲的情况比较严重,我估计得守到明天早上,要确保他没有生命危险才行。”
在心口上扎针,本就是兵行险招,还要仔细观察后续的一系列反应。
“你要是困就去睡,反正这里有我守着。”
赵欢玉看着他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忍不住劝了一句。
段阔摇头:“没事,我在这里好歹还能跟你有个照应,再说我爹情况不稳定,我也睡不着。”
从知道他爹生病,他就一直守在床前照顾,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假于下人之手,已经好多天没有睡好觉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放心不下,尤其那继母和两个继妹都不是什么善茬,得时刻提防着。
“随便你吧。”
说着,赵欢玉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又回去看着了。
不一会儿,段阔端了两只炸鸡进来,赵欢玉瞪大眼睛,压住自己的声音小声问:“怎么会这么快?”
刚刚他们出去的时候,段阔才吩咐人去做的,这前后就一炷香的时间就做好了。
“咳咳……”段阔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我爱吃,小厨房随时备着。”
赵欢玉无话可说,果然还是那句有钱任性。
虽然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才吃过炸鸡,但是丁老头就像那个死鬼投胎一样,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再说又忙活了这么久,确实是有些饿了,赵欢玉还是挺爱吃的。
两人坐在桌边默默的吃东西,一边吃还一边说些段阔不爱听的话。
“这东西老长肉了,难怪几天不见你看上去又胖了一圈,你要是不想跟你父亲一样躺在那儿,以后这玩意儿最好少吃点。”
段阔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闭嘴吧你,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这段时间照顾老爹,他完全就靠着炸鸡续命了,现在却被告知要少吃,知道他爹问题不大带来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我说真的,小胖墩儿,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了,你这体重真的要减下去,不为别的就为健康,毕竟我们才刚合作,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投进去的心血,赚的钱还没到手呢东家就没了。”
“你说前半句就好了,后半句大可不必!”
段阔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大半夜的说这些也不觉得晦气。
赵欢玉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便没有再多说,安静的吃手里的东西。
做炸鸡需要的都是半大的嫩鸡,个头不算大,赵欢玉一个人也能啃完,只是速度慢了些。
而炸鸡的香味却在屋子里蔓延,睡着的段鸿,不知怎么的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自己身前扎的那些针,意识渐渐回笼。
“好香啊……”
他忍不住呢喃出声,嘴巴里不停的分泌出唾液。
赵欢玉和段阔听见动静,急忙上前查看,结果正好听见他这一声感慨,两人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尴尬。
“段老爷,这是油炸食品,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吃。”
赵欢玉实话实说,现在乱吃东西,那除非是不要命了。
别说现在还生着病,就是不生病,以他这体型也是不能乱吃这些东西的。
段阔想伸手拍拍自家老爹安抚一下,但是看见自己手上油腻腻的光芒,又默默的收了回来。
算了,还是不拉仇恨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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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深夜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