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闹鬼呢,你们一定是看错了,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都没看见什么鬼,几位客人要相信科学”
老板笑得不是很自然,眼神在他们一行人中上下乱瞄,他这话鬼都不信。几人看了一眼杂货铺里的布置,果然在不起眼的地方有很多大牌。
那些红木家具都被他摆放在里屋,从外面看刚好是不易察觉的角度,黑曜偷偷溜进去看到满屋子的红木古董,这奢侈的程度简直堪比富豪。
“是么,那我们为什么昨晚好像听到什么东西的敲门声?”
在沈秋棠说完这句话后,杂货铺老板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怒气冲冲就把他们几人赶了出来。
在他们被杂货铺老板赶出来的时候,黑曜悄悄从卧室里出来和他们汇合。
“怎么样,东西找到了吗?”
黑曜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日记本,泛黄的纸张上散发着纸张古朴陈旧的味道“我找到了这个,也许这个会有些用处”
这是杂货铺老板的日记本,黑曜从极为隐秘的柜子里找到的。
“××年×月×日,夜里下着暴雨,一支行为举止古怪的小队来到小镇上住下,那群人车上有好几箱沉甸甸的黑箱子,他们很在意那些黑箱子”
“××年×月×日的夜晚,暴雨还在继续,我躲在墙后偷偷扫了一眼,那些人的黑箱子里竟然装的全是金条,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金子”
“第二日清晨,那些人意外死在房间里,所有人的额头上都顶着一个枪孔,他们应该是被仇人枪杀,那些金条全不见了”
“××年×月×日,在过了一个星期后,小镇上每天夜晚都会听到古怪的声音,从那以后,镇子上隔三差五就有人死亡,一定是那些人的冤魂来索命了……”
“这也看不出来什么啊,这小镇子这么富有,难道那些人其实不是被仇杀,实际上是被杂货铺老板杀的?”苏绵绵不由地疑惑道。
黑曜当即反驳道:“那不对啊,我悄悄试探过了,这个杂货铺老板就是个普通人,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弄死一车人?除非他还有同伙”
“沈小兄弟,你怎么看?”白烁忽地将话题抛给了她,黑曜见状极为不满道:“你的眼神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竟然会相信她的话”
白烁并未理会黑曜的挖苦,反而将目光看向她。
“我觉得那群人既然带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会看得很警惕,或者说从一开始杂货铺老板甚至是小镇上的其他人就盯上他们了,他日记上的内容恐怕不能全信”
沈秋棠刚说完这句话,李长柏就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她。
“你休要胡说,这日记本是最可信的东西了,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线索,如果连日记本都不能相信,那还能信什么?”
沈秋棠不以为然道:“是么,如果你是杀人犯的话,会选择让这件事沉在肚子里不被发现,还是乖乖把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证都写在日记本上呢,如果日记本被别人得到,自己的罪行岂不是就被板上钉钉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很难看,他们不得不从心底承认,沈秋棠说的也很有道理。
“那我们接下来还从杂货铺老板这里入手吗?”
“我们先躲起来,经过这次打草惊蛇,这个杂货铺老板肯定会被惊动,接下来就跟踪他,看看他能不能露出马脚了”
他们几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杂货铺的老板,经过他们这波惊扰,杂货铺老板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四处张望,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当他张望了好一会儿时,才贼眉鼠眼起身偷偷往外走。看这个方向应该是他们刚刚去河边的那条路。
六人见状悄悄在后面跟踪杂货铺老板,杂货铺老板极为谨慎地来到离河边不到一百米的一棵树下,他在树边绕了一圈,随后松了一口气又走到另几靠近河边的棵树下。
大树的一侧树根蔓延到河边,河水冲刷到岸边,杂货铺老板蹲下来仔细检查,然后松了一口气离开。
忽地,杂货铺老板就像中了邪一样,对着前面的空气惊恐地大喊大叫,说话语无伦次。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这件事不能怪我,这件事不仅仅是我参与他们也有参与的……”
杂货铺老板的手不断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神色癫狂地往前一顿砸。
“走开别来找我,你们的死不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找就找其他人,是他们开的枪……”
“他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难不成也是中了怪物的幻觉?”看着杂货铺蜡板突然疯疯癫癫的动作,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苏绵绵悄悄回到沈秋棠身边,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她动的手脚,苏绵绵的秘术也是类似于可以操控人心神的术法。
她悄悄对沈秋棠说道:“我不过就是把他心底最害怕的一面诱导出来,他说的什么开枪、同伙,当年那批拿金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和小镇上的其他同伙杀的,但是我想不明白这能和咱们离开游戏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中她只能相信沈秋棠,毕竟之前沈秋棠还带她成功闯关,并且她从直觉上相信沈秋棠一定会为她的身份保密的。
几人来到杂货铺老板刚刚走过的地方挖土,没想到这一挖竟然就挖出来一堆白骨。
原来当年那些人的尸体都被分别埋在大树旁边。
[恭喜各位玩家成功解释重要线索:金条丢失案、杂货铺老板,任务进度解锁45%]
几个人闻言同时眼睛一亮,任务解锁了,这就证明他们找的方向是对的,接下来顺着这个方向找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收获。
“没想到这个杂货铺老板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挺憨厚的一个人,竟然还是杀人凶手”
几人把杂货铺老板带回去,正好遇到邻居的寡妇。
“不要杀我,你别来找我!”
“老张这是怎么了?”
沈秋棠看了寡妇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刚刚我们看见他突然间疯疯癫癫挖河边的树,还不停地念叨着不要杀我,不管我的事,你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吗?”
寡妇闻言脸色顿时惨白,神色有些慌张道:“我哪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