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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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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进入竹屋的裴舍妄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看,生怕唐突了佳人。

端来一碟桂花糕,泡上一壶茉莉花茶的夏棠之见他窘迫得满脸通红,唇角弧度上扬的撩起一缕发丝:“你叫什么名字。”

“啊?”没有想到会被心上人主动询问名字的裴舍妄茫然地抬头,在对上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睛,剧烈跳动的心脏声在提醒他。

他不是在做梦,他喜欢的夏夫子正在温柔地询问着他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夏棠之不厌其烦地再次出声,并将桂花糕推他面前。

脸颊滚烫的裴舍妄吸了下鼻子,又给自己打了气才抬起头,中气十足道:“回夫子的话,我叫裴舍妄。”

“那我喊你阿妄好不好。”

普普通通的一个字,裴舍妄觉得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带上了缠绵悱恻的情愿意深。

这一刻,裴舍妄有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好转移注意力,手指摩挲着竹杯边缘:“夫子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捧起一杯清茶的夏棠之吹了口袅袅茶香,嗔怪一声:“加上阿妄,不正是两个人吗。”

“啊?”

“还是说,阿妄不愿意陪我留在这里。”夏棠之失落地垂下眸子,握着杯子的指尖微微收拢,再次抬眸,眼底隐有水光浮现。

“没关系的,毕竟像我这种性子寡淡又无趣的女人,又怎么会有人愿意留下来陪我。”

“是谁说夏夫子性子无趣又寡淡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个把他给揍得满地找牙,保证连他爹娘都认不出来。”她的话才刚说,就被气得额间青筋直冒的裴舍妄打断。

裴舍妄又担心会吓到夫子,忙收了嘴边獠牙柔声安抚:“没有没有,我当然愿意陪夫子了,只要能和夫子在一起,无论在哪里我都愿意。”

“真的吗。”夏棠之诧异道,“哪怕是地狱。”

裴舍妄没有一丝犹豫地点头:“对,哪怕是地狱。”

他郑重其事的回答,却惹得夏棠之一阵哂笑:“阿妄可真爱开玩笑,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入地狱呢。”

挠着脸颊,满脸笑得娇羞,脚趾头都要翘起来的裴舍妄将手中清茶一饮而尽,瞅着外面天色未暗,也到了起身告别的时候。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多看夫子几眼。

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好看的人,这眼睛,这嘴巴,这鼻子,就连那头发丝都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一直被盯着的夏棠之漾起唇边笑意,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可是我的脸上沾了脏东西。”

“没有没有。”差点儿将脑袋摇成拨浪鼓的裴舍妄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拿起包裹就往外走。

“多谢夫子的好茶,学生先告辞。”虽然他现在还不是贤游小庄的弟子,可是很快就会是了,所以提前自称学生也没有错。

“阿妄不是说好要陪夫子的吗,怎么那么快就要走了。”夏棠之起身拉住他衣角,一滴泪珠划过脸颊,哀求道,“还是说,阿妄前面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双手背后的裴舍妄星光熠熠地看着远处,将衣角抽回:“我没有骗夫子,只是现在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要不然我肯定会抱枕一生。”

“因为我的目标是,征服星辰大海。”

心肠坚硬如磐石的裴舍妄告别再三挽留的夫子后,背着包裹,脚步沉重地哼着小曲往前走。

天色渐暗,这条路仿佛长得没有尽头,葫芦里的水也喝得在挤不出一滴。

徒经一处密林白亭,两侧竹林正突兀地响起簌簌声落。

像是大型动物狩猎的前期,连裴舍妄的汗毛都吓得竖起,抡起包裹当武器。

“你,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不怕你们的,你们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竹林声响起,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快速钻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一张嘴,嘴里全是埋怨。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娘亲肯定又要生气了。”

“爹爹今天不是说要去钓大鱼吗,鱼呢。”

