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瑶瑶睡在了最危险的地方?”苏晴晴惊呼起来。
“瑶瑶刚好位于整个房间中最安全的地方,那个房间中充满阴寒之气,但却有一个安全区域中凝聚着月光的精华,刚好就是瑶瑶躺着的地方,所以她才会谁的那么香甜。”
夏雨皱着眉头,不确定地猜测道:“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某人练功的场所。
用阵法在这里积累阴寒之气和月光精华,通过吸收月光精华,淬炼阴寒之气来提升修为。”
“怎么越说越邪乎了?”
纳兰嫣无语地看着夏雨:“我是武道家族的人,就没有听说有人能够吸收什么月光来修炼?”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不存在!”夏雨瞥了纳兰嫣一眼:“楚家利用完璧之身的元阴之力修炼,兲独门的人利用毒药来修炼,这些在常人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可这些都是事实,那自然也就有人能够利用其他能量来修炼。”
“这……”纳兰嫣顿时语塞。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艺菲无奈地看向夏雨:“客人住进去,一定会有问题,而且现在被你砸成这样……到底是谁在这里搞阵法啊?”
“这就
要问酒店之前的主人了。”
夏雨冷哼一声,掏出手机,恶狠狠地道:“陈佳作为酒店的管理者,他转让的时候可没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差点被他害死。”
徐艺菲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如果这是陈佳故意为之,那这是想害人啊!
“夏兄,有何指教?”电话接通后,陈佳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不知道君再来大酒店最顶层包房的情况?”夏雨眯着眼睛,直接了当地开口询问。
“顶楼包房怎么了?那是……你们进去了?”陈佳惊疑起来。
“我们不能进吗?”夏雨反问一句。
“整个酒店都是你们的,自然可以进,但顶楼包房已经被人长期定住,从君再来大酒店开业至今,都是如此,是由酒店免费提供的。”
陈佳平静地介绍道:“关于酒店的经营情况我已经和徐艺菲完成交接,她应该知道顶楼不对外公开啊。”
夏雨顿时语塞,看样子陈佳并不了解这个包房的具体情况。
“当然!之前我没有收取那个包房的任何费用,至于说以后……酒店已经归你们,有人想住,就一定会给你们钱的。”
“那你知道客人的身份吗?”夏
雨不爽地询问。
“抱歉!关于客人的资料,你可以去前台查询,我无可奉告。”陈佳笑了笑,随即挂断电话。
“玩什么神秘啊?”
夏雨无语地看着手机:“老婆,陈佳说这顶楼的包房已经被人长期包下,这是怎么回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徐艺菲点点头,“君再来大酒店的账面上关于顶楼包房的记录是永久免单,但那是陈佳管理酒店的情况,我们没理由免单,所以我让人将其整理出来,然后让晴晴她们住在这边体验。”
“知道享受永久免单的人是谁吗?”夏雨皱起眉头。
“不知道!关于客人的所有资料都没有记载,应该是陈家的人与客人直接对接。”徐艺菲摇摇头。
“如此说来,还真就只有陈佳知道内情了。”
夏雨郁闷地撇撇嘴,“先让人将这个包房封上,以后晚上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东西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起作用。”
徐艺菲点点头,随即给手下人下命令。
陈佳拿着手机,站在窗口,眉头紧锁地望着对面的君再来大酒店。
“少爷,谁来的电话?”陈晓燕坐在沙发上,吃苹果,疑惑地看着陈佳。
“夏雨!他们进入顶楼的包房了。”陈佳头也不回地回应。
“什么?”陈晓燕脸色微变,手中的苹果掉在了地上。
“是我大意了!忘记给那个包房续费,这件事不怨人。”陈佳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向上面交代?”
陈晓燕咽了咽口水,愧疚地看着陈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少爷输了比赛,不然您起码可以夏雨打成平手。”
“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我当你是我亲妹妹,自然不会怪你,但以后不准在背着我擅自行动,太伤了。”陈佳转身,严肃地看着陈晓燕。
如果不是陈晓燕瞎胡闹,他自信可以四科满分,如此一来就能与夏雨打成平手,也不至于丢掉君再来大酒店。
“我知道了!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晓燕紧张地看着陈佳,“顶楼的包房是那边特定的,如今落入夏雨的手里,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陈佳不屑地冷哼一声,“那本来就是陈家的产业,这么多年没收过他们一分钱,已经是仁至义尽!如今酒店易主,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
“明白!我这就通知那边。”陈晓
燕连连点头,随即起身去打电话。
“夏雨,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陈佳转向对面的酒店大厦,淡淡地笑了起来。
夏雨一脸苦逼地坐在情侣包房的沙发,看着床上的几个美女想哭的心思都有。
苏晴晴,纳兰嫣以及昏睡之中的路晓璐和云梦瑶全都躺在那张本该夏雨和徐艺菲幽会的大床上,徐艺菲躺在中间,无奈地看着夏雨。
苏晴晴和纳兰嫣因为受到惊吓,打死也不愿去住其他包房,非要和徐艺菲睡在一张床上,还把路晓璐和云梦瑶弄到床上,抓着徐艺菲不放手,五个美女挤在一起,压根就没有夏雨的地方。
看到这场面,夏雨想哭,苏晴晴等人缠着徐艺菲不放,那他今晚就什么也干不了,要不然来个狠的?
“大色狼,你还不去睡觉吗?”苏晴晴搂着徐艺菲的胳膊,警惕地望着夏雨。
“是啊是啊!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地方了,你赶快去睡觉。”纳兰嫣也连忙催促。
“这话应该我对你们说吧?酒店里那么多房间,你们为什么非要挤在这里?”
夏雨咬牙切齿地吼道:“这本应该是我的房间,该走也是你们走,反正我不走。”