皱着鼻子的裴舍妄看着突然窜出来拉住他胳膊的两个小萝卜头,要不是看他们长得和自己有点相似,早就甩掉他们了。

“爹爹?谁是你们的爹爹啊,我都没有还没成亲,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哪里来的儿子女儿。”这种话要是不小心被夏夫子听见了,他的清白也得跟着毁了一半。

“哥哥,爹爹今天怎么了,好生奇怪。”穿着月白襦裙,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咬着手指,歪了下脑袋。

被叫为哥哥的小男孩皱着鼻子想了一下,一拍掌心得出结论:“肯定是爹爹又在和我们玩游戏。”

“不过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们要是再不回去,娘亲肯定会生气。”皱着秀气眉头的妹妹说道。

被两个小萝卜头夹着走的裴舍妄只觉得莫名其妙,满头雾水,还有他一条孤寡蛇什么时候有媳妇了?

他怎么不知道。

穿过小白亭,再往前行数十米,一间竹屋跃然入眼。

两个小的立刻松开裴舍妄的手臂,蹦蹦跳跳就往屋里跑去,嘴里喊道:“娘亲,我们回来了。”

很快,竹屋内便走出来一名容色艳丽,气质温婉的女子。

女子见到他们父子三人,又见到裴舍妄抱着包裹的手边无鱼,修眉尖微微攒起,又有些无奈的松开:“相公,你今天不是说要去钓鱼吗,鱼呢。”

“这,这是怎么回事。”手中包裹落地,眼珠子快要跌出来的裴舍妄看着站在门边的夏夫子,又借着院内灯光看清楚了集合他们两人优点的一儿一女,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又猛地用手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疼得他眼泪直接飚出来。

感觉到疼,就说明这不是梦。

所以,他真的和夏夫子在一起了,还拥有了一对儿女!!!

儿子嫌弃地将他砸落在地的包裹捡起来,又拍了拍:“爹爹你今天是不是睡傻了啊,连娘亲都不认得了。”

夏棠之有些无奈地轻揉眉心:“好了,先去洗手后过来吃饭。”

“夏,夏夫子。”喉咙像被硬物哽住的裴舍妄见她往屋里走,长腿一跨的追上去,拉住她手腕。

笑得温柔的夏棠之取出锦帕为他拭去额间汗珠,踮起脚尖,宠溺地捏了下他的鼻子:“我们两人结为道侣后,相公就从未唤过我一声夏夫子,今日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裴舍妄心尖一窒地低下头,觉得此时的自己竟有种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轻笑一声的夏棠之将帕子塞进他手里:“好了,先去洗手,等下过来吃饭。”

饭桌上,裴舍妄看着一桌子的大盘鸡,手撕鸡,土豆烧鸡还有水煮大白菜,醋熘白菜,番茄鸡肉白菜汤?。

鸡腿和白菜都是他最喜欢的,所以这不是梦对不对!!!

贴心的女儿给偷偷用袖子抹眼泪的老父亲夹了一个大鸡腿:“这是爹爹最爱吃的大鸡腿,爹爹吃。”

“好好好。”笑得有些傻的裴舍妄看着碗里金黄皮酥的大鸡腿,鼻子一酸,眼眶一热的再次低下头。

夏棠之再次取出一条新帕子递给他:“怎么了,是今晚上的饭菜做得不合你胃口,还是又和住在村头的黄鼠狼打架打输了。”

因为他每一次打架输了,回来后都会哭鼻子求安慰。

“没有没有,我很喜欢,辛苦媳妇了。”这个称呼不曾划过裴舍妄脑子,就那么轻易又熟悉地冒了出来。

这等熟稔的程度,连他都被吓了一跳。

“媳妇也吃。”裴舍妄夹了个鸡腿给她,才发现饭桌上只有三只碗,诧异道,“媳妇你的碗呢。”

“爹爹你忘了,娘亲已辟谷多年。”正和鸡翅作斗争的儿子觉得今天的爹爹好生奇怪,看着比之前更傻了。

“啊?可是世上美食有那么多又那么好吃,媳妇为什么不喜欢。”裴舍妄看着正捧着一杯清茗小饮的夏夫子,很是奇怪。

放下茶杯,给他夹了一筷子白菜的夏棠之解释道:“因为利令智昏,情令智迷。”

“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裴舍妄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因听不懂而皱起小鼻子。

“都说了让爹爹平日里多看点书,爹爹还总是不听,还好我和妹妹没有遗传到爹爹的笨蛋基因。”儿子惆怅地叹气,明显对笨蛋爹爹的智商很是无奈。

“你才笨,我一点都不笨,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先吃饭。”眼见这父子两人又要吵起来,夏棠之三指半屈敲了下桌面。

咬着勺子的女儿跟着出声:“爹爹和哥哥要是再不好好吃饭,今晚上的大字多一倍。”

“多一倍就一倍,我才不怕。”全身上下就嘴硬的裴舍妄看着和夏夫子长相相似,就连动作神态都相似的女儿,心口软乎乎成一团。

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吗!

吃完饭后,端着一杯青竹茶的裴舍妄摸了摸饱饱的肚子,仍是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就是失去了中间的一段记忆,让他感到很不爽。

“爹爹你过来一下。”洗完澡,穿上云锦亵衣的儿子正探出脑袋朝他招手。

“来了。”

等哄完两个小的睡着后,抱着碎花被的裴舍妄枕上夏棠之大腿,嘴角的弧度快要裂到耳根:“媳妇,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要不你掐我一下好不好。”

对于这种小要求,夏棠之从不会拒绝,两指掐住他圆润的脸颊一个拧转,在他疼得眼泪涌出时才松开手,假惺惺的问上一句:“疼吗。”

“疼,我感觉到疼了,就说明我不是在做梦。”眼睛笑弯如月牙的裴舍妄起身将脸埋进媳妇颈窝,贪婪的嗅着独属于她的鸢尾兰香,刚才的吃疼意在提醒他。

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这也就解释得通,他为什么会对媳妇一见钟情,还一直立志要考进贤游小庄,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什么呢。”夏棠之见他笑得牙龈根全跑出来的傻样,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手感很好,像是捏一团棉花。

“我在想,我何德何能娶到夫子这样的神仙人物。”毕竟前几日的夏夫子对他而言还是高山仰止的明月。

“我有时候也在想,我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在一起。”夏棠之将那个在她颈侧乱拱的脑袋推开,“很晚了,该休息了。”

“可我有点睡不着。”

“有什么话等明天睡醒再说,我和孩子都在这里又不会跑到哪里去。”

裴舍妄一想,也觉得是这个理。

随着室内烛火熄灭,万物都陷入了沉睡,只余月色洒窗牖,投了满室斑驳。

等确定他们都入睡后,本应该睡下的裴舍妄突然睁开眼,侧脸看着陷入沉睡的妻子,眼里的爱意就像盛不住的春水往外溢。

轻手轻脚地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又为她掖好被角,这才拿出放在柜子里的包裹走出去。

离开时走的每一步都格外沉重,眼睛被风吹进了沙子很是难受,他怕自己走慢一步就舍不得走了。

不行,他一定不能回头。

“相公,你要走了吗。”披着浅蓝银绣套的夏棠之倚靠门扉,一头墨发就不扎不束的半披着,为她添了一丝慵懒之美。

“我们一家四口,一直生活在这里不好吗。”

脚步一滞的裴舍妄终是红着眼睛,攥紧拳头转过身,泛酸鼻翼抽搦间,目光在真诚不过:“嗯,虽然你很好,可你再好也不是夏夫子。”

“我喜欢的人是夏夫子,而且我那么努力地想考进贤游小庄也是为了夏夫子。”无论这条布满荆棘的诱惑,他仍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睫毛轻颤间似有水痕划过的裴舍妄走到园中,再次郑重地鞠躬和她道谢:“谢谢你以夏夫子的样子给我圆了一个梦,我很喜欢。”

随后提着一盏灯笼的裴舍妄一直往前走,路上总能看见各式各样的诱惑,权力,美人,至高无上的神器,神阶功法就放在唾手可得的位置。

只要意志力稍微不坚定点,那些诱惑就如同密封空间里的水无孔不入。

观察着十方梦境里一举一动的众人听到夔龙执钟响起的那一刻,皆是不可置信地站起来。

一个时辰,居然有人才用了一个时辰就走了出来,这在历年是从未有过的可能。

就连最短的记录,也是两个时辰。

他们纷纷激动的往出口看去,看是哪个能得了祖师爷眷顾,拥有如此高的儒家天赋。

裴舍妄抱着包裹出来的时候,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刺得让他下意识闭上眼。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就站在一个由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大殿中,他的心上人就站在不远处。

有些不确定地再揉一下眼睛。

是了,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夏夫子,也是他为之努力的心上人。

“夏夫子真的是你吗,呜呜呜,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裴舍妄还没扑过去,就被在场的其他弟子扣住双手压在地上,误以为是什么贼人。

“那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那么快走出十方梦境。”留着白美髯,仙风道骨的夫子赞扬地走了过来。

“小子,看来你很有学儒的天分。”

“什么是十方梦境啊?”眉头一皱的裴舍妄觉得他们说的话为什么都奇奇怪怪,单听他清楚,可是合在一起就成了狗屁不通。

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他肯定是做出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

夏棠之无视那抹充满炙热爱意的视线,对子思说道:“带他去测灵根。”

等测完灵根,就正式成为贤游小庄的一员。

穿着藏青色朱子深衣,头戴儒冠的弟子走出人群,朝裴舍妄伸手做了个请:“这位小兄弟,请随我前来。”

还打算和心上人多说几句话的裴舍妄看着挡住他视线的男人,最过分的还是他抓住了自己的手,气得他瞬间炸毛一蹦三尺高。

“你放开我,你说说就说话,干嘛对我动手动脚啊,一个大男人这样恶不恶心啊。”

“这位小兄弟,随我前来。”

“我这就来,还有说好不许在碰我哦,要不然我就要咬你。”裴舍妄担心他不信,故作凶狠的露出小尖牙。

又过了两个时辰后,才有人陆陆续续走出十方梦境,他们的表情,状态各自不一。

有运气,或者心智坚定,能抵御得住诱惑的人很快就能走出来,若是心智不坚者,恐怕终其一生都会被困在秘境中。

这也是贤游小庄每三年招生都少之又少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们奉行:宁缺毋滥。

被带到侧殿的裴舍妄满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大拇指摁着印泥,脖子伸长着往殿外看。

“你叫什么。”

“裴舍妄。”

“籍贯。”

“妖。”

听到是妖,否则登记的子德将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纸抽上来,摆手道:“既然是妖精就不用去测灵根了,你只要在这里摁个手印,签个名就好”

裴舍妄听到不用测灵根的时候,不是窃喜而是生气:“凭什么妖精不能测灵根啊,歧视,你们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妖精。”

大手往桌上一拍,神情执拗:“我不管,我也要测灵根。”

子德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冷笑一声:“行,那你把手放在殿中的那块石头上就行。”

转过脖子的裴舍妄看着这块乌漆墨黑的巨石,有些不太相信,觉得这人类纯属是在诓骗他。

要是真的敢骗他,那就把他打一顿。

打定主意后的裴舍妄将手放上去,黑色巨石刹那间变成通透明亮的白,除了白之外,竟寻不出一点色彩。

“为什么会是一片白茫茫啊?是不是测灵石坏了。”他可是听其他人说,用来测灵根的石头里会冒出五彩斑斓的黑,流光溢彩的白。

为他测试的师兄翻了个白眼:“因为测灵石只能测出灵根,你们妖精又没有灵根,有的只是天选属性,概况一点,就是你们五行都能修,只不过修炼的高低要看自己的悟性和天赋。”

裴舍妄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戳着画上蚯蚓的白框框里:“这个又是什么啊?”

子德翻了个白眼,解释道:“你的自画像。”

“骗人,我长得才没有那么丑!”说他书读得不好可以,但是不能说他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